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換上了一個體力充沛的亞魯,可是雨澤足校的那些人還是參天大樹一樣在明洋足校的禁區裡霸佔著,眼看著這個角球就要發出來了,兒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放在嘴裡的薯片也忘了嚼,任由它變軟了粘在自己的嘴唇上。
在他們的不遠處,明業高中的陳風雙手舉得非常痠痛,但是自己這個時候不敢放下,這可是個角球,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自己稍微移開鏡頭,可能就錯過了。“我去,這個角球準備的時間太長了吧,趕緊發出來完事。梁山那個傢伙到底去哪裡了?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陳風,預測一下,誰會進球?”東方植對著陳風說道。
陳風用一隻手在鏡頭裡慢慢的拉近了雨澤足校的幾個人,說道,“肯定是這個!”
湊過去看了看,陳風指的人是之前進過球的魯上人,看來他對於這個人還真是情有獨鍾啊!
“好吧,那我就挑另外一個人,就景鍾吧?”東方植說道。
楚子橋聽聞之後,說道,“不會吧,東方,那個景鍾可是被孫齊聖親自防守的。”
隊長柳不言聽著楚子橋的話,有一絲不悅,說道,“不要去神話別人,孫齊聖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人,是人就有缺點,高空球對於孫齊聖來說雖然不能算是弱項,但這是景鐘的強項啊。綜合實力來講,也許景鐘不如孫齊聖,可單論這高空的能力,孫齊聖就差一些了。”
“我去,東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才和我賭的?”陳風聽著隊長柳不言的話,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隊長柳不言哼了一聲說道,“誰讓你們膽子這麼大?敢在我面前公開對賭。”
陳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說道,“就是就是,怎麼能在隊長的面前,公開賭博呢?剛才的不算。”
東方植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隊長柳不言,覺得無趣,心裡想著,“這也太嚴格了吧!”
回到場上,十木亥把注意力從楊孝的身上撤回到自己防守的區域,除了自己和個別的雨澤足校球員,其餘人都在明洋足球學校的的禁區裡推搡著,看起來還是雨澤足校的球員們佔據上風。
雨澤足校負責開角球的是他們的左後衛,這也是他們為數不多的普通個子球員,也許是覺得自己在禁區的爭球優勢不大,因此主動去要球發球。
自認為在禁區外側得不到角球的第一落點,十木亥就只能專注於第二點的爭搶,無論是自己隊的球員還是對方的球員爭到球,都有可能把球給頂到外側。
到時候自己要做的就是發動反擊,這也是孫齊聖讓自己待在禁區線外面的原因,即便是現在,自己只要現在這裡,就會對雨澤足校的球員們造成一定的威懾。
除了一直防守自己的遲遠在謹慎的看著自己,和孫齊聖在那裡肉搏的景鍾也在用自己的眼睛餘角瞥著十木亥。
當角球發出來的一瞬間,景鍾看到了球的位置,這才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球的本身,球的線路很明確,就是朝著自己的方向來的,只要自己把球給爭到,以自己的能力,這球只能會形成射門,不可能頂出去給十木亥反擊的機會。
十木亥望著球的線路,嘴角微微一撇,有些無奈,看來那開球的人還是要直接找景鍾了,那自己的如意算盤全算是落空了,接下來自己就只要看著孫齊聖和景鐘的對決了。
早已經看出,對於這種高空球,孫齊聖應該是不如景鐘的經驗豐富的,只是十木亥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覺得落下風的孫齊聖說不定真的可以把球給搶下來。
呼嘯而至的足球猶如一顆炮彈一樣即將落到明洋足球學校的禁區裡,十木亥看到其他人雖然沒有機會拿到球,但是不斷的和防守自己的人互相干擾著,而孫齊聖和景鍾兩個人反而安靜了下來,眼睛只是在看著球的軌跡,兩個人猶如處在風暴中心,任憑周圍再怎麼肆虐,中間風平浪靜。
但是當球快要到了兩人上空的時候,其他人就安靜了,孫齊聖在景鍾之前起跳了。
“為什麼?球明明還沒有到?”十木亥有些不解的看著孫齊聖,心裡想著。
球雖然快到了兩個人的上方,但是還沒有開始下落,這個時候起跳,明顯跳早了!
景鍾冷哼一聲,“笨蛋!你以為搶高空球是誰跳的早,誰就能贏麼?時機,時機最重要!”
現在的情況下,孫齊聖肯定夠不到球,只要等他落下自己迅速起跳,到時候,在沒有人干擾的情況下,自己頭球攻門,信手拈來。
就在所有人以為孫齊聖就那麼落下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