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咋辦?
我也就安撫他說:“我想辦法出去吧,你那給我把人看住了,最近有新發展沒有?”
幸好劉大民沒帶給我什麼壞訊息,要是我再聽見範三摟著“我”滿世界逛街,我非崩潰了不成。
只是劉大民有點納悶:“最近範三都一個人行動,我都見不著‘你’了。”
我也有點意外,按說湯寶平可不是能消停的人,倆人這是鬧什麼么蛾子呢?
不過我也不想多想,想多了容易鑽牛角尖,就跟劉大民沒事藏我屍體這事似的,我最好還是什麼都別想的好。
男人的身體,說白了跟女人還不一樣,我大不了當被狗咬了。
放下電話後,我裝著沒事兒人的樣子提著褲子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看見賴二正似笑非笑的往我這看兒呢。
司方圓也是夠著腦袋的瞧。
嚓了的,有完沒完啊,我很有點不高興,“幹嘛呢幹嘛呢,喘口氣不成啊,我接個手你們都手搭涼棚盯梢,有勁啊……”
我跟司方圓那關係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別看他偶爾鬧點少爺脾氣,可我真板著面孔的時候,他又嚇的跟小雞仔兒似的。
他趕緊低頭走到我身邊,不吭聲的挨著我。
賴二沒看我倆,只看著頭頂的太陽嘿嘿的笑。
那笑可怪滲人的,我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我忙捂著耳朵的問他:“你傻笑什麼呢?”
“你看……”他努了努嘴的:“日暈。”
我不大明白的看了看太陽,倒是看見太陽周圍有圈跟環似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要說漂亮的話,是比普通的太陽漂亮點。
可是那有啥意義嗎?
我納悶的看了一眼賴二。
賴二倒是似笑非笑的來了一句:“多好的天氣啊。”
他這個人很有點該進精神病院的範,神神忽忽的,我也不把他當正常人看了,在山外面的時候,他還有個正經人的樣子,現在整個就是猴子進山了,我跟司方圓都要累背過氣去了,他還能動跳西跑的,偶爾爬個樹。
我跟司方圓就跟傻子似的,被賴二提溜著在山裡走了整整一天。
到了晚上別說司方圓了,我渾身的肌肉都跟僵硬了似的,腳更是沉甸甸的,跟灌了鉛一樣,抬都抬不起來了。
司方圓跟我就混著給對方捶背砸腿按摩。
賴二則找了個樹杈在一邊撥火玩。
壓縮餅乾就著水可一點都不好吃,司方圓對飲食上雖不是太挑剔,但總歸也是少爺出身的,很快就把手裡的壓縮餅乾一扔,就頭枕手的躺了下去。
我正想勸他再吃兩口呢,忽然就覺著風颳在身上特別的冷,而且空氣隱隱帶著水汽。
我心裡覺著不妙,這很像是要下雨啊?!
果然在我還反應過來前,真就跟整盤整盤倒似的,那雨嘩嘩的就下了起來。
我靠,我一下就明白了,賴二白天說的壓根就是反話啊,怪不得他嘿嘿的笑呢,這叫屁的好天氣啊!!
這不就是山裡的陣雨嗎?!
雨下的很大,而且雨勢很急,再加上打雷閃電,我們又是在山腰裡,我靠!!
那感覺就跟玩命似的。
我嚓,我現在是真後悔啊!
我怎麼就會腦殘的以為賴二是個靠譜的人呢!!
我跟司方圓也不敢亂找躲雨的地方,在這種地方讓雷劈的機率太高了,但是在平地上也不見得安全。
炸雷就在耳邊響起,司方圓嚇的緊貼著我,雙手環著我的腰,就跟粘我身上一樣,我倆的衣服都溼透了,他貼在我身上的感覺就跟沒穿衣服似的。
我有心掙扎出來,可是司方圓那小子抱的太緊,再者又是這種天氣狀況,估計他是怕死了,我也就忍了下來,仍由他往死裡抱我。
我眼睛都睜不開了,到處是水,嘴巴稍微開一點,雨水就順著縫隙往裡灌。
我跟司方圓都成落湯雞的造型了,賴二雖然也被雨打溼了,可丫腦神經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居然在大雨中雙手做話筒狀,對著黑漆漆的山那邊大叫著什麼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他還邊叫邊高興的跳……
我聽了直肝顫,剛說嚷他兩句呢,讓他消停消停,可就一轉眼的功夫,剛還在邊上得瑟的賴二就跟平地消失了一樣的,忽然的就不見了!
黑漆漆的地方,火堆早就被熄滅了,這個時候漫山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