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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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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聽到此處,到也沒有什麼話說,他原本是用“不殺降者”來約束諸衛,但戰爭打到這種激烈的程度,約束著兵士不砍荷蘭人,難不成砍自已人麼?所謂不殺降,只是用來誘惑那些意志不堅,在降或戰之間徘徊的敵人罷了。

當下由張偉領頭,先進了這總督府內,至四處打量了一番,卻也沒有什麼豪華出眾之處,只是那揆一住處稍微裝潢一下罷了。張偉略翻了一下,卻也沒有發現什麼女人的用具和衣褲,料想那揆一沒有帶夫人來臺。見校尉以上已然都至總督府報道,張偉便令人將總督府內會議室重新打掃部置,便在那會議室召開會議。

那林興珠見室中皆是自已的上司,自已貿然隨張偉進來,一時卻也不好出去,便推說身上有傷,只是侍立在張偉身後,張偉肚裡暗笑,卻也不去說穿他,見各人都已坐定,便笑道:“各位,昨晚可是辛苦了大家。除了林都尉外,可有都尉以上受傷的?”

張鼐與張瑞周全斌三人齊聲道:“除林都尉外,其餘只是陣亡了三個果尉,別無將官死傷。”

說罷諸人都笑看林興珠,張偉見他有些窘迫,忙道:“林都尉昨晚率五百壯士,在敵軍槍口下挖洞,炸開城牆,昨夜首功,便是林都尉!”

說罷又令各衛參軍報上詳細死傷數字,核對人名,又令將死者抬上港口船隻,即刻運回臺北,令人通報何斌,好生撫卹。

諸將弄了半天的死傷名冊,這些士兵大多是眾人帶了數年的手下,多半看了名字便可以想起相貌,想到前幾日還活蹦亂跳的大活人,今日已成黃泉陌路之鬼,各人都是眼眶通紅,幾欲落淚。

張偉亦是心疼之極,算來自大員、海上炮戰、登陸臺南之後,已有數百人死,過千人傷,雖說來自已並無指揮失敗之處,那鄭成功攻臺登陸臺南,頭一日便有六七百兵死於炮擊,敵守我攻,死傷自是難免。只是心中雖明白此節,卻仍是難以抑制悲痛,當下將手一撐,站將起來,對諸將道:“那揆一和被俘的荷人都押在何處?”

張瑞回道:“都押在城西。已派了飛騎看守。”

張偉怒道:“咱們這便去,處置了這幫混帳!”

眾將也正是火大之時,聽張偉如此一說,各人頓時便站起身來,待張偉出門,一群人便也殺氣騰騰跟隨他身後,向城西看守俘虜之處而去。

待行到城西,只見那男女老幼近三千荷人被押在一處空地上,各人都是神情萎靡,疲憊不堪,見一群人過來,顯是這中國軍隊的高階將領,各人不知道將會如何發落自已,又是擔心,又是害怕,那膽小的便開始發起抖來。

揆一在城頭暈了半天,待醒來後攙扶他計程車兵早已溜的蹤影不見,待他暈頭漲腦起身,身邊卻早便圍了一圈臺北士兵,見他衣著華麗,立時便有一果尉便十幾人將他看的嚴嚴實實,待天亮尋了翻譯來問,方知這個暈倒在地的胖子原來就是這臺北總督。

此時他卻沒有得到什麼特殊待遇,與那幾百名被俘的荷蘭士兵垂頭喪氣的坐在一處,待張偉行到他身前,身邊的看守士兵便喝令他抬頭,他雖聽不懂,卻見一幫軍官模樣的人都擁在張偉身邊,自然也知道眼前的人便是此次中國軍隊的首領,茫然抬頭,向張偉說道:“閣下要怎麼處置我們?身為一個紳士,絕不會虐待他的戰俘。”

張偉聽得他如此說,不覺仰首大笑,半響才惡狠狠的回他道:“總督先生,我好意派人來勸降,你很沒有風度的將我的使者驅趕出城,自那時起,你們便失去了投降及受到友好待遇的機會,現下,我向你宣佈,除了貴國平民外,所有計程車兵,包括您,總督大人,都得接受我的嚴懲,我要讓你們的東印度公司明白,和我做對,得到的下場將會非常悽慘!”

說到此處,張偉轉身向張瑞道:“張瑞,你速帶人立樹杆,掛絞索,這些紅毛鬼處決犯人皆是用絞刑,咱們今日,便也用他們的刑法,將這位總督大人絞死!”

說罷便轉身上城,只待張瑞出城門將絞臺弄好,便向揆一冷笑道:“總督先生,請上路罷!”

揆一一見張瑞命士兵扛來一根旗杆,又見人在杆頭上綁上繩子,打上死結,心中早已明白要處死的便是自已,待翻譯將張偉的話譯了給他,立時便把他嚇了個半死,抖抖索索的想要站起,以便不失他總督及優異白人血統的身份,誰料那兩腿卻怎麼也不聽指揮,只顧抖了半響,用手死命撐了半日,卻如何也爬不起來。張偉見狀冷冷一笑,便揮手命兵士幫他站起,一直拉到那絞索麵前,直到繩結套在揆一脖子上那揆一卻突然說道:“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