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色彩的觀察和把握無人能比,他很快判斷出那是一處新鮮的燙傷,或許就是在開宴前不久燙的。
單憑這一個特徵,便證明了他的記憶力和觀察力。雖然李長歌的這個主意來得突然,卻並不足以讓他有絲毫失色。
李長歌的目光卻停留在他手中的畫紙上,隨著酒水漸漸乾涸,那紙上的紅色也變得越來越淡,完全乾掉後,紅色便徹底消失了。
大約是用了什麼特製的顏料點在那裡,那顏料遇到酒水才會顯現出來。倒真是個好主意,長歌眸底光澤閃動。
能被帶來完成這種任務的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輩,想必在她提出這個方法之初,也會懷疑那宮女耳後的紅痕,究竟是真的還是作偽。所以採取了這樣兩全的辦法,可進可退。
“果然……很像,”李長歌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大皇子和卿公子可是確定了,這就是畫中人?”
卿冉眸光一緊,但姬遠軒已搶先笑道:“連這燙傷的痕跡都一樣,大家都看見了,難不成貴國有喜歡在宮女耳後燙上一燙的癖好?”
他自以為說了一句俏皮話,場中卻仍是一片靜默,只有他自己笑了出來,顯得無比突兀。
李琰見他的畫作果然與那宮女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