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哼!你一個狗奴才,也敢對士族無禮?”
見狀,蘇林眉心的智竅聖力運轉,口中連道三聲;“滾開!滾開!滾開!”
聖力法言,以聖力之威,言出法隨,那家丁不可思議地看著三道金光從蘇林的口中迸發出來,每一道都有百斤之力,打在他的身上,如若重拳一般,頓時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言出法隨?雖然只是最簡單的聖力運用,但是……我竟然無師自通,用聖力發出了攻擊來?”
蘇林也是很意外,自己無意中竟然掌握了一絲聖力運用的法門。
“誰人敢在我董府鬧事?”
家丁倒地,鬧出了動靜來,便驚動了府內的董貴華,他興沖沖地帶著幾個家丁趕了出來,見門口鬧事的竟然是蘇林,就更是怒不可言道:“蘇林,你我蘇董二家歷來交好,你怎的來我董府門口鬧事?”
“董世伯好!”
見董貴華出來了,蘇林反倒向董貴華作揖道,“小侄方考完縣試,便想要來拜見一番董世伯,順便和董世伯商談一番小侄與子衿婚約之事。豈料這惡奴竟然敢從中作梗,說什麼董世伯拒見小侄之類的混賬話。董世伯也說了,我們蘇董二家歷來交好,董世伯又豈有不見小侄的道理?小侄便替世伯教訓了一番這惡奴,世伯不必謝我,早晚是一家人,這是小侄份內之事。”
蘇林不慌不忙,指著地上哎呦呻。吟的家丁,笑著歷數他的罪狀。他的這一番話,不僅是讓地上的家丁無法告狀,更是讓董貴華也不能反駁,只能啞巴吃黃連。
“蘇林,既然你來了。我也就不妨跟你明說,當年我與你父親蘇景天雖然約定指腹為婚,但是……你父也曾說過,如果將來你不成才,董家大可不必履行這個婚約。”
董貴華如此一番言外之意就是嫌棄蘇林現在不成才,悔婚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但是,蘇林卻偏偏揣著明白裝糊塗,毫不自謙地拱手道:“請董世伯放心,蘇林已然成才,可將子衿放心地嫁與我。”
“你……”
董貴華被蘇林的話噎著,只能夠指著他完全挑明瞭說道,“蘇林……你非要和我這裡逞口舌之辯了。我董貴華今日就將話給你說明白吧!子衿是不會嫁給你的,有本縣劉家十八歲的秀才上門提親,我已經答應了。從今以後,我家子衿跟你們蘇家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會再讓她同你見面的。”
“董世伯!你身為商賈,豈能言而無信?若是你此番悔婚之舉傳揚出去,今後誰還敢和你做生意?”
蘇林說著向前一步,智竅當中寸寸思想光芒,一股聖力氣勢,竟然逼得董貴華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指著他道:“蘇林,非我言而無信。而是你十五歲未開智,即便現在開智了又如何?尋常孩童最遲十歲左右便能開智,如今你才剛剛開智,豈能算是成才?”
“哦?那董世伯倒是說說看,在你的眼中,何謂成才?”蘇林笑道。
而此時,董府門前,因為鬧出了動靜來,圍了一圈的鄉民,議論紛紛,都等著看熱鬧呢!
“哼!成才至少也要能獲得文位,而且不能低,要娶我們家子衿的話,至少也要是二十歲以下的秀才郎才行。而且,傢俬也必須豐厚,不需多,我家子衿的聘禮,至少千兩白銀。”
董貴華料想蘇林才剛剛開智,是絕對不可能在五年之內考取秀才的,而且就算蘇林能考中秀才,也絕對拿不出上千兩的白銀來當聘禮,所以董貴華故意這麼說道,就是要刁難蘇林。
“好,董世伯,我就答應你。如果我二十歲之前還不能考取秀才文位的話。就不再強求這門婚事,不過在此之前,婚約依舊有效,你就無權將子衿許給他人。”蘇林笑著說道。
可是董貴華一聽這話,感覺不對味,立馬反駁道:“這可不行,蘇林,你的光陰費得起,可是我們家子衿大好的豆蔻年華耽誤不得。豈能等你到二十歲?要麼你馬上拿出上千兩的銀子先將聘禮下了,要麼這麼婚事就作罷!”
“不過一千兩的銀子而已。這有何難,董世伯,只要你現在給我一千兩銀子,三天之後,我必還給你十萬兩的銀子當做聘禮,如何?”
蘇林鎮定自若,自信地說道。
“蘇林,我是要你出聘禮,你反倒要我給你一千兩,這是一個什麼道理?若是你三天之後卷著我的銀子逃了,我又找誰說理去?”董貴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道。
“怕我逃了麼?董世伯,我可將此‘勤’字壓於你,黑市上至少也值一千兩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