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雲非既握著專利權，又握著專營權，不過這個研究專案所有的研究資金都屬於雲非投資，機械研究所出的人員，就相當於替國家省下了這部分的研究資金，並且還為國家儲備了高階技術。只不過技術不是資料不是儲存在中科院裡面，而是雲非的工廠裡面。在中國這個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家，無產階級專政的制度下，只要雲非的工廠不變成外資企業，還有什麼不好搞的呢？

這是一個合則兩利的事情，老人家也無比贊同這種合作模式，所以孫麟跟司徒賀雲的上級領導預設了這個合作方式。（未完待續。。）

114　離開的前奏

既然都同意了合作，專案協議也簽訂了，就必然得考慮專案研究放在什麼地方合適。

孫麟跟司徒賀雲兩人都希望雲非把工廠建立到首都，雲非死活不同意。雖說現在有老人家建在，首都的二代三代還不至於向以後那樣猖獗，雲非為了自己的長遠打算，不想跟首都的權貴們走的太近，所以建廠到首都，那是絕對不可取的事情。

雲非同樣拒絕了兩個老傢伙提出的就把工廠建立在珠三角，尤其是特區，那邊的稅收優惠力度在這個年代還是相當大的。雲非從來沒有想過，要在珠三角這邊建廠，再等不了多年，隨著國家西部大開發的戰略構想一提出來，整個珠三角每年的技術工人缺口數以十萬計。工人的流動性，那是永遠都無法解決的問題，尤其是在中國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

“那你究竟想要把工廠建在哪裡？咱們這個專案不能再拖了……”見到雲非這裡也不同意，那裡也不同意，孫麟有點不高興了。雲非這小子，從把這個專案丟擲來之後，就把自己當個沒事兒人一般，一天到處亂跑，有時候連續好幾天都見不到人影。

“這裡！”雲非指著中國地圖的西南角上面，淡淡地說道。

“靠！小云同志，我很想請問你，難道就因為你是巴蜀人，你就非得把工廠建到巴蜀大地上面去？你懂得區位對於工廠運營成本的影響嗎？”司徒賀雲見到雲非把手指點在蓉城的位置，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從來不爆粗口的他，居然也學著雲非爆出一個“靠”來。

這小子，難道有什麼內部訊息？

隨著國際環境的變化，因為國家意識形態而形成的對峙與冷戰早在前幾年就結束了。國家內部已經有不少人發覺，大山裡面的那些因為軍品生產任務不飽滿而逐漸向著民品市場轉變的無數工廠，因為環境的影響。發展很不方便。很多人就提出，把大巴山中的那些非核心領域的車間搬遷到蓉城。國家已經把這個事情提上了正式議程，已經派出了工作組去那邊調研情況。

或許在明年年初就會有結果的。

現在三軸加工中上面加裝pmc模組驅動的第四軸專案，在這個時代，主要的客戶都是在大巴山深處以及東北這兩個軍工以及重工集中的地方。

“小云，那邊市場也不是很大要不咱們還是選在中間的位置吧？這樣一來，離全國各地的距離都差不多。從蓉城到東北，坐火車都得好幾天呢，再加上那邊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機械工廠，你就不擔心找不到工人……”孫麟對著雲非手指壓著的蓉城。皺了皺眉。他擔心有人會因為這個事情說自己跟司徒賀雲透露了國家內部機密。

“二老，我想請問你們，對於現在大多數國營企業的經營狀況，你覺得，國家還有足夠的崗位來分配那些畢業的學生？還有，那些純利潤為零或者負數的重複建設的國營工廠，國家繼續養著那些工人？”雲非對兩個老傢伙陰險地笑著。

雲非早就在等著國家放開對於人才的壟斷，等著那些被工人退休金拖入泥潭的普通國營工廠的破產。雖然離國營工廠大批次倒閉，改制的高潮還有幾年。並不表示那些工廠現在的經營狀況就很好。

“我是那裡的人，你覺得我會放棄這個優勢？大巴山裡面數十萬工廠，在過幾年，國家還能養得起嗎？兩位老人家。雖然你們的年齡是我的多少倍，我卻覺得你們絕對不會比我更懂得經營一個企業。蓉城的經濟技術開發區已經成立了一年，他們或許會更歡迎像我們這樣的高技術企業落戶吧？”雲非對著兩個老傢伙嘿嘿地笑道。

珠三角這樣的地方，並不適合機械工廠的佈局。尤其是機床製造的重型企業。雲非的目標，不是搞機床附件，他之所以丟擲這個專案。不過是為了跟國家的技術部門搭上線，抱上金大腿而已。在雲非那個時代，整個中國，四軸加工中心也不過一兩萬臺的保有量，加裝pmc模組驅動的第四軸的簡易四軸佔了百分之九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