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帶來更多痛苦。倒不如輕率一些好。”便嚮明石夫人聊起諸種可悲舊事。其中說道:“藤壺母后逝世那歲之春,我一見櫻花顏色,就想起古歌:”山櫻若是多情種,今歲應開墨色花。‘這是由於我自幼熟習她那古今絕豔之姿,故她一去之後,我便悲痛更勝他人。可見傷悲之心,並木一定要同逝者有特別的關係。紫夫人猝然舍我而去,令我無限悲痛,哀思難忘。並非只因夫婦死別而悲傷,更多的是由於她從小到大,皆我養育,朝夕相伴,直至暮年。突然先我而去,才令我悼死念己,無限悲痛。凡一切極富才情修為,且幽默風趣,於各方面皆令人銘記者,死後受人哀悼便特別深。“二人相敘甚是投機,不覺已至夜深。照理,如此深夜,該留宿於此才是,僅源氏終究辭歸。明石夫人私下甚為不滿,源氏也自覺奇怪。
源氏返回室中,依然潛心誦經。直至子夜,終於不支,便倚在白日坐墊上睡去。次日,源氏寄信與明石夫人,內有詩:
“灘住虛渺無常世,攜淚泣歸夜半寒。”明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