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慮,小僧會一一解惑。”神觀背後傳出一道聲音,姚陸海看神塵走近,還沒說話便被神塵拉開捉著神觀衣襬的手。
姚陸海捂著手,與齊敬換了個眼神。
“我所說絕非自己疑慮,而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二人究竟是否行過齷齪之事,法師自己還不清楚嗎?”
姚陸海眼中挑釁意味明顯,神塵垂眸看他,眼中閃過銳意,面上卻依舊平和,
“未做之事,小僧當然不清楚。不過姚施主收禮偷盜他人畫作,最後於畫賽出榜當日被人落臉一事,小僧還有些印象。小僧只能勸告施主,如此行事恐受果報。”
姚陸海與神塵接觸不多,此刻聽著神塵潤朗的聲音,只覺得滲著一觸即發的寒意,讓他不敢多言。
姚陸海站直退開兩步,突然看了眼後山的方向,聲音突然放大,“你於佛門清淨地滿心汙濁,你才該受果報。”
姚陸海轉向圍觀眾人,“諸位,我所言句句屬實,你們平日看到的又柳其實是個女扮男裝的人,她這些日子一直住在神塵的僧房內,你們若不信,咱們一起去後山院瞧瞧。”
說著,姚陸海便衝向後山院。
神觀這才發覺,齊敬早已經溜了。
後山院內,又柳聽見隔壁窸窣的動靜,以為是神塵回來,迎面撞上來抓人的齊敬。
“你在法師房中做什麼?”
“你怎麼不在神塵房中。”
又柳不解他的意思,慧可匆匆跑來,看見院中的不速之客,擋在又柳身前,“你為何跑來我師兄的院中?”
齊敬也不管別的了,衝到又柳身前,準備闖進她屋內,找不到她與神塵同居一室的證據,他便造出證據。
又柳和慧可攔住齊敬,好在薛椋泓曾教又柳那些防身的手段起了用處。
又柳使巧勁將人絆在地上沒一陣,姚陸海便帶著香客們趕到後山院中。
又柳見狀,抱著慧可摔在地上,“齊敬,你當日與姚陸海聯合偷盜我畫作不說,如今追到山上欲毀我畫作,你是何居心。”
“這兩人就是嫉妒他人才華,懷恨在心,來報復的吧。”
有圍觀的香客小聲道。
齊敬和姚陸海聽見附和的聲音越來越多,氣急,“你們莫聽她一面之詞。她一個女人女扮男裝,住在這裡是為何,你們也不......”
又柳打斷姚陸海的話,“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