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嚐嚐。沈嫵倒是興奮得緊,除了上下山那麼點兒路之外,其餘倒沒有幹什麼別的,因此也不覺得累。皇上當晚沒有去沈嫵那邊,而是獨自躲在屋子裡,拿起紙幣寫寫畫畫,似乎在謀劃著什麼。李懷恩踮起腳尖,勾著腦袋往裡頭瞧了瞧。皇上的眉頭輕輕蹙起,似乎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一般。不用猜都知道,皇上今日丟了面子又吃了虧,肯定是在想什麼計劃,要從皇后娘娘那裡扳回一局來。雖然在他們這些宮人的眼中,這兩人無論誰想出了法子折磨對方,最後都是雙方同時倒黴。不過皇上這心底的惡氣還是要想法子出的。果然, 釣魚風波齊鈺聽得她如此說,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明顯是開心的。他正想靠著釣魚找回顏面呢,沈嫵恰好不會,真是天助他也!無論沈嫵再說什麼,齊鈺都不作理會,只是堅定地拉著她的手腕,往後山的河塘邊走去。一行人到了山腳下之後,皇上挑了個陰涼的地方,李懷恩立刻衝著身後打了個手勢。幾個宮人就把釣魚的東西放到一邊,並且還把帶來的兩個矮凳子放在岸邊,以便兩位主子坐下來。皇上將沈嫵拖到矮凳上坐著,輕輕地抬頭瞥了她一眼。沈嫵臉上的神色還是帶著幾分不情願,似乎這釣魚是一項無比痛苦的事情。“皇后,朕可是把醜話說在前頭,誰輸了誰今日就把贏家釣的魚扛回去,而且還不許讓宮人們來著!”皇上老早就盤算好了,此刻這樣的話語說出口,倒是極其順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