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期望能成就這樁婚事,不是嗎?”
“請等一下,平手公,您是負責教導吉法師公子的老師嗎?”
“是的!他是正室夫人的長男,所以選擇師父是件大事。除了我之外,另有三人,分別是林新五郎通勝、青山與三左衛門、內藤勝助。”
客人村松與左衛門春利,露出苦澀的表情,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平手公,不怕您生氣,有些話恕我直言。”
“無妨!無妨!”政秀笑著回答道。
“您知道這裡的百姓在暗地裡是如何稱呼吉法師公子的嗎?”
“啊!這個我並不知道。”
“今天我聽到有人叫他大呆瓜,也有人叫他無賴,更有人叫他小狐狸。”
政秀搖了搖頭。
“這可是一件大事呀!”
“有人指控公子偷了他家的瓜,有位婦人準備用來供佛的飯也被公子拿去捏成飯糰,為了這件事,她哭得很傷心呢!”
“真是太頑皮了,這是他的天性太豁達的緣故,才……”
“平手公,”對方將杯子放在臺上,“我必須為我們家的公主找一個理想的物件,對於貴公子的這些行為,請恕我回去直言。”
政秀並不生氣,但臉色充滿困惑。他連叩了兩三個頭。
“是的,回去見到主公時,當然要一五一十地把所見到的情形稟告他,但是村松公,我也希望您能為我們的公子美言幾句。”
“您要我如何說呢?”
“唉!您不妨說,我這個老朽與您有不同的看法。”
“您說的不同看法,究竟指什麼?”
“我認為,這樁婚事是日本最佳的姻緣,對於我們兩家的未來有重大影響。”
客人默默無言地望著政秀。
織田家的立場
政秀十分溺愛吉法師。
但是對於吉法師信長的行為,他並非絕對贊成。坦白地說,這件事也的確令他苦惱萬分。因為他實在是太會搞惡作劇了。
信長的父親信秀也常常這樣告訴政秀:
“這都要歸咎於你的教導無方。”
至於他的生母土田夫人,對信長已不抱任何指望,並且希望丈夫將繼承權讓給信長的弟弟信行。
但是,政秀認為這對信長來說,實在有欠公平。
“是的,他不但個性暴躁,而且喜歡搞惡作劇,這是事實,但只要給我一些時日來管教,一定會判若兩人的。”
政秀經常向信長的雙親如此說。但這只是基於他對信長的疼愛罷了。
織田彈正忠信秀的家系,在尾張地方,並不算是真正的名門。真正的名門,是任守護職的斯波氏,織田氏本來只是其家老而已。
主家的斯波氏已經衰微,而尾張八郡分為兩個四郡,由織田伊勢守與織田大和守控制。支配尾張下四郡的織田大和守,其手下有三個奉行,分別為織田因幡守、織田藤左衛門,以及信長之父織田信秀。
所以實際上,信秀只是斯波氏的家老之家臣而已。
然而,在這亂世中,織田信秀以其實力漸漸嶄露頭角成為首領。他由勝幡城擴充套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