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爺。”
喬大忙應聲,轉頭向架著花語紅的兩個家丁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家丁就帶著花語紅出了花廳。
劉一守的這一決定真是大出花語紅的料想之外,她緊跟著身旁那兩個家丁的腳步急步地走著,心中猜測不出那狐面奸相的劉相爺關著她到底想做何。
天漸漸暗了下來,已入了夜。
四四方方沒有任何擺設的黑暗小房中,花語紅坐於一根房柱下,將頭往後仰靠在了房柱上,心裡思著如何逃跑,可她已思破了腦袋,還是沒想出好的計策,只因那些守在屋外的相府家丁武功太過高強,輕功也不遜,甚至比她有過之無不及。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能那什麼刀俎什麼魚肉那文公子罵得沒錯,真是劉奸人,不知做何天晚了也不給吃的,他到底想做何?
花語紅煩躁地站起身來,來回地踱著步心裡胡亂思著。
“誒——”忽然花語紅在黑暗中的眼眸一亮,心中便有了個主意。
花語紅這方想著就靠到了房門邊,敲著房門板道:“外面的,外面的”
“何事?”守在房外的一個家丁回了一聲粗聲高亮的問話。
花語紅輕微了下唇道:“我有內急需出恭。”
“在房裡就可。”
聞見那家丁簡單利落的回答,花語紅一生氣踢了下房門板道:“你要讓姑奶奶我自己燻死自己,沒天理。”
花語紅聞見房外一片安靜,那些家丁再無人回應她,便喪氣地踮著那隻踢房門板弄疼的腳回到了房柱下,坐了下來。本來她想先出了這小房,乘著夜色掩護再司機逃走,但沒想計策泡湯了。
片刻之後,小房門上貼著窗紙的花窗透著微弱的黃亮。
“吱”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劉一守與手中提著盞燈籠的喬大就出現在了小房外,跨入了小房中。
花語紅見喬大進房後返身將房門關上,而眼前慢慢走向她的劉一守眼神又似笑非笑,若有他意,她便趕忙警覺站了起來,心中不由嘀咕:“這,這劉相爺難道難道故他才沒送我去官府。”
劉一手靠近花語紅伸出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顎,如觀賞一件至寶一樣細細地打量著花語紅的桃粉嬌容,頭頻頻地微點著,嘴中嘆著:“好,好,真是難得的貨色。”
果然老不朽
花語紅心裡想著,伸手將劉一守的手從自己的下顎上推掉,瞪著眼看著劉一守道:“相爺可別忘了我是逃了獄的盜徒,私藏犯人對相爺你不太好。”
“哈哈老夫還怕這個,除了天子寶座,普天之下沒有我劉某人得不到的。”劉一守將手背在身後,狡黠中帶著得意笑道。
“你老頭真是威風八面,可花語紅我不想陪著一個老頭玩。”花語紅心裡哼哼暗思著,嘴中故作痴傻道:“相爺如此威風,是不是想放了我以顯示你的權利無邊。”
“哈哈——”劉一守乾冷奸笑著,側身看向喬大使了個眼色,喬大就如獲命令般,走到花語紅身邊的房柱旁將手中的燈籠掛在房柱上的一根生鏽的鐵鉤上,便移步走向花語紅。
花語紅瞧見喬大靠過來,心中就有種不妙的感覺,便向一旁退了幾步。
但就在那一瞬間,花語紅見喬大的手向她臉的方向伸了過來,她一個反應側了下臉躲了過去,又見喬大並不罷手,接著伸著手似乎想要拿住她,她就與喬大過了幾招,卻被喬大一個反手將一臂扳倒了背後。
“你想做何?”花語紅一邊掙扎著被喬大抓在手中扣在背後的一臂,一邊朗朗道。她沒料到這常到邀君樓尋歡的喬大,除了仗著劉宰相撐腰不可一世的樣,身手也如此了得。
喬大一手從腰間帶中掏出了一顆不大不小的黑藥丸夾在食指與中指間,移到花語紅櫻嘴前,以小指、無名指何拇指配合捏開她的嘴就將黑藥丸丟入了她嘴中,然後把她的下顎向頂舉起,確定她將黑藥丸咽入喉中,才放開了她。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花語紅一被喬大放開,馬上彎下腰張口向喉嚨施著力,想將嚥下去的黑藥丸吐出來,可卻徒勞無功。
“毒藥。”劉一守陰冷笑道。
“你這死老頭,為何給我吃毒藥,想要我花語紅也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還是當朝宰相,簡直是笑死人了,和那些街邊的無賴有什麼不同。”花語紅直起腰狠瞪著劉一守惡語道。
“不得對相爺無理。”
“阿大。”
喬大聞見花語紅如此說劉一守,便抬起一手要打在花語紅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