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並和來自全世界的共產主義者一起慶祝他的生日,而且身邊還有一位美麗的女士!甚至在他高齡時,他還如醉如痴地談論著這件事,“對於我們兩人來說,在莫斯科大劇院舉行的這場慶祝活動當然是一次難忘的經歷。場面非常龐大,我們為了斯大林的健康和世界共產主義運動取得更大的成就而暢飲。”和他一起為敬愛的斯大林乾杯的瑪戈特·費斯特不僅漂亮,而且就像很多人所描述的那樣是一個“清新的小姑娘”。她還是一位光彩照人的女共產黨員。她和昂納克討論政治,讓他滿意的是,她有自己的觀點,也有不同意見。而且她根正苗紅,和昂納克一樣,瑪戈特·費斯特出身於工人共產黨員家庭。兩家在納粹統治時期都遭受了很大不幸,兩人的父親都從事過地下鬥爭。共同的嚮往、對“年輕的蘇維埃共和國”成就的期待、為斯大林慶祝生日的喧鬧、來自全世界的祝壽代表團的歡慶遊行——所有這一切都成為了兩人難以忘懷的經歷。莫斯科與柏林相隔遙遠,機器人昂納克心中“鐵的紀律”開始瓦解了。
這個黨的戰士忘記了他的義務——他愛上了瑪戈特,這次它不僅僅只是政治熱情了。在家裡,在一片廢墟的柏林,此時坐著埃裡希·昂納克懷孕的妻子艾迪特·鮑曼。她比他大三歲,是一個老同志,在黨內很受尊敬。 昂納克同瑪戈特·費斯特的關係在那個時代是相當大膽的。在當時,古板的統一社會黨領導會在黨內對每一樁婚外情進行最嚴厲的批判。對於兩人的私通而言,他們就是在拿自己的政治前途冒險。海爾伯特·哈貝爾,當時民主德國負責全德事務的秘書處主任認為,“埃裡希有補課的需求。”這個人性化的解釋是最有說服力的,“在他的青年時代,當別人去跳舞並有女朋友或是情人的時候,昂納克卻在坐牢。”1935年,埃裡希·昂納克作為共產黨地下工作者被蓋世太保逮捕,並被送進柏林—摩亞必特甄別監獄。1937年6月,人民法院以“嚴重逆謀行為”的罪名判處他十年監禁,當時埃裡希·昂納克23歲。
1945年,在戰爭結束的混亂中,在監獄女看守洛特·格隆特的幫助下,他終於成功逃亡。在被關押期間,他和洛特成為朋友,她是一個熱心、慈母般的女人,比他大10歲。出於感激,戰後昂納克留在了她那裡。“他在洛特那裡找到了一小點家庭的感覺,因此我能夠想象得到,對於監獄冰冷的漫漫長夜,這種親近簡直就是溫暖。”他們原來的女鄰居薇拉·庫辛邁斯特這樣描述兩人之間的關係。但這並不是他的真愛,更像是有著點目的的愛。他是否曾經和她結過婚,現在已經不是很清楚。有一些相關的線索,但埃裡希·昂納克自己一直否認此事。洛特·格隆特,他的“一小塊家”,後來死於癌症。當埃裡希·昂納克在黨內工作中和他後來的妻子艾迪特·鮑曼交往時,他正值單身。這又是一次情非所願的愛。在度過牢獄的歲月後,他對浪漫的相愛是陌生的,10年的監禁在他身上並不是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但那是一段自我約束和內心封閉的時期。昂納克學會了隨遇而安,去適應生活所能給予的一切——這一能力也在他的政治生涯中起到了作用。
長期擔任《新德意志報》副總編的哈拉德·威瑟爾斯描述了昂納克在這些最具影響的年代所形成的三張面孔,“在一些小範圍的談話和晚間休閒時,他是杏仁糖果的面孔;然後是他在###和演講時常用的著名的巨人面孔;再就是所謂的大理石面孔。它明顯形成於監獄的時期,在那裡,讓感情完全外露當然是危險的。”沒有多少人能從監獄裡逃脫。而這一次,昂納克又很快適應了,在這個等級森嚴的黨內,他總是到黨需要他的地方,而且無條件地投入,於是很快他就到達了最高的位置。埃裡希·昂納克是個完完全全的幹部。戰後,他不分晝夜地繼續在坐牢期間無法完成的事業——黨的工作。然後,瑪戈特·費斯特遇到了他。“她是一陣颶風,而他被征服了。”——也許德國統一社會黨研究者、歷史學家米歇埃爾·蘭姆克的這個描述才是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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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戈特和埃裡希·昂納克(3)
這是埃裡希·昂納克生命中的第一次屈服。而瑪戈特·費斯特呢?這個在公開場合木訥、老實的男人有什麼讓她中意的呢?哈拉德·威瑟爾斯對青年昂納克的印象與人們從正式場合那一面所認識到的完全不同,“他那時的確年輕、無所顧忌。如果您看看照片,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僵硬地戴著草帽作為國家元首的昂納克。他那時就是一個很愛運動、喜歡參加舞會的活潑的年輕人!”瑪戈特·費斯特自己在他們下臺後不久接受的一次採談中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