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大。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一直以來在關內求學的儒士來說,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邊疆戰火。寫出來的戰詩戰詞,大部分都是模仿居多,精神思想很難能夠上升到達府的高度……”
舉人方徽遙指考場上空威武的小將,笑了笑道,“你們別看這名小將的樣子威武,氣勢不凡的樣子。但這都是徒有其表,依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首堪堪達到出縣級別的戰詩戰詞。追求的是華麗的辭藻去描述邊疆的戰火,你們等著看,只要再來一首戰詩戰詞,定然能夠很輕易地將他擊敗!”
果然,不出方徽的所料。他的話音才剛落,只見聖器九鼎再次一陣轟鳴,考場當中又是一首出縣等級的戰詩戰詞化形,同樣是一名威武的白鎧小將,手中握著一把大刀,一上來便怒吼一聲:“我來戰你!”
鏘鏘……
紅纓長槍一挑,迎接大刀的巨力砍殺,但是手執長槍的小將卻力有未逮,挽了一個槍花,動作看起來華麗非凡,但是就在他志得意滿怒刺一招長槍的時候,卻被大刀小將瞅準契機,繞過長槍的華麗攻擊,直接一刀砍在了他的背部。
敕!
背部中了一刀的長槍小將,惱羞成怒,奮盡全身力氣,長槍就勢一掃一刺,卻已經失了先機,再度被大刀小將看準機會,繞到他的身後,又是一刀砍在了他的頸部,鮮血迸發出來,頭顱掉落下來,最後化作一道金光,直接被九鼎吸納了進去,化作聖力姓名,刻在了九鼎光幕之上,代表著這一名考生的出縣之詩只獲得了“乙下”的評分。
“哈哈!就你這點有勇無謀的力量,也想要守住此處擂臺?”
大刀小將戰勝之後,得意得哈哈一笑,手中的大刀在空中揮舞一番,俯視著底下的考場,大叫一聲:“誰又敢來戰我?”
“竟然是以這樣的形勢比拼戰詩戰詞的威力?”
抬頭看到這兩名戰詩化作的小將爭鬥,蘇林的心也不由得熱血沸騰起來了。戰詩戰詞本來是落在紙上的隻言片語,但是經過聖力和九鼎的加持,竟然可以化作相應的武將。
那麼即便是同一個等級的詩詞,高下也能夠很直觀的比較出來。只需要看二者化作的武將,誰能夠堅持得更久。
緊接著,又有不少的出縣之詩誕生,無一不是威武的小將,武器有刀、槍、劍、重錘等等,半空當中的虛擬戰場殺聲四起。一名小將剛將敵人打敗,便又迎來了另一名挑戰者,廝殺不停,難解難分,精彩非凡,看得底下的百姓群眾們,一個個歡呼吶喊了起來。
不過截止到目前,考生們寫出來的邊疆戰詩戰詞,全部都只是出縣級別的。經過九鼎和聖力化形之後,都是佩戴武器的鎧甲小將。同是出縣,但是實力也各有高下。相互爭鬥起來,使得九鼎光幕上的排名不斷地上下變化。
上千名考生,到現在也不過只有一百多人寫出了出縣的詩詞。光幕上的聖力姓名不斷地變化,但是卻還沒有看到季雨、洪離玉和蘇林三人的姓名,大家都時刻注視著,心中期待看到這三人的邊疆戰詩戰詞問世。
“呵呵!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達府以上的詩詞誕生麼?看來,要關內的童生去寫邊塞戰詩戰詞,的確是太過勉強了啊!”
和蘇林一樣,季雨此時的詩賦捲上也沒有落下一字。他笑眯眯地觀看著考場上空小將們的爭鬥,搖了搖頭,正嘆氣之間,突然,府衙外的九鼎發出一陣不一樣的震動,伴隨著一聲戰馬的嘶吼,一名踏著白馬的金鎧將軍,手中握有一杆三尖兩刃刀,殺了上來,賓士著戰馬,只不過一招,便取了方才戰勝的那名小將的首級。
“有趣!終於來了一首達府詩詞了,不過,也還是太弱了一點。”
季雨這才收起了輕視的心態,開始在智海當中構思著自己的邊塞戰詩戰詞了。在關外蠻荒歷練了兩年,依託著季家在關外的軍隊和勢力,季雨沒有少和妖蠻廝殺,也見過太多太多的戰士身死了。所以寫邊塞詩詞其實對於他來說,更加有利。
“據我所知,蘇兄一直以來,只在童生關外試煉的時候出關一次。也並沒有碰上人族和妖蠻的廝殺,恐怕……以蘇兄的天才,真要寫出一首鎮國的邊疆戰詩來,恐怕不太可能?”
本來季雨在詩賦卷對敵蘇林並沒有抱很大的信心,但是看到詩賦的題目是邊疆戰詩戰詞,就鼓起勁兒來,智海當中的思想浪潮強力翻滾起來,決心要在蘇林最擅長的詩賦方面力壓他。
“出縣的邊疆戰詩化形以後是一名握著武器的小將,達府的則是騎著戰馬的將領,那我便寫一首巔峰的鳴州戰詩,看看會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