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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手下的聽了,忙把馮雨憐送到耶律兀欲的車上來了。耶律兀欲坐的是大蓬車,寬敞舒服,四面垂簾,風雨不侵。遼兵把她一送了進去,那耶律兀欲一把就摟了過來。馮雨憐不知就裡,嚇了一跳。車裡就那麼大小,閃也無處閃,避也無處避。耶律兀欲一把抱住,定睛看時,哎呀我的媽呀!蓬頭垢面掩不住沉魚落雁顏,僕僕風塵蓋不了閉月羞花色。依然是那末晶瑩勝玉,滑膩如脂。那一腔*,如何控制得住?把她狠狠的摟著,緊緊的按住,親個不休。

一開始,馮雨憐猛地大吃一驚。緩過氣來才悟出:這一切都是這位王爺安排的,我一個被俘女人,惟一辦法只能是逆來順受了……。

耶律一口氣把馮雨憐親了個暈頭轉向,氣喘吁吁,接著,扒光了她的衣裳,壓了上去,翻

雲覆雨,縱情取樂……

事畢,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語無倫次地咬著她的耳朵,喃喃低語道:“皇后娘娘……石重貴哪有這個福氣?你該是我的皇后娘娘……你才是我的皇后娘娘……”

馮雨憐雖然是經過前些日子的亡國傷痛與驚恐,又經過連日來的囚禁折磨與奔波勞累,但

眼前這一番*激盪,驀地使她的精神又轉入了另一個境界。知到憑著自己的嬌媚容顏與青春魅力,她可以絕處逢生了,她更想到,幸運之神大概是永遠眷顧著她的,如今,正在“山窮水盡疑無路”之際,驀地又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她軟綿綿地貼著耶律的耳邊說:“王爺,您弄錯了,別這麼說了,臣妾只是一個犯罪的女人,不是什麼皇后娘娘了。”

耶律兀欲依舊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語無倫次地說:“不!不!你沒有犯罪,你永遠都是皇后娘娘。你原來不是皇后!現在才是皇后,現在才是我的皇后。你是天下間最標緻的女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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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皇后頭銜兒才配得上你這麼標緻的美人兒。”

馮雨憐吃吃笑道:“王爺,您又弄錯了。照您這麼說,您只是個王爺,真要的話,臣妾大不了只能當您的王妃,怎麼當得上您的皇后呢?別說是不能真的當您的皇后,就連說當你的皇后這話也都是犯天條,誅九族的大罪呢。”說完,忍不住又吃吃的笑。

美人的這種笑,最是令人*奪魄。尤其是在巫山雲雨,兩情如蜜時分的這種笑,最是使人心旌盪漾。馮雪仙此情此景的笑,早已令耶律兀欲神迷意亂,六神無主了。他只是把臉貼著她臉兒廝磨,除了“……你就是我的皇后”這句之外,再也說不出另一句話來了。

馮雨憐見他如此入迷,便悄聲地說:“你如果當真的要我做你的皇后,除非王爺您當了皇上,那我才算得上是皇后呢。”

耶律兀欲聽了,猛地一震,支起了半爿身子,出神地看著馮雨憐。

馮雨憐見他那神態,先是嚇了一驚,但看見他只是色迷迷的眼神,沒有一絲惡意,膽子也就大了,說道:“王爺,奴家跟你玩得忘情,說笑話兒呢,你幹嘛這樣瞧著奴,好怕人呢。”

耶律兀欲回過神來,賠著笑道:“怎麼著,我沒什麼呀,這也嚇著您了麼?”

馮雨憐道:“有點兒嚇人。剛才臣妾都樂得出神了,剛才的話,是臣妾說錯了麼?”

耶律兀欲答非所問地:“……要我當了皇上,你才能當皇后?”

馮雨憐還是有點兒怯,她猜不出兀欲在想些什麼,不敢造次亂說了,只好說:“承蒙王爺錯愛,臣妾早已不是什麼皇后了,也不想再當皇后了,此生只願為奴為婢,侍奉王爺……”

耶律兀欲還是喃喃自語:“……我當了皇上,你才能當皇后?”驀地回過神來,瞪著馮雨憐道:“你說,我能當皇帝嗎?”

馮雨憐先是嚇了一跳,但看兀欲的眼光,真的並無惡意,便抱著兀欲的脖子,把嘴巴貼在

他的耳朵上,細細地說:“……聽說王爺的爹原來就是已故大汗的長子,本來就是應該當皇帝

的。不知怎的又讓你的叔王繼承了大汗的位兒。王爺您青春正富,且又英明神武,怎麼就不能繼汗位,當皇上?臣妾見咱們朝中原來的皇上,原來也不是當皇帝的。還不是靠著你們的皇上派兵幫他打敗那個什麼李從珂,這才當上了皇帝的麼。咱們家的那一個,原來也不是讓他當皇帝的。也是景延廣在鄴都朝廷上乍呼了那麼一下子,也就當上皇帝了。要說王爺,你祖母是太后,父親又太后的長子,叔叔當得皇帝,你怎麼不能?你要當皇帝,那還不容易?”

耶律兀欲有點不解地說:“可俺叔現正當著皇帝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