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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情,一點也沒有路出馬腳來,只是透過他們的眼神,我能察覺到有那麼的一絲絲的不安。

剛吃完晚飯,母親還在洗碗,我的頭又開始疼痛起來,而且這次的疼好象更勝於往日,我在沙發上打滾,三叔和父親上來扶著我,母親見我這個樣子,慌亂了起來,連忙用求助的眼光問三叔該怎麼辦!我聽三叔用煩躁的口氣說:“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說完後拿眼睛瞪我母親,母親立即明白過來,什麼也不再說,過去拿來溼帕子為我搽額頭上的汗。

第二天的早上吃完早飯,我們就開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用我們的話說是回去療養幾天再過來。關好了門窗,我們在樓下喊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往火車站奔去。

一夜的顛簸,簡直讓人沒有好好的入眠。剛下火車,一股寒氣立馬襲擊上來,毛毛雨在整個小縣城飛舞,倒春寒的天氣,讓這個小地方比大都市更加的寒冷。

我們三人往家裡趕去,三叔下火車就和我們分路了,因為女兒讀書的事情需要料理,他要先到學校去一趟,說明天再過來。

到家的時候,隔壁的劉奶奶從一樓尾隨我們到了三樓,驚呼我瘦的太厲害,零零碎碎的問這問那。母親陪著笑臉,語氣裡充滿著應付,卻並不想和她閒聊下去。好久沒有住人的緣故,房子裡面佈滿了灰塵,母親打掃了整整一下午。

中午的時候三叔打來電話,喊母親去買一隻的紅公雞回來,他們明天過來有用處,於是父親吃完午飯就到菜市場去了。

躺在床上,昨天晚上因為想了很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睡好,現在卻翻來覆去得也沒有睡意。剛才頭疼病犯了把父親心愛的一個瓷罐打碎在地上,還惹得樓下的鄰居跑上來問樓上的響動是怎麼回事情。

我母親開始悶悶不樂,憂心重重起來。大都市的生活方式和小城鎮完全是兩回事情,大都市裡每天進進出出,上班下班,就算是隔壁鄰里碰上最多也是點頭示意一下,關係基本如同隔絕,有點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

然而這些小地方卻是不同了,人們來往造訪頻繁,就算了七樓的人家掉下個芝麻砸在地板上,一樓的都會覺察到跑上來問個半天的原由。我明白母親的意思,她是個愛面子的人,害怕哪天左鄰右舍知道了風言風語起來,對我這病況動起口舌來!

一想到這些,我除了難受,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的希望全部是寄託在魯三叔他們身上了,希望儘快的治好這惱火的病。

第五十八章 女鬼

第二天早上剛吃完飯,三叔就過來了,說莫端公等會晚點也會來,要一同商量我病症的事情。果不其然,我們剛坐下吃了一點的瓜果,莫端公就敲門進來,他這次就一個人來,沒有帶上徒弟。

父親遞給他們每人一包香菸,我給他們端來茶水。三叔說要先把事情辦了再說詳細的,於是他二人把昨天買來的大紅公雞提到客廳來,莫端公從隨身挎的一個帆布包裡面拿出來一些黃紙鋪在茶几上。

準備妥當後,我們只見莫端公在客廳裡來回的走,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什麼,一邊唸叨一邊用手從桌子上面的碗裡抓了一大把的米,在門後廚房廁所裡到處撒。

在巫師的眼中,邪魔鬼怪是怕五穀的,這大米就可以用來驅鬼,所謂米打鬼,也就是這個意思。撒完米後,莫端公用菜刀割斷了公雞的脖子,雞血立馬噴了出來,三叔連忙用碗去接住了雞血,只見這莫老頭神色凝重的用手去沾上雞血在黃紙上來回的畫符,邊畫又開始唸叨:

“天浩浩,地浩浩,天靈靈,地靈靈。弟子頂敬,洪州得道,魯國先師,今日架起鐵圍城,四面八方不顯形。銅牆鐵壁萬丈高,邪法師人站不攏,萬法不能侵其身……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這老頭子動作輕快飄逸,幾下就畫了一張,不一會就畫了五六張,畫完後又扯了些雞毛粘在上面。然後說道:“我這‘鐵圍城符咒’也沒有其他的用處,但只要是貼在門口,就算是再厲害的東西也進不來的。”

“莫老叔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你老就別謙虛了,要不也不敢請你來。”三叔笑呵呵的拍馬屁,我父母也連忙跟著奉承。我們按莫端公的指示把這些符咒貼到每個門上和窗戶上面,忙完後,大家一同坐到客廳裡面。魯三叔說道:

“那天從寺廟一回去,進門我就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女鬼坐在沙發上,她拿冷冷的眼光打量著我,我一看就知道她並不是傷害九兒的元兇,不過是監視你們的一個小卒罷了!或許是你們請田神婆的事情讓她很防備,所以我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