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頁聖文要顯像出來的這一刻,整個聖文碑又猛然間爆發出一股耀眼的聖光來。
“這……這是怎麼了?聖文碑怎麼會突然聖光大起?這就算是鎮國的詩詞也沒理由引起如此巨大的反應啊?”
本來還志得意滿的潘石,也被這猛然間大作的聖光驚得愣住了,似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況來啊!
“快……你們快看,聖文碑上怎麼好像出現了一支筆?這……難道說是傳說中的聖筆?”
有人立刻就發現了,這最後一頁詩文出現時候的不同。其他詩文呈現的時候,是聖光凝聚金字,一個字一個字按照順序顯現出來。可是這最後一頁上的詩文,竟然是先由強烈的聖光凝聚成為一支聖筆,再由聖筆揮毫一筆一劃書寫出來的。
“聖筆!三十年了,聖筆似乎有三十年沒有出現了……”
蔡先生的表情也凝固了,有點痴痴地道,“這是有書法大家出世啊!這最後一頁詩文的作者,非但詩詞才情卓絕,而且更是寫得一手好字,竟然能夠驚動聖殿召出聖筆來……”
“快看!秋……第一個字是秋……”
看到第一個字是“秋”,建安府院這邊的的秀才舉人們瞬間就興奮了起來,一個個恨不得將脖子伸出五尺長去。
“秋詞!竟然真的是秋詞!蘇林的《秋詞》在最後一頁……”
“天吶!我是不是看錯了!真的是《秋詞》麼?”
……
第八十九章項家的逆鱗(第二更!求訂閱)
聖力凝聚聖筆,如同有人凝握在手一般,一筆一劃,一橫一豎,蒼勁而有力,在聖文碑上刻畫出一個又一個磅礴大氣的楷體字來。
秋詞二字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聖文》的最後一首詩詞真的是蘇林的鳴州之作。
“不……不可能!天妒的《楚泣》完全已經是鳴州巔峰的才華思想了啊!怎麼可能有鳴州之詩比《楚泣》更卓絕的啊?”
潘石齜目欲裂,目不轉睛地盯著聖文碑,口中喃喃道:“我倒要看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鳴州詩詞……”
“這字?是蘇林的字跡?”
那建安府院的院首方崇不關心《秋詞》的詩文,反倒是一臉意外地盯著聖文碑上的字型,忍不住驚歎道:“這楷體字,前所未見……前所未見的磅礴大氣啊?難怪……難怪聖筆重現……如果不用聖筆的話,根本無法重現這樣磅礴大氣的字型啊!”
“字型?”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定睛再往那聖筆下的楷體字看去。果然是字字珠璣,用筆勻而藏鋒,內剛勁而外溫潤,字的曲折出圓而有力。整體風格高古蒼勁,雄渾大氣,一筆有千鈞之力,而體合天成。
很快,整首《秋詞》便全部呈現了出來。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雲上,
便引詩情到碧霄。”
全詩豁達開朗的樂觀思想,同之前《楚泣》那追憶往昔的不甘悔恨形成了極度鮮明的對比。二者對立起來。竟然猶如楚河漢界一般,在場的所有人的智海當中。都彷彿一分為二,一部分思緒在感項羽之死。另一部分思維卻又在感受《秋詞》中的樂觀。
“寥落幾筆,無任何華麗的辭藻,竟然也能將秋日的爽朗開闊寫得如此之樂觀,可以說是千古以來不悲秋的第一人啊!”
饒是一向不多話的蔡先生,此時也忍不住讚歎一聲,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秋詞》以平淡無華的樂觀豁達出彩,絲毫不比那《楚泣》差。再搭配上這蒼勁雄渾,磅礴大氣的楷體字。此詩的確勉強可以放在最後一頁了。”
“不……這樣簡單直白的詩詞,怎麼可能比《楚泣》出彩?不過是字跡大氣了一點。我不服氣,《聖文》也是聖殿的半聖編排的,帶有個人主觀色彩。《楚泣》是鳴州巔峰,又豈是《秋詞》可比?”
看到了整首《秋詞》的全文,那建寧府院的院首潘石卻不服氣,憑什麼兩首詩詞都是鳴州,《秋詞》卻能夠壓《楚泣》一頭?他覺得定然是蘇林的字型引起了編排半聖的偏愛。
“不可能!我堂堂舉人文位做出的《楚泣》,吟誦先祖楚霸王項羽的一生。又豈能是區區童生寫的一首白話詩詞可比?我楚天妒不服!《聖文》編排半聖定然有失公允!”
楚天妒也按耐不住,一股霸氣從智海沖天,渾身聖力湧動起來,都是雄渾霸道的氣息。衝著那聖文碑叫嚷道。
這股霸氣混合著舉人的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