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在新光城休息的那幾天,我都沒有閒著,坐著新光城的馬車。逛了一遍。你說,我們這個慶春城是郡主的,新光城不是也是郡主建設的嗎?現在城主還是郡主的親大哥呢。將來我們的慶春城就是現在的新光城的樣子。”
桂玉霞說:“這個我倒是知道。我聽秋碧姑娘和萬副城主說了,那個新光城是皇上下了聖旨。現在的城主是郡主的大哥小陳家的嫡長子陳文俊大人擔任,以後世襲罔替,十代內都是給小陳家的子孫來擔任。你說,這新光城不就是等於小陳家的封地了嗎?可是這樣的,萬副城主說,還不是完全按照郡主的意思來發展的城市,因為那個新光城每年的收益小陳家只能拿一部分,很大一部分,是給皇上和陳族的。但是我們慶春城就不一樣。這個慶春城是郡主的封地,完全是郡主娘娘做主,以後也歸郡主娘娘的子孫後代繼承。所得的收益不給大楚朝廷一分的。”…
大牛楞了一下,這些他不怎麼懂,朝廷的事情,他一個山村的農民那裡能弄明白?但是這個城市是屬於誰的,誰就說了算,這個簡單的道理還是明白的。大牛說:“這個城市,既然皇上老爺都說了,是給郡主的,以後是郡主的子孫的,那就像是我們買的地一樣,這些地我買下來了,開荒了,以後,是種果樹,還是種水稻,還是種番薯,還是種棉花,都是我說的算。還有,這地裡是種莊稼,還是挖魚塘,還是蓋房子都是我說的算,是嗎?”
桂玉霞點點頭,頭上的一個銀四季如意簪子跟著晃動了一下說:“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
大牛說:“咱們莊稼人,肥沃的土地,自然比貧瘠的土地能多收糧食。可是,一樣肥沃的土地,要是莊稼能手種,就多打糧食,可是,要是懶漢種,顆粒無收都有可能。這建設城市,我看應該也是這個道理。我們慶春城就應該是肥沃的土地,雖然現在還沒有建好城市,可是,你看著城外面這麼多的土地,都沒有人煙。還有這河裡面都是魚,這天氣暖和,莊稼長得快,還有靠著大海,海船能一下子就過來貿易了,這樣還不是肥沃的土地?再加上郡主這麼能幹的人來管理,將來,我看啊,一定比新光城,不,比上海城好。”
桂玉霞笑了說:“甭說,你這個話還真是有一番道理。”
大牛嘿嘿笑了說:“我跟你說啊,我在上海城也沒有閒著,你忙著安頓你那些繡娘們,我可是沒有什麼事情,經常跑去茶館,花了兩個大錢就喝一天的茶,主要不是喝茶,是為了聽那些茶樓的人說話。他們的訊息多的很,我聽了很多。在新光城也是這樣,我可是聽了很多的故事,都是真的故事。這些故事裡,我發現,最開始,上海城周邊的土地很便宜,比京城的便宜,不過在江南這裡算是正常的。可是,上海城建成之後,那些地越來越貴,現在都要超過蘇州城了。還有新光城的地,那是和我們慶春城一樣的便宜,都是一兩銀子,兩畝地。可是,最先到達新光城的人當然是開荒開的是新光城周邊的土地,建成了莊園。就像是我們現在這樣。我們家的地,離城裡近的很,因為路不怎麼好,馬車跑不快,可是不過是一袋煙的功夫,就能到了。你說,近不近?新光城像我們這麼近的莊園我也看過。聽說,都換了好幾手的人家了。”
這些桂玉霞可是不明白,本來她一直都待在宮裡,人情世故懂得的多一些,可是這外面的事情懂得就少一些了。更不要說是上海城和新光城的事情了。在這兩個城市修整的時候,她忙著要約束手下的繡娘們,哪裡能像男人一樣隨便去逛街啊。
桂玉霞忙問:“為什麼要轉手呢?像我們家一樣,費勁了氣力才開的荒,當年還不能種正兒八經的莊稼,只能種一些不挑地的番薯之類的東西,黑家的人還提前和我們說了,這地要養一養,頭一年別指望能打出多少糧食,這地好容易開荒好了,也養好了,正是種地的時候,哪裡能捨得賣出去啊?”
大牛說:“可不是,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人家跟我說啊。因為城外近的地方就這麼一些地,開荒之後,就沒有了。以後再來的百姓,想要開荒,買地,都要去遠一些的地方。來的百姓越來越多,自然開荒的地就越來越多,這地就越來越遠。”…
這個道理桂玉霞還是能想明白的。
大牛說:“現在,新光城的地都已經開荒到了很遠的地方,光是來回到了城裡,乘坐馬車都要近一天的功夫,你說,這還怎麼種地?只能在那裡蓋房子,住下了。這樣,也可以,可是,後來過來新光城的那些老爺們,富商們,想著要成為新光城的居民,就要買地,買宅子,這宅子就被抄的越來越貴了,這地也被抄了起來了。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