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柳揚眉,喜滋滋道:“我的畫因禍得福,被掛在了清風樓前,許多人看見了我的畫。”
神塵看著她說到畫被展出後的光彩,心領神會。“參加畫賽,就是想掛畫。”
又柳重重點頭,“嗯,我倒無所謂揚名,只要更多人看見我的畫。”
“法師你猜猜那幅畫是我作的?”
又柳之所以如此問,是因為兩幅畫的顏色都很細膩豐富,她和盧初酒的畫都是野路子出身,筆法著色有些相似之處。
神塵並未猶豫,抬手指向又柳的畫。
又柳雙眼一亮,沒想到神塵一眼認出自己的畫,“法師,你怎麼看出來的?”
作畫人賞花的角度就是他們前往楊柳縣時,經過東峰觀花臺時停駐的地方。他還記得又柳目光流連花海的時候,整個人透漏的難以言喻的享受。
當時,他知道她眼中那片花海很美,昨日匆匆瞥到她的畫,一瞬間便從她的畫中感受到那日她的情緒。
神塵指著畫面下方的梨花花團,“這是你當日做的花環,你專門繪成花團的樣子。”
又柳嘻嘻笑起來,“這你也看出來了。”
“你是按畫畫冊的法子畫了這幅畫。”神塵聲音很肯定。
“嗯。”
畫冊的幅面小,畫的精細,用畫冊作畫的方式繪大尺幅的畫作,費時不說,幅面的把控佈置也會不連貫。
“書中所寫大尺幅畫作的畫法,你沒試試?”
“法師怎麼知道?”又柳看著神塵,當日慧可拿給她一堆講畫的書她便隱約覺得不對,可當時沒顧上多想,現在看來,慧可整日貪玩,哪會那麼好學,一晚上待在藏經閣學法。
又柳盯著神塵,“當日是法師讓慧可拿書給我的。”
神塵目光落在畫上,未曾回應又柳的話,出手指在畫上分層明顯的一處,“此處你的設色夠巧,但這裡看似畫中的點睛之筆,卻只能遠觀。設色的巧妙並不能彌縫其闕。”
又柳看過去,神塵指出的地方正是她在作畫時最猶豫的地方。
“你可曾仔細看過春曉圖?”
“我們二人在設色上有相似之處。”
“不止,你再仔細看,想想你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