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知可。你說的沒錯,主公是很珍惜人才,也從不隨便殺人。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殺人,特別是在情況十分不利的環境下。你也應該知道現在夏口戰線十分吃緊。長沙現在作為突破口,對真個戰局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作為奇兵,張浪更是親自帶領,可見情況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假如能用將軍你的性命換來一場大勝仗。你說張浪會不會做呢?”
楊齡懷疑道:“雖然楊某人相信自己的能力,但還沒有影響到整個戰局的能力吧?”
士兵甲這會倒不慌了,他道:“楊將軍不是小人說你,你的能力只能在長沙有影響。但只要這一點。就足夠了。不知道將軍現在有沒有興趣和我做個交易。如果你信的過,你就放了我們兄弟,如果你信不過,那我們兄弟也把命豁出去了,大不了橫豎一死。”
楊齡心裡動搖,想了半天。最後才咬了咬牙代:“那你倒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情?”
士兵乙跑上前去把楊齡接了近來,然後朝外面看了看,快速把帳篷拉起來。裡面漆黑一片。楊齡剛想說話,士兵甲壓低聲音開口道:“樣將軍。你可知否,你已大禍臨頭了。”
楊齡有些不滿道:“到底什麼事情?”
士兵甲不慌不忙道:“數日前,黃將軍與孫將軍一起飲酒,小的在邊上服侍。兩位將軍酒性誒起,大說評一起,其中也說到將軍你。”說到這此時,那士兵故意停了下來,調一下楊齡的胃口。
楊齡眉毛一跳,低聲道:“說我什麼了?”
士兵甲吞吞吐吐道:“當時黃副將對孫副將說楊將軍你為人不可靠,又一點本事也沒有,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你,還讓你投降?”士兵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一下,他明顯感覺到楊齡情緒上的變化。因為怒火而讓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楊齡冷聲道:“接社說下去。”
士兵甲又道:“孫副將當時就哈哈大笑,說副將不懂,其實主公讓楊副將投降,只不過是想在攻打長沙之時,把你的頭顱掛在旌旗三天,然後送回屍體給韓玄,育安排挑唆。”
楊齡脫口而出:“此話當真?”
士兵道:“楊將軍,你想一想,以前你在長沙跟隨韓玄之時。也算的上風雲人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更重要的韓玄一直很其中你。你也一直沒有讓他失望,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假如這個時候把你的人頭懸掛在軍旗之上,韓玄定然大受打擊,亂了方寸,搞不好一個衝動,想為將軍報仇,就糊里糊塗中了主公的計謀了。”
楊齡滿眼狐疑,心裡只打嘀咕,因為他不全信任士兵說的是真的,也不敢一點也不信。楊齡想了想,問道:“怎麼樣才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士兵甲嗤笑了一聲,顯然丟楊齡有些不屑道:“楊將軍你也不想一想,如果小人不是黃將軍的侍衛兵,怎麼可能對他的情況如此熟悉,還輕而易舉偷到這些東西?”
楊齡感覺也有些道理,心裡不由不停的琢磨,左右拿不定主意。
那士兵鼓起如簧之舌道:“為今之計,只有找個時機,從新逃回長沙,只要和韓玄解釋清楚,相信他還是會像以前那樣重用你的。要不然還在這軍營裡呆下去,只怕早晚要喪命。”
楊齡心裡不由一陣動搖,為難道:“前番投降,現在再叛,那不成了無情無義之人嗎?”
士兵笑道:“那也是形式所逼啊,情非得已啊。”
楊齡想起自己在長沙的風光,不由心裡一陣動搖,暗思回到長沙的可能性。
那士兵見已經說到楊齡心疼之處,自告奮勇道:“過了今夜,我們兄弟三人不可能在軍營裡呆下去了,如果楊將軍高抬貴手,我們兄弟願意冒著生命危險,為楊將軍送信到長沙處。只是不知漾將軍意下如何?”
楊齡仔細想了很久,如果張浪要殺自己也早殺了,那何必在讓自己背上一個通敵的罪名再殺呢?難道是隨便坑殺降將,怕壞了自己的名聲?楊齡想起張浪口碑很好,不由確定幾分自己的想法。既然這樣,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不要做錯事情,沒什麼把柄在他們手上,道理上來說,張浪是不會那麼隨便殺自己吧。再說這身份真的十分可疑搞不好是張浪派來試探自己的餓有可能。楊齡既然這樣想,不由下了決定,怒聲道:“你們臨陣脫逃,又盜用軍資,死罪難逃,又多番慫恿本將軍與你們狼狽為奸,實在罪不可赦。來人啊,快來人。”楊齡扯開喉嚨大聲叫了起來,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很遠。
那幾個士兵,惱羞成怒,被逼的狗急跳牆,雙雙亮出家夥,欲殺楊齡滅口。
楊齡雖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