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年紀,這樣的的女子是很容易受到人蠱惑,做出衝動令自己後悔的事的。”
京兆府尹身子一震,再抬頭時,歐陽月已衝著百里辰道:“王爺,我們去看秋月吧,這丫頭不過離開我兩年多,竟然發生這麼多災厄,真是可憐的。”
百里辰拍拍歐陽月的手:“你也別擔心,秋月會吉人天相的,這丫環本王也很瞭解,膽心柔弱的連只螞蟻走過都要嚇的跳開,現在恐怕已經身心俱疲了吧。”
“哎。”歐陽月嘆息一聲,跟著百里辰在衙差的帶領下前去牢房。
那京兆府尹站在後面明顯呆了一下,這才快步跟了上去,歐陽月直接要求先去女牢,秋月正在這裡,這牢房的地方自然不同自家,剛一進入全是木欄拼成的牢房時,先是一陣撲鼻的腥臭味襲來,身邊的春草立即抽了帕子為歐陽月擋住口鼻,歐陽月卻一擺手:“沒事,不需要。”歐陽月依舊與百里辰緩步走向前,連眉頭都不眨一下,那京兆府尹看的稱奇。
走過約五六個牢囚後歐陽月問道:“看來京兆府尹對這秋月十分重視啊,本王妃走到現在都沒走到,可是將她隔的遠了。”
京兆府尹連忙低頭道:“回辰王妃,因為這秋月此案不但涉及楊桃,背後還有著六七起事關人命或毀壞京城小姐的案子,是京城最近難得的大案,所以這秋月算是大案犯,必須要與這些一般的囚犯分明關壓。”
歐陽月沒說話,只是面上面色更冷,更帶著一絲諷笑,百里辰與歐陽月對視一眼,並沒有說話,又走了幾步,這京兆府尹的牢房竟然還有一個暗門,過了那個暗門,木欄紮起的囚牢面積明顯減少,每個囚犯手腳上都鎖著鐵鏈,一頭便鎖在牢房門上,而這整個囚牢之中,只有一個身著血淋淋衣服的女子趴在地上,歐陽月打眼一看,心中不禁一緊:“秋月!”身後的春草卻不禁叫出聲來。
那趴地上的好似暈死過去的人,似乎愣了下,在春草第二次喊出來時,她才困難的抬起頭,她雙目迷濛面色慘白,嘴角還流著乾涸沒來的及擦拭的血渣,秋月昏暗的眸子在看到歐陽月的時候明顯一愣,隨即多了幾分神彩,不停用手抓著地上雜亂髒汙的草爬過來,然而隨著秋月爬過來,她身上不斷有雜草染上血跡,春草一看驚叫道:“天啊,秋月,你的手!”
卻見秋月十根手指漲紫,甚至不斷有細細的血珠滲出來,而歐陽月卻注意到秋月指間那是白色的針狀物,心中頓時大怒:“京兆府尹!本王妃聽說這秋月乃是昨天抓進來,你竟然如此快速的動大刑,而且還是這種酷刑,本王妃怎麼以前不知道,京兆府尹是做出這麼積極啊!”
那京兆府尹心中也有些發虛,連聲道:“回辰王妃,下官在抓拿這秋月的時候,她見時機不對想跑,與官差爭執過,甚至還派手下與官差扭打起來,是極度危險的人物,而且這秋月進入牢房中還想買通女牢逃出去,所以下官無法只得先動刑,讓她想逃也逃不了,這才能方便下官接下來辦案。”
歐陽月冷笑:“堂堂京兆府尹,若是能被一個沒有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逃出去才是天大的笑話,若是如此,那隻能說京兆府尹你治理不嚴,辦事不利,不過此案還沒有開審京兆府尹便私自動刑,本王妃現在是看到了,京兆府尹總該給本王妃一個說法。”
那京兆府尹聽到這明帶指責性的話,面色也沉下來:“辰王妃,這件事下官也不覺有什麼,若是辰王妃一定要治下官的罪,等這件案子審完後,下官定會將案子原原本本都上書承稟皇上,到時候自然有皇上來定奪。”這京兆府尹乃京官,京官之中有七八成都是皇上的人,他便是其中一個,這分派委任又與辰王府沒有關係,京兆府尹除了身份上差許多,真論實權卻比百里辰有用多了,他根本不怕。而且不過是一個商戶的掌櫃的,皇上會為了這種人,處罰自己的人?簡直是笑話!
歐陽月看著京兆府尹這麼不給面子,卻是冷笑起來:“好,京兆府尹有這話便好,到時候查好了,定要一五一十全說了,現在本王妃要與這秋月單獨說說話。”
京兆府尹望著歐陽月,卻是道:“回辰王妃,並非下官做事不知變通,而是這秋月乃極度危險的人物,本官不能讓辰王還有王妃受到一點危險,恐怕不能讓辰王妃與其單獨相處。”
百里辰厲喝:“大膽!你竟然敢與王妃這麼說話,連本王的面子都不給了!”
京兆府尹面上一僵,卻還是道:“辰王、辰王妃,下官也是為了你們好,而且秋月此案涉及重大,此等大案,未結案前,確實是不許探監的。”
百里辰走向京兆府尹,每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