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嘆了口氣,繞過秦豔芬走到張旭陽面前說:“蕭媚的父親是幹嘛的?!”
“怎麼了?!”張旭陽正喝著水,看著今天的早報。
孟凡抿了抿嘴說:“她父親剛才打電話來,讓我過去,她說是能保我平安的人?!”
張旭陽和秦豔芬不由的對視一眼,兩人臉上同時充滿了疑惑,前者疑惑的問道:“能保你平安的人,除了政府的高官,我想不到的別人職權,可是政府的高官姓蕭的似乎就一個人。”
“你們的意思是市委書記?!”秦豔芬驚訝的問道。
孟凡看了她一下,搖搖頭:“我剛才也懷疑是蕭書記,可如果蕭媚的父親真是蕭書記,她幹嘛又在一個破分局待著,怎麼不去總局,那裡升遷不是更容易嗎?!”
張旭陽有些不信:“未必,我倒還想著是不是外地的官員,或者是省城的。”
孟凡瞥了下嘴:“這個就不更不可能了,如果是省城的怎麼能這麼快知道我們市發生的案子。”
“也對,算了別想他了,晚上去了再說。”張旭陽擺擺手,不耐煩的繼續看報紙。
孟凡無奈的笑笑,轉過臉看到秦豔芬,整個人好像弱不禁風的樣子似的,很虛弱,連忙擔心的招呼秦豔芬休息。
秦豔芬一開始說什麼也不同意,最終沒辦法硬是被孟凡連說帶哄的從辦公室弄出去,來到李志軍現在租的房子去休息。
一日無話,傍晚的時候,火紅的夕陽猶如被鮮血染紅了一般,射出赤紅的晚霞,籠罩了整個濱江市,讓全市的一景一物全部變成了紅色,這讓人不得不想到一句古詞——殘陽如血。
孟凡在辦公室內收拾了下,這時蕭媚很平淡的從外面走來,面無表情,好像陌生人一樣,淡淡的說了句:“走吧?!”
孟凡點點頭,拿起剛換上的外套,給張旭陽打了個招呼,然後離開。蕭媚沒車,坐上孟凡的昂科雷,車子緩緩行駛起來。
剛剛開上大道,孟凡便疑惑的問道:“蕭警官,能說一下你父親是幹嘛的嗎?!”
蕭媚剛要拒絕,但一想,遲早都是要知道的,索性問道:“你說我姓什麼?濱江市政府和我一個姓的又有誰?!”
“嘎吱……”
話剛說完,孟凡一個急剎將車子停了下來,蕭媚猝不及防慣性的往前一衝,幸虧有安全帶,否者必定會撞到頭部,氣鼓鼓的說:“你要幹嘛?謀殺啊!?”
孟凡嚥了口唾沫:“我說大姐,你怎麼不早說,等等,我去買點東西。”
看到孟凡要下車,蕭媚一著急,趕忙拉住他:“別別,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買東西,估計等於給我爸火上澆油。”
孟凡剛剛抓到車門把手,聞言,疑惑的轉過頭問:“什麼意思!?”
蕭媚鬆開抓著孟凡的手說:“你有沒有聽說過有關蕭書記的任何緋聞,或者市民舉報?!”
孟凡一愣,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這個還真沒有,也沒看到那個媒體對他報道過。”
“呵呵,那就對了,我爸這個人很怪的,他不喜歡別人的侍奉,更不喜歡別人恭維,什麼事都是事必躬親,所以無論你是真心也好,還是別的也罷,別買了,什麼別買。”蕭媚像個小孩似得,嘟著嘴,賣萌的笑著。
孟凡無奈的聳聳肩,繼續開車,按照蕭媚的指示行駛。蕭媚卻在內心裡暗暗偷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冒跟第一次帶著男朋友見爸媽一樣,有些緊張,有些期待。
車子行駛了十多分鐘,終於在市委大院停了下來,蕭媚出示了下通行證,昂科雷緩緩行駛進去,接著,按照蕭媚的提示,停放到專有的車庫。
兩人從車上走下,此時,正好趕上從外面剛剛買菜回來的蕭母,看到女兒,驚了下:“咦,媚媚?!你怎麼……”
話說到一半,看到跟蕭媚在一塊的孟凡,頓時似乎明白了什麼,上下打量著孟凡,一句話也不說,就是不停的點頭,露出淡淡欣賞的目光。
孟凡被蕭母渾身打量不是味,總感覺像西遊記中丈母孃打量豬八戒的眼神一般,求救的看向蕭媚。
蕭媚的臉早已赤紅無比,她早就知道母親誤會了,但就是不想拒絕,孟凡一看自己,自己不得不上前,挽住母親的胳膊,撒嬌的說:“媽,你別這樣老看人家了行不?!”
“噢噢噢……”
蕭母剛才一激動,忘了場合了,畢竟這是女兒這麼大第一次帶男生來家裡,不免有些失態,趕忙說:“呵呵,小夥子,來來,進來,不好意思。”
孟凡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