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臉貼在他脖子上,柔聲回答,“知道了……”說完,冰涼的手,順著他的脖子,便伸進衣領裡,眼裡全是挑釁,那是聲音這般柔順?
靖斯年覺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栽在她手裡了,見著她那副樣子,眼裡雖然還是有著那股機靈勁卻不如從前了,凍著鼻子紅,蒼白的臉,他看著就難受,現在恨不得自己就是個暖爐一下子就將她給溫暖了。
手將她的身體裹得更緊了,“喜福,去準備熱水。”
喜福又端了一碗參湯,趕緊下去準備熱水。
靖斯年接了過來,有點燙手,放在唇邊微微吹了吹,這才放在她唇邊,“慢點喝,燙……”
她低頭,唇貼著青花碗延,微微抿了兩小口,哆嗦了幾下,又接著小口小口的喝著。
她喝的慢,他也不催促,乖乖的端著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著。那小心翼翼的表情,任誰看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屋子,比之前又安靜了幾分。
終於一碗參湯灌了下去,唇恢復了幾分血色,懷裡的身體也似多了一絲溫度,小手從他衣襟裡伸出來,自顧自的搓著,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好似他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因為那注視的目光,她抬起頭來,立即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透著幾分生氣。
漂亮的嘴劃出美麗的弧度,雙手掙脫了他給她蓋的毯子,拽著他的脖子,立即安撫起來。冰涼的唇直接貼在他緊抿溫熱的唇上,舌尖透著寒意,滑膩的鑽進他口腔裡,一下子將他的憤怒不平給熄滅了。
靖斯年覺得他的神經隨著她的撩撥,緊了又鬆了,鬆了又緊了,怎麼都不由自己控制。
洛曉霜覺得安撫的差不多了,鬆開了他的唇,挑眉斜眼,淺笑中透著幾分得意,“心疼了?”
他抿嘴怒目,無視她的得意,“我只是嫌你不讓我省心。”
“哦,心疼了。”她自動翻譯他的意思,手勾搭在他脖子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整個身體都軟軟的,連帶著聲音頭著幾分潤軟,身體靠在他懷裡,說不出的溫暖靜謐,半響輕輕的喚著他的名字,“靖斯年……”
“嗯?”
“你也有今天啊……”
她的聲音軟軟甜甜的,透著幾分滿足。
氣人不?
怎麼不氣人?
可問題是,他雖然覺得氣,可是他心裡更覺得想要將懷裡的人摟的更緊。
人是他的,就是氣,也只能這麼氣他一個人。
所以最後他唇蠕動了一下,一個字也沒說,唇探過去,在她額間輕輕的吻了一下,那個吻漫長又透著卑微,親的她額頭火辣辣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低沉的聲音透著無奈,手收攏了,恨不得將懷裡的人嵌在身體內,“以後別這樣了,我真疼……”
她心感覺暖暖的,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做那麼狗血的事情。男人背後的女人一直是她不屑的,可是她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
別人要是對她好了,她一定加倍還。
性格問題,她也沒轍。
“你說那符君安到底要什麼?”她靠在他懷裡,抬起頭看著他。
“要名聲唄。”他淡然回答,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人我肯定不會給的。他初登基,在加上之前那麼虛偽,他需要名聲,所以正好踩著你我上去了,多好?”
“那你明知道那是套,你還跳?”她手摟著他脖子,身體坐起來,雙腿跪在椅子上,整個人正面對著他。
“哼,他要名聲,那也得有本事拿才行。”他笑著看著她,“至少他就肯定沒有算到,你會如此這般為了我賣力演出。他這個人算盡了一切,可是有的時候卻偏偏算漏了人心。”
說出這話的時候靖斯年滿臉得意。
他畢竟是男人,男人瞭解男人。
或許符君安對她的感情未必是真,但是感覺卻是明確的。
他若是見到如今的她,如此溫順體貼,心裡一定不會好過。
男人都有劣根性,這同他栽不栽進去是兩回事情。
他栽進去了,至少他得到了。
而他,苦苦糾纏不放,懷裡的人還是他的,他能不得意麼?
不過得意歸得意,有些問題他還是很在意的,“你在閩釧那陣,每晚符君安都去你那裡,到底他去做什麼?”
呃~
她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透著幾分心虛,雖然瞬間消失卻還是被他抓住了,“他沒怎麼樣你吧?”
問完這答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