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就是做飯這麼簡單之後,某朵爽快地拍著胸脯做出保證:
“做飯的任務就交給我了,保證都是我的拿手菜!幾位爺,等等”
說著,去客廳翻了一副麻將出來,“你們打麻將吧,都是自家人,別賭太大,小賭怡情就好。端茶遞水使喚霍倪他們就好了,小的這就去買菜。”
大家都和配合,花爺當先坐上偏廳的麻將桌,夜幽篁和璇霄隨後跟上。
楚漣正要坐過去,誰知恰恰西卻先他一步霸佔了最後一個位置,嘴裡還嚷嚷道:“舅舅陪朵朵去買菜吧,好久沒打麻將了,讓我玩會兒!”
男人們心思各異地看了看西哥,不等他們說話,楚漣從衣櫥裡取了一套白色紗裙,便牽著某朵的手向外走去:“把這張皮換下來,咱們買菜去。”
“喂喂!楚漣,你也太陰險了吧!”
見夜幽篁起身要追出去,霍倪趕緊把他按住,“老大,冷靜冷靜,風度啊!”
“本尊怎麼沒風度了?”夜幽篁揚手賞了霍倪一個後腦勺。
霍倪嘆了一口氣,沖淡淡含笑砌牌的璇霄和花爺努努嘴,然後又在夜幽篁耳邊低聲道:“老大,來日方長,可不能在他們面前失了風度啊。買菜都要跟楚老大爭,會讓朵朵覺得您幼稚的。”
夜幽篁一愣,“是嗎?”
“嗯。”霍倪堅定地點頭。
“那好這次本尊讓讓他。”不甘地向外面看了一眼,魔尊大人悶悶不樂地坐下搓麻。
某朵接過楚漣手裡的白裙,正要去客廳的洗手間換下身上這張皮,不想外面又有人敲門。
該來的都來了,這次又是誰?
“父父皇。”開啟門,看到門口的一男一女時,她腦子好像瞬間空白了一片。
一襲白袍的男人風華絕代,他身邊的月歌嫵媚俏麗,兩人站在一起珠聯璧合,養眼至極。
不知怎麼了,眼睛有些刺痛,她眨了眨眼,心想:可能是太養眼了,眼睛有些吃不消。
鳳帝看到她這蠟筆小新的造型,半天沒回過神來,抿著薄唇就那樣不言不語地看著她。
偏廳裡打麻將的幾人,聽到外面的動靜,突然安靜了。
片刻,夜幽篁走出來,輕輕拍了拍某朵的腦袋,柔聲道:“愣著幹嘛?賭局是你輸了,還不快跟楚漣去買菜。說好午飯、晚飯都要你做的,可別耍賴。”
“噢我這就去。”吶吶地應了一聲,衝月歌點頭招呼道:“既然來了,吃了飯再走。”
靜了靜心神,多看了月歌兩眼,精雕細琢的妝容,精挑細選的服飾,處處都無可挑剔,某朵不由想,月歌跟天凰神姬比起來不知道怎麼樣?
想到天凰神姬,她又有些同情月歌,愛上一個註定不屬於你的男人,真真是可憐。
“陛下盛情,那月歌就不客氣了。”月歌對她笑了笑,婀婀娜娜地走進屋,對夜幽篁和楚漣盈盈一禮,雙手奉上兩個錦盒。
“這是王母娘娘讓月歌送來給兩位的神器崑崙鏡和勾欄玉,說是對戰天魔能派上大用場。”
楚漣和夜幽篁接過錦盒,月歌又微笑道:“月歌糊塗去天鳳宮找二位卻撲了個空,還得麻煩天鳳神君帶月歌來金喜閣找二位。”
“月歌公主辛苦了。”將裝著崑崙鏡的錦盒交給陽春雪,楚漣屈指輕輕彈了一下某朵的額頭,輕聲道:“你想就這樣出去買菜嗎?還不快去換衣服。”
“夭魅,你還要在門口站到什麼時候?”夜幽篁看著門口的男人直皺眉,“打麻將三缺一,你要不要玩?”
鳳帝終於回神,不急不緩地走進屋,不冷不熱地看了夜幽篁一眼:“打多大?小了我可不奉陪。”
“你說打多大就打多大!”看某朵去洗手間換衣服,夜幽篁暗自鬆了一口氣,夭魅這傢伙一來,他怎麼就心慌呢?
進到偏廳,花錯起身給鳳帝見禮,鳳帝淡淡地對他點了點頭,坐上恰恰西讓出來的位置。
月歌給璇霄打過招呼,便小鳥依人地坐在鳳帝身邊,第一次和喜歡的男人這麼近地坐在一起,心裡的喜悅不言而喻,臉微微泛紅,人面桃花,更添幾分多情嫵媚。
某朵換好白紗裙,漆黑的長髮綁成兩個鬆散的麻花辮垂在胸前,沒有任何首飾點綴便晃花了楚漣的眼,這丫頭總是美得不動聲色,再名貴華麗的配飾,放在她身上也會被她本身的光芒所掩蓋,變成了俗物。
她俏生生地站在偏廳門口,笑吟吟地對一屋子的人揮揮手:“你們慢慢玩,我去買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