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穀非常乖巧順從地被玉宓抱著,再很配合地被玉宓放在床上,躺平。她一雙眸子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玉宓的容顏,又在心裡刻畫著玉宓的眉眼唇鼻,這模樣怎麼看都是不夠的,每看一次都想用手輕撫。她的眼神柔柔的,唇角噙著淺淺的柔柔的笑意。
玉宓的視線落在包穀身上,看得有些痴了。
包穀低聲說:“師姐,吻我。”
玉宓“嗯”了聲,她側身坐在床邊,俯身將唇落在包穀的唇上。她輕輕地合上眼,唇瓣觸著包穀的唇,笨拙地親吻著。
包穀伸過胳膊,摟住玉宓的纖腰,將玉宓往床上帶。
玉宓順勢上了床,很配合地壓在了包穀的身上。她睜開眼,凝視著身上那泛著柔柔笑意的人兒,只覺這笑容如春風般化成了自己的心裡。她問:“怎麼這會兒又這般愛笑了?”
包穀低聲說:“在師姐的懷裡,自然是要笑的。”她閉上眼,仰起臉,說:“吻我。”
玉宓再次吻在了包穀的唇上。她的唇含住包穀的唇瓣,輕輕地吮、吸。包穀的唇感覺好極了,只是似乎比起包穀吻她時要少了些什麼。她凝神想了想,才想起舌也要動。只是,似乎有點難為情。她用力地閉緊眼,把心一橫,用舌尖掠過包穀的唇瓣,再悄悄地放出神念去探包穀的反應,神念剛探出,包穀的玉掌便扣在了她的腦後,按住她,然後唇舌齊上壓住了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她的耳邊還響起包穀的低語聲:“笨師姐!”
玉宓心說:“我笨?”唇舌間的感覺太過美好,令她心神有些恍惚。她輕撫在她背上的纖玉輕掌貼著她的背脊、順著她的脊樑骨一截一截地往下滑,那指腹按在脊椎的穴位上,輕重觸感剛好,不輕不重,掀起一片舒適的軟麻之感,令她難以自抑地在喉間發出一聲低鳴,香肩不由自主地聳動,身子虛軟地趴在包穀的身上。她的唇舌被包穀的唇舌攪動,宛若那在花海中嬉戲的翩翩蝶兒。包穀的雙掌覆在她的身上游走,指尖時不時地在她身上的穴道上輕點按壓,那或遊或點間撩起一陣陣令她眩暈、悸動的觸感,她渾身的力氣都似被抽去了一般,痠軟地癱在包穀的身上,思緒逐漸被身體的觸感所取代。
包穀的唇從玉宓的唇間移開,低聲說:“師姐,抬頭。”說話間,手指挑起玉宓的下巴,使玉宓露出那泛出一層粉色蜜意的玉頸,她張嘴,輕輕地咬在了玉宓的咽喉上。舌尖,在貝齒間的那方圓之地划動。
“唔!”玉宓渾身一顫,仰起頭,渾身繃得緊緊的,咽喉被咬的她本能的一動也不敢動。
隨著那仰頭抬高的身子,胸前那兩團柔軟挺立了起來。包穀的手掌從兩人身體的間隙間擠進去,握住一團柔軟便是一番狠狠的肆掠,她如狂風暴雨般的動靜使得玉宓難以自抑地夾住了她的腿,那幽海密林落在她的膝蓋上。膝蓋觸及那無比柔軟又帶著一片溼滑的雨林,輕緩的以無比撩人之勢一次、一次、再一次慢慢地輕觸。
包穀低聲問:“師姐,想要我嗎?”
咽喉以得解放的玉宓暗鬆口氣,她的頭埋在包穀的肩膀,顫顫地喘著氣,咬牙道:“要!”話音方落,包穀的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入了那雨林深處的禁地之中。
一股強烈的刺激盪然襲捲,激得玉宓再次仰起頭,渾身一片激顫。那宛若蛟龍在海中翻騰的玉指攪得她一陣接一陣地暈眩。玉宓的腦子裡劃過一絲疑惑:“這到底是誰要誰?”
包穀在玉宓的耳畔低聲說:“師姐,要我。”
被包穀帶上雲端又按進海里起起伏伏的玉宓此刻都快被包穀掀起的那些觸感所淹沒,縱然她想要包穀也有心無力。她索性對包穀的聲音充耳不聞。
包穀躺在玉宓的身下,她的一手雙在玉宓的身上狠狠地發肆,撩得玉宓喘氣連連不由自主地曲起玉腿弓起身子俯趴在她的身上,向她敞開那花間密地。那花間密地一片溼濘,就連處在下方的纖細玉掌也染得一片溼潤。偶爾,她撩得狠了,玉宓還會情難自抑地迎起身子撞向她。零亂的呼吸伴隨著低碎的低鳴。當她師姐稍有緩和時,她便在師姐的耳畔使壞地說一句:“師姐,要我!”她可是一直在讓師姐要她,師姐若不要,她亦無法,秋後算賬可算不到她頭上。
好幾次過後,忍無可忍的玉宓咬牙低道一句:“我只能給你——”
包穀愣了下,反應過來的她用力的死死地咬住唇才沒讓自己爆笑出聲。為了掩飾自己那因悶笑而顫抖的雙肩,那隻能加大動作,將笑意轉化為動力狠狠地“只能給她”的師姐。大概是她的動作過於激烈,她只感到師姐顫動得愈發激烈,跟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