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動搖了,以後恐怕難成大道。
蕭恆聞言,呵呵一笑,道:師兄,這些我明白,我只是感嘆,曾經我在這裡,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乞丐,而如今,我卻擁有了超凡的實力。這種反差感,讓我感覺很不真實。
呂岩呵呵一笑,不再說話。
蕭恆帶著呂岩,一路走到城中一處偏僻的武器店門前停下,看著面前的大門緊閉的武器店,蕭恆嘴角扯起一絲弧度。那個神經大條的鐵匠張瀚,難道現在還在睡覺。
蕭恆上前,敲了敲門,見沒反應,便推門而入。
面前的景象讓蕭恆眉毛一皺,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此時那些曾經擺放整齊的刀劍武器已經凌亂的灑在了地上。桌椅都壞成了幾節,一看就是打鬥過的痕跡。
突然,一聲痛苦的呻吟傳進了蕭恆的耳朵裡,蕭恆抬起頭,閃電般的射向樓上張瀚的房間,一腳踢飛木門,就看見一個壯的跟牛似的張瀚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呻吟著。
張瀚突然看見木門被踹飛,臉色一苦,也不看來人是誰,就說道:大哥啊,我都說了我不知道那小子去了哪裡,你們怎麼還來啊,哎喲我的娘啊,我的腰都被你們打傷了,你們還。。。話說道一半,就看見站在門口一臉擔憂的蕭恆。
我靠,原來是你這個混小子,媽的,你這一年半在外面惹了些什麼事?這幾天老是有御林軍來問你的下落,我一說不知道就打我,要不是老子身體壯實,你現在來看我,估計剛剛冷透。。。張瀚一見蕭恆,先是一愣,隨後破口大罵了起來。
蕭恆一見張瀚這麼有活力,頓時放下心來,問道:你說是御林軍來找我,打你的也是御林軍?
是啊,他媽的,那群王八蛋下手還真狠,老子的腰哦,好痛。你個王八蛋,快說,你招惹的是誰?張瀚說話的時候身子一動,牽扯傷口,又是疼的一陣呲牙咧嘴。
蕭恆看著張瀚這模樣,頓時裂開了嘴笑了起來,說道:嘿,張大叔,瞧你現在這熊樣,哈哈,看的我就爽,怎麼?痛啦?哈哈。放心,現在我已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會幫你報仇的,你可以安息了。哈哈。說完還一臉壞笑的摸了摸張瀚受傷的位置,一股靈力透出,迅速的修復著張瀚的傷處。
張瀚一聽,頓時大怒,大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哎喲喂,叫老子安息,你就這麼期盼著老子死啊?告訴你,老子還沒娶老婆,死不了。說完後便看到蕭恆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張瀚頓時一陣惡寒,拍開蕭恆的手掌,說道:媽的,老子的豆腐你都敢吃,咦,怎麼不痛了?
張瀚拍開蕭恆的手掌之後,壯實的身子又是扭動了一下,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掀開衣服一看,先前腰間那腫大的紅腫塊已經消下去了很多。頓時驚咦的看著蕭恆。
別這麼看著我,張大叔,只是一點醫道的推拿手法,現在你好好說一下,那群御林軍是受誰指使來的,現在可能在哪裡。蕭恆看著張瀚看過來的目光,岔開話題說道。
張瀚聞言,也認真了起來,說道:一共只有十來人,他們昨天一進來就問你的訊息,我說不知道,他們不信,非要我說,然後我罵了兩句,他們就動手了。
蕭恆聞言,白眼直翻,說道:人家十多人,你還罵人家,怪不得人家扁你。
張瀚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說道:呃,習慣了。
對了,那群王八蛋臨走時,我好想聽到有人說『再去找曾經認識蕭恆的人問問,不然沒法和指揮使交代了。』張瀚突然想起什麼,對著蕭恆道。
蕭恆聞言,點點頭,認真的說道: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自己解決。張大叔,給你添麻煩了。說完後從懷中取出一沓銀票,放在張瀚的床邊上,看的張瀚瞪大了眼珠,媽呀,好多銀票。
蕭恆將一沓銀票放在張瀚的床邊上,說道:張大叔,說了給你帶酒的,我嫌麻煩沒買,你還是自己去買吧,哦對了。說完又將手伸進懷中,利用衣衫擋住左手的戒指,從戒指中取出一顆呂岩給的下品玄黃珠,遞到了張瀚眼前,說道:這個珠子,你隨身放在身上,洗澡的時候也可以泡在水裡,可以冬暖夏涼,祛百病,強健筋骨。說完後就塞到了張瀚的手裡。
張瀚呆呆的看著手中散發著淡黃色微光的珠子,光芒照在臉上一陣舒服,一看不是凡物。
張瀚呆愣半晌,才說道:這個,這個,好東西啊。說完後便揣進了胸口的衣衫裡。
蕭恆笑了笑,說道:張大叔,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張瀚將床邊的銀票也收起來之後,很有氣勢的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