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你在崑崙山中的瑣事。”
林凝琪話語剛落,便腳步輕巧的走出了房間。
葉楓目光盯著林凝琪走出的地方,愣愣發呆,久久不語。
三天之後。
葉楓的傷勢已經轉好,渾身上下好像擁有著使不完的力氣,把臉洗乾淨,整理了一下衣物,便緩緩走出了小屋。
在此刻,葉楓驚呆了!不是傳聞中常年積雪的崑崙山,怎麼還是一副春天模樣?
這是一個由木柵做成的小院,院中小草剛剛長出嫩芽,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
向遠處看,崑崙山上,草地裡寸草春暉,花叢裡百花爭豔,天空中鶯舞花嫣,鳥兒也在演奏著春天的樂曲,構出了一副春天的畫卷。
葉楓第一次感覺到,原來世間還有如此景象!他從小在世俗之中,自然沒有見過這種仙家聖境,葉楓也是第一次真正的領悟到崑崙山上的美麗景色。
“你好了?”一名女子的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
此刻,從遠處走來兩人,其中一人正是林凝琪,而另外一位,則是那日在破廟中所見到的師兄。
葉楓衝著林凝琪點了點頭,望著葉楓如今的模樣,林凝琪臉上居然有幾分詫異之色。
葉楓十一歲少年,卻眉清目秀,風神秀異,與之前在破廟之時所見衣衫破舊,臉上有著泥灰,兩種模樣,竟然判若兩人。
“這位是蔡濤師兄,便是那日裡與我一起把你救來崑崙山的。”林凝琪望著葉楓,微笑著說道。
葉楓看向了蔡濤,施了一禮,不過,臉上卻顯露出了一絲怪異之色,明明蔡濤並未對葉楓做過什麼,但葉楓總覺得蔡濤的神色表情像極了一個虛有其表,暗藏私心的人。
這種怪異的感覺只是一閃而逝,便被葉楓拋到了腦後。
“這裡真的是崑崙山上嗎?怎麼還是春天?我聽鎮上的許多人都說過,崑崙山上終年積雪!”葉楓疑惑的問道。
“這裡由歷代崑崙派的道行奇高之人,佈置了‘崑崙五行仙陣’,不僅可以改變氣候,使得三峰之內四季如春,還可以在門派將滅之時,發揮出逆天威能,助門派渡過危難!”林凝琪說道。
蔡濤望著葉楓如今驚訝的模樣,便緩緩說道:“葉楓,我帶你去洗淨身子,然後換一套衣服,你跟我一同去面見徐波海師叔,他可是璇璣峰中,這些入門弟子的主事之人!”
葉楓聽完蔡濤的話語後,點了點頭,便跟著蔡濤一起走向了崑崙派弟子領取衣物的地方,葉楓在那裡把身子洗淨之後,然後換上了一套入門弟子所穿的服飾,然後跟著蔡濤,向徐波海所在的房中走去。
在此時,葉楓靜靜的聽著蔡濤把崑崙派的諸多事宜全部講了一遍。
崑崙派中擁有著無數的道家子弟,無論是在崑崙山中修行之人,還是在神州歷練之人,都是多不勝數。
而崑崙派中的弟子,更是修《仙錄》,習劍訣,吃仙丹,以求修為增進,突破現有境界,而正是這種孜孜不倦的求索,造就了無數追求長生的修仙問道之人!
葉楓還因此知道了修道一途中的九重境界。
學徒,大師,宗師,先天,金丹,元神,太虛,洞天,仙橋。
葉楓知道了自己如今進入崑崙派,還只是一個凡人,雖然吞服了一枚仙丹,卻也只能從強身健體一門開始修習。
“修道一途,頗為漫長,逆天改命,追尋長生,葉楓,你如今只是凡人,必須從學徒開始修煉起,學徒便是強健筋骨,鍛鍊體魄,為修道打好根基,等你達到了大師級別之時,便可以會一些粗淺的功夫,到時候,你便可以透過武學的感悟,漸入道門!”蔡濤黑亮的眼睛裡流露著冷靜和智慧,稍有稜角的嘴唇上,掛著幾分嚴肅,緩緩說道。
葉楓點了點頭,對蔡濤所說的修道一途中的許多事情,都有了嚮往之極的興趣。
孤苦無依的葉楓,此時對於傳聞中的崑崙派,擁有著強烈的依賴感,他在昏迷之前,知道了自己的父母是死於少陽派掌教東華真人與陰陽法王之手,刻骨銘心的仇恨像火花股噴發,心中帶著這股仇恨,葉楓也要修習這仙家道法,然後來報父母的血海深仇,只是這股仇恨深深的埋藏在了葉楓的心中。
“葉楓,你怎麼了?”蔡濤從一旁,明顯的感覺到葉楓心中的不平。
“沒什麼,蔡濤師兄。”葉楓緩緩平復下心情,然後說道。
沒過多久,葉楓與蔡濤兩人便到了徐波海所在的房間之中。
徐波海六十多歲,是崑崙派璇璣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