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點點頭。&ldo;父母根本就沒有問過我們想男還是想女,所以在肉體上我們是根本沒有選擇權的。&rdo;他頓了頓,喃喃道,&ldo;當然,父母本身也缺乏對它的控制力。&rdo;小白迷茫地望著他。&ldo;我的意思是說,性別不是我們選擇的,它代表的只是我們的身體,肉體,但我們的精神和靈魂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的。感情也是。我們怎麼可以為了不被掌控的肉體所束縛,而扼殺我們的感情?人的靈魂和精神才是最重要的,肉體只是皮囊而已。佛教也是這麼說的,呃,道教、基督教、天主教都是……&rdo;多拉幾個教派,應該會更加有說服力吧?顏夙昂無恥地糊弄著。小白眨著眼睛,&ldo;是嗎?&rdo;顏夙昂昧著良心,&ldo;是的。&rdo;小白沉默。&ldo;……&rdo;這到底算是理解了?頓悟了?還是根本就不贊同?顏夙昂鬱悶地看著他的回答。小白經過深思熟慮後,終於道:&ldo;我知道了。&rdo;&ldo;知道什麼?&rdo;&ldo;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約會的。&rdo;很好,重點抓得很準。顏夙昂高興地彎起胳膊,&ldo;那我們走吧。&rdo;小白慢慢把手放進他的胳膊裡。&ldo;記住,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妻哦。&rdo;&ldo;好。&rdo;走進餐廳,兩人引起了一定的側目。不過顏夙昂當做視若無睹,而小白是真的視若無睹。於是兩人就這樣大咧咧地穿過大堂,走到包廂裡。包廂和大堂其實是相通的,只是單獨在角落,形成三面牆的小區域。藍格子的桌布上放著一盞銅製的燭臺,燭光昏暗,卻將這方小天地照耀出一片曖昧的橘黃。顏夙昂滿意地點點頭。當初來這裡,還嫌燈太暗,吃東西看不見,但此時此刻,對這眼前的人,心中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隨著這橘色的燭光而緩緩地流淌著。果然,在這種餐廳吃飯,物件和心情才是重點。&ldo;好暗,都看不到東西。&rdo;小白摸著桌布。……顏夙昂咬牙對旁邊的侍者道:&ldo;再拿五盞燭臺來。&rdo;於是,包廂亮堂了。從入口處看,整個大堂,包括所有的包廂,就數他們那裡最亮堂。有剛進來的客人問:&ldo;你們餐廳真講究,連維修東西都點蠟燭,開燈不是更方便嗎?&rdo;回答的使者:&ldo;這個嘛,呵呵……呵呵……呵呵呵……嗯,大概吧。&rdo;沙拉上來。顏夙昂看著低頭猛吃的小白,微笑道:&ldo;還合口味嗎?&rdo;&ldo;怪怪的。有點酸,是壞掉了嗎?&rdo;小白抬起頭,半截生菜還露在嘴巴外面。&ldo;這是義大利沙拉醬,可能加了點醋。&rdo;顏夙昂努力堆起笑容,&ldo;你將就將就吧。&rdo;小白把生菜全都塞進嘴巴,&ldo;我們為什麼不去吃過橋米線呢?&rdo;……又是過橋米線。顏夙昂無語地想,小白對過橋米線還真是情有獨鍾。&ldo;因為白瑞迪是一個富家子弟,而鄧瀟瀟又是一個貪慕虛榮,喜歡享受的女人,所以他們來的地方一定是高階餐廳。我們來這裡找感覺最不錯了。&rdo;小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ldo;那我現在要做什麼?&rdo;&ldo;愛上我。&rdo;……侍者上湯,順便收走沙拉盤。顏夙昂說完那句話之後就一直看著大堂,直到小白問:&ldo;怎麼愛?&rdo;&ldo;呃,把我當做你在這個世界上最最最重要的人。&rdo;顏夙昂交握雙手,下巴抵在手背上,炯炯地看著他,&ldo;信任我,關心我,體貼我,並時時刻刻關注我。&rdo;小白默唸著他的話,彷彿要把他們記到心裡去。顏夙昂滿意地舀著湯。小白忽然道:&ldo;你是要發展我當你的粉絲嗎?&rdo;舀湯的手頓時定住。小白道:&ldo;賈志清說,拍了電影以後就可以努力發展粉絲了。他想出的口號就是:喜歡他,支援他,時時刻刻關注他。&rdo;……顏夙昂鎮定地放下勺子,緩緩用手抹了一把臉,&ldo;賈志清,嗯?&rdo;&ldo;嗯。&rdo;小白笑道,&ldo;其實他很聰明吧?&rdo;顏夙昂回笑道:&ldo;的確很聰明。&rdo;不過這世界上很多人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小白低頭繼續喝湯。&ldo;等會我們去遊湖。&rdo;顏夙昂在短短几分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