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而認真地說道:“但事實正是如此,你雖和鄭袖情同姐妹,但那人特意來斬花了你的臉,卻是出於她的挑撥。”
中年女子的笑容消失。
她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這名男子,放佛漠然的看著一隻螻蟻。
這條道路周圍一切生靈都似乎已經恐懼的逃離,分外的死寂。
潘若葉的面容變得越來越為蒼白。
她看著自己師傅臉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疤,想著如果這名男子說的是真的,那師傅將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中年女子似乎花了些許時間回想清楚了很多事情,然後漠然地說道:“在他特意來找我比劍時,他和鄭袖還未結識。”
“你說的是事實。”
車頭上的男子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甚至連你們都未見過面,但對於她而言,你卻已經是威脅。你是陳國皇室之後,雖然陳國不復存在,但你的身份地位包括背後的勢力,不亞於長陵舊權貴門閥家的女兒,最為關鍵的是,長陵那些舊權貴門閥家的千金,當時沒有一個人有你這樣的修劍天賦和姿色。”
中年女子的眼瞳中閃現出來了某種怪異的光澤,就像是某種回憶給她帶來的光輝,她同時也很怪異地說道:“可是我脾氣性格極差。”
“對於一些人而言,脾氣性格暴躁可以被看為嫉惡如仇,看成直爽。”車頭上男子說道:“尤其是對於那些本身便不羈的天才們而言,這或許反而會成為吸引點。”
頓了頓之後,他接著說道:“天才往往都不是普通人,都會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
地上無數塵土湧起。
中年女子突然無比暴戾的冷笑了起來,身上的衣袍獵獵作響,“所以你的意思是,當鄭袖剛剛到達長陵,或者她還未到達長陵,還未和我見過面之前,她便已經認為我有可能是她的對手?”
車頭上男子恭敬而認真道:“的確如此。”
接著在中年女子繼續出聲前,他便又加了一句,“你們並不知道她在膠東郡的成長經歷,所以才不能理解。”
中年女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她只是很直接地問道:“你為什麼要背叛她?在長陵之中,即便你是她的奴僕,但實際的地位,恐怕也不亞於那些司首。”
“所以說你們有這樣的疑問,只是因為不瞭解膠東郡,不瞭解她的成長經歷和家裡人。”
車頭上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們不瞭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