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麼他百里正雄一手建立起來的風都國,恐怕便是走到了終點。
也因為這種種原因,所以當昨天晚上百里千川告訴了百里正雄那許多事情以後,百里正雄的相信明顯是多餘懷疑的。
但僅憑百里千川的一面之詞,百里正雄還是不會那麼果斷的決定一件事情的。所以今天他才要親眼看到這件事情。
當然,事實勝於雄辯,一切跟百里千川說的一模一樣,計劃就那麼一步步的進行著,百里正雄完全相信了。
他從沒想過百里烈居然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因此他一開始的怒火便是來源於百里烈。
“陛下……妾身不是那個意思……在這風都之中,當然是陛下您的權利是最大的。”
麗姬被百里正雄這麼一呵斥,她方才的那股囂張氣焰瞬間便緩解了一半有餘。
臉上申請雖帶著怯懦,但內心卻並不福氣,只是微微的俯下身來,低著頭看向地面的眼中卻流露著冷漠的氣息。
百里千川,這該死的東西,二十多年前就該死的人了居然那般命大到如此程度竟然活到了今天。
既然二十多年前我能夠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那麼現在我依然同樣可以讓你身敗名裂!
那些衛兵看到自己的陛下動怒,押著洛夕顏的手不由一陣為難,在觸碰到百里正雄的目光時終於都雙雙鬆開了手。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百里正雄鐵青著臉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側不遠處的百里烈身上。
自方才被洛夕顏指證自己之時,百里烈就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只是一直臉上帶著笑,就那般妖嬈的站在原地。
任憑風將自己的衣襬吹起,就那麼搖曳在風裡,那烏黑的墨髮隨著風的狂肆,覆在臉面之上,遠遠望去。
嫵媚的紅衣闕闕,張揚著柔順的墨髮,著實是一副唯美的妖冶美男圖啊!
當聽到百里正雄的問話之時,百里烈只是微微的側了側身,將自己的目光就那般正視向自己的父皇,那勾起弧度的唇角就那麼上下輕碰,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父皇覺得兒臣還會有什麼需要說的嗎?替自己解釋?說兒臣是無辜的?然後卑躬屈膝的懇求父皇您或者是祈求兒臣這位所謂的三哥,讓你們放我一馬?”
“混賬!你都聽聽這是你該說的話嘛?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是這冥頑不靈,不知悔改!你真是太讓父皇失望了!哼!”
百里正雄狠狠地斥責他到,繼而再次狠狠地甩了甩衣袖,“來人,將六皇子百里烈給寡人拿下,即刻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是!”
一種士兵得令,立刻走上前來擒住百里烈,推著他就要往走,卻被麗姬撲過來攔住了去路。
“陛下。陛下啊!萬萬不可啊!烈兒可是您的兒子啊!您怎麼就可以如此狠心的對待他呢?”
麗姬拉扯著那其中一個壓制著百里烈計程車兵,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悲痛,同時也不再顧忌自己的形象以及影響。
就那般看著百里正雄撕心裂肺的哭喊著。想要讓百里正雄可以能夠高抬手,繞過她的兒子。
“把麗姬娘娘拉下去。把六皇子立刻收押天牢!”
百里正雄再次拂袖,轉身看向別處,不再理會那哭鬧的人。
幾個宮女太監上前來,想要拉開那悲痛的麗姬,奈何麗姬一把將眾人甩開,撲通跪到地上,就那般以膝蓋做腳,一步步的挪到百里正雄的面前,拉著他的衣襬,身類庫中。
“陛下,您怎能如此狠心對待烈兒?難道您忘了,這二十多年來,烈兒是如何鞍前馬後,如何兢兢業業,如何不分晝夜,如何吃苦受累的幫陛下您打理政事,幫陛下管理人員,幫陛下分憂解難,這些,陛下莫不是都忘了嗎?”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他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寡人豈能繞他!”
百里正雄依舊黑著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下跪之人,冷漠的開口說道。
“陛下,您難道就真的那麼肯定這所有的事情都是烈兒做的嗎?您怎麼就不想想,這所有事情的背後到底有沒有另外的玄機呢?”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前一秒還哭哭啼啼的麗姬這一刻竟陡然轉變為理智清名之人。
眉目見一抹深意劃過,眼眸深處也藏匿著令人琢磨不透的含義。
“你不必在這裡強詞奪理,這件事情究竟如何,寡人心中自有定數。你若再要為那逆子多說一句,寡人連同你一起關入大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