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緊!”
她見丁夫人不說話。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笑道:“再說就算是那頭想要擺酒,以東涼河心疼女兒的那個德行能不能同意還兩說呢。我來的時候可是聽得真真的。親家老太爺給兩個孩子起的名字又說要在東涼河擺上三天三夜慶祝呢!”
丁夫人挑眉不通道:“你的話可當真?”
莊嬤嬤重重的點頭:“那可不是真真的!兩位小姐因為是早上生的,大的叫石晨小的叫石曦。您說這孩子名字。哪個不是父親或者是祖父給起的名。大少爺是不在家,可寨主還在咧。程家人這麼不講規矩,跋扈囂張得很。”
丁夫人點點頭:“你說的也對,若是孩子的滿月程家堅持要在東涼河辦。。。。”她咧嘴輕笑:“那老太婆的臉可是被打的挺狠的!”
說完又不信的上下打量莊嬤嬤:“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莊嬤嬤心道:也得你讓我說才行啊!
剛要開口自打嘴巴說一句:都是奴婢嘴笨,耽誤了您的大事兒。
就聽見一個嬌俏的女聲響起來:“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就讓你知道了?別是那邊耍的什麼陰謀吧?”
隨後身著黃衣少女如風一般的走了進來,丁夫人皺著眉:“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女兒家要有個樣子。先生沒教過你怎麼走路怎麼說話嗎?你又不是寨子裡那些落魄戶!”
少女嘟著嘴跺腳撒嬌道:“娘,人家是為您著急麼!”
丁鳳蘭摟住女兒,一臉慈愛的說道:‘對對對,我兒說的都對!”
說著她柔聲問道:“那你告訴娘。怎麼就叫耍陰謀了?”
黃衣少女嘟著嘴,趾高氣昂的看著莊嬤嬤:“我問你,你去了那邊她們可讓你貼身伺候?”
莊嬤嬤是多年的老人了。這點心思猜不透?立即低眉順眼的唯唯諾諾道:“奴婢愚笨,沒有得大少奶奶的喜愛。只能在邊邊角角做些粗活!”
黃衣少女得意的朝她娘笑了笑。繼續問道:“那你又為何知道這些大事兒?還不是她們故意透露給你的!過來哄騙孃親。”
莊嬤嬤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對丁夫人表忠心:“夫人,不是這樣的。實在是大少奶奶為人跋扈囂張得很,她名言我是夫人派過來的間隙。一日沒有身契一日不把奴婢放在眼裡。這些事兒,玉奴小姐都是知道的。”
丁夫人點點頭,沒有開口訓斥她。莊嬤嬤繼續道:“還有啊,大少奶奶毫不介意她對兩個小姐的喜歡。整個府裡頭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奴婢沒有花言巧語騙您!”
丁夫人摸了摸黃衣少女的頭髮。溫柔道:“莊嬤嬤說的不錯,那個程婉瑜跋扈的很。這事兒啊她能做的出來,咱們不急就等著狗咬狗呢!”
黃衣少女蹙眉看著地上跪著莊嬤嬤,好奇的問道:“既然她不待見嬤嬤,那孃親就把嬤嬤叫回來服侍您?”
丁夫人冷笑:“她想得美!我偏要將莊嬤嬤安插在裡面,一個不夠我還要多添幾個!”
這話正中下懷,莊嬤嬤連忙說道:“奴婢有一個主意,剛好可以幫到夫人!”
“快說!若是說出來個餿主意,我就撕爛你的臭嘴!”
莊嬤嬤冒著冷汗道:“現在兩位小姐出生,家裡家外需要不少的人跑前跑後。尤其是前院小廝不夠。奴婢想這不如讓我家的老二過去。一則是他年紀小,不惹眼。二則他是我的兒,那頭嫌棄我的身契不再她手裡握著不放心。就將我小兒子的身契送過去。既能哄騙她安心沒準以後還能當個心腹!”
丁鳳蘭聞言不語,深深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莊嬤嬤。眼睛如毒蛇的芯子一般,說不出道不明的讓人害怕。
莊嬤嬤心裡唸叨:壞事兒了,怕死是她要懷疑我的用心了。
這時黃衣少女點點頭,對著丁鳳蘭道:“娘,這個莊嬤嬤的主意不錯。她們家只有一個兒子的身契在那頭,以為那個小子會乖乖的為她所用。卻沒想過,全家老小的命在您手裡攥著呢。”
丁夫人涼涼的開口道:“莊嬤嬤,這一次本夫人替你表功之後。你有多大的把我。能成為她身邊得力的人兒?”
莊嬤嬤連連磕頭道:“夫人放心,只要大少奶奶信了我。奴婢就是拼了命。也要守在她身邊。不管她有金山銀山,還是有什麼旁的本事。奴婢都給您一點不剩的挖出來!”
當晚莊嬤嬤領著她的小兒子。隨著童詠帶著青山寨上至老祖宗石黃氏、公公石達旺下至丁鳳蘭以及各房的賀禮一塊離開了。
程婉瑜聽完童詠關於百日宴的稟告之後,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