大早進公司，拓拔野的臉色就算不上好。

懂得察言觀色的季天旭很識相的沒有去惹拓拔野。將早上比較重要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之後，他忙裡偷閒的給自己的女朋友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你不怕被閻羅王抓住啊？”電話那頭的聞小書說道，自從她意識到自己跟拓拔野已經沒有可能之後，她對拓拔野的稱呼就由“野哥哥”轉變成“閻羅王”或者是“那個傢伙”了。

季天旭有些得意的說道：“即使是閻羅王，也不會對我這個得力助手怎麼樣的。”

“你打電話給我就是要跟我炫耀你是多麼的厲害嗎？牛頭馬面！”聞小書一點都不留情面的說道。反正她跟季天旭之間已經互損慣了，如果他們兩個整天情話綿綿的話，她會先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不是，我差點忘記給你打電話的目的了。”季天旭笑嘻嘻的說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聞小書沒有淑女風範的說。

“女孩子家的，滿嘴這些東西，還真難聽。”季天旭不贊同的教訓著聞小書。

“我都是跟你學的。”聞小書不甘示弱的回了這麼一句，察覺出他們兩個又將話題扯遠了之後，她又說道：“你再不入正題，你等等忘記了，可別怪我啊！”

經聞小書這麼一提醒，季天旭才想起了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瞄了一眼拓拔野辦公室那緊閉的門，知道拓拔野暫時不會出來之後，他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很八卦的語氣說道：“我跟你說哦，今天老大的臉色超級難看的。”

“拜託！他哪一天的臉色是好看的啊！”聞小書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吐槽說，拓拔野整天一副死人臉，好像別人欠了他一千幾百萬一樣，難看到要死。

季天旭附和的點點頭，又說：“說是這麼說沒有錯，但是據我長久以來的觀察，我覺得，他今天的臉色那麼難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