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跟著我這樣一解釋到我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瞭,想不到他們這作戰服還有這麼多的功效,竟然防水不知道這作戰服會不會防火呀,看來真是一些高科技的東西,他們這些人準備的還是齊全的。
說到這裡,我自然要說明一下,自從跟他們遇到一起之後開始近代一個到地宮裡面來之後,他們就已經給我穿上了他們自帶的作戰服。而我自己的衣服跟他們這些作戰服比起來,那簡直是渣渣。
既然沒有感覺到透骨的寒意,我整個人活動起來也是格外的順心雙手滑,雙腳也沒有停頓,撲騰撲騰的就往前滑去了。
那是重要的祭壇看起來不是特別的遠,但是有起來確實感覺到格外的艱難,人們都說望山跑死馬,明明看起來很近很近的地方,其實真的要我們走起來!那還是真是有一段的距離呢,我在水中撲騰了好長時間,才發現那一個小臺子離我們的距離還像之前那麼遠,我往身後看一看,此時已經離岸邊有了一些距離。
不過前面那一群人可就不管我了,一個個的跑的都非常的快。當然了,他們也是在湖中撲通撲通的游泳,不過他們的勇氣可比我要好的多,因為水性強,所以自然速度也就快了一些。
而我還得虧於有這一個作戰服再加上這一個可以用來讓我排水使我增加浮力的揹包。不然的話我現在的情況,可比現在還要感覺到更加的窘迫一些。因為我的水性向來就不是特別的好,所以這種情況也讓我感覺到有些為難。
雖然君臨他的手下他們是乘一列的隊形向前有去,我跟他們的距離稍微的有點遠了,但是墨先生還在我的身邊,不緊不慢的向前划著。我知道他自然是在等著我了,不過可能也因為他有一些體力不支的原因導致他的速度也比不上君臨他以及前面的那一些人那麼快了。
這冰冷的湖水,雖然我們的身體上感覺不到特別的寒冷,但是不疼的時候有一些見到的臉面上還是覺得寒徹透骨。我心中想著要不是這作戰服有隔熱的作用,我們這一次還真是遇到了大麻煩了。
說來也是奇怪,這湖看起來挺大的,而且肯定有源源不斷的水源往裡面注入但是好像看不出有什麼波動一樣,只是有我們這一些人,滑動的時候產生了一些漣漪而已。
不過事實我就算有問題的話也不想再打擾墨先生他了,他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稍微有些艱難了。慢慢的向前游去的時候感覺到有點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樣子了,離岸邊也越來越遠,那個目標似乎離我們近了一些,自然是有一些作用的。
我心想可不能再繼續耽擱了,這作戰服雖然有隔熱的作用,但是要是這水一旦滲透的作戰服恐怕我們還會在這個湖裡面又遇到了大麻煩。
於是我加緊的划水的頻率,想早一點趕到前面的小石臺上面做一下,墨先生看著我加快的速度自然也是加快的速度,這時候我才知道他是有,儲存力量陪著我一塊的。當我努力地向前划水的時候,我就看見前面的那一群人似乎出現了什麼動靜。
因為一開始他們這一群人連看是一個小團體一樣。所以個個有的都是比較相互之間有了一些配合,就連划水的頻率和幅度都是大差不差的,還保持著一列的隊形,可是此刻看起來他們好像人員都已經散了。也是沒有什麼隊形可言,而且划水的幅度越來越大,好像是在打起了水仗一樣。
我心中也是覺得奇怪,明明他們已經靠近那個小臺子很近了,怎麼突然一下子沉不住氣,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偏過頭看了一下莫先生,他好像也不能夠理解,心中也是著急想快速的游到前面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看墨先生加快了速度的速度,我自然也不能落後了,不然的話要是讓墨先生一個人趕到前面去,後面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的內心的恐懼,雖然也是成倍的增長了。可就在我努力的向前划水的時候我的腳下似乎不知道踩著的一個什麼東西一下子我立馬放慢了我划水的速度,整個人保持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腳下的東西像是一個長長的木頭一樣滑過我的腳背,而且很長很長。我一開始的時候以為這裡是一些魚類遊動,然後魚鱗刮在我的腳背上,所以才會產生這種感覺,可是後來慢慢覺得不對勁了沒有一條魚會有這麼長的。照這個速度,從我腳背上划過去的時間來看這一條東西估計有十米長,不用說這估計是一條巨大的水蟒一類的東西了,或者說是水下的另外的生物。
畢竟在這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環境下,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會長一些什麼東西,所以我也是毫無把握。
墨先生樣看著我愣在那裡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