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樣的感覺。
但是這麼明顯的馬屁,自己的老爸好像樂在其中,臉上的笑容堆起了褶子,不斷的做著謙虛狀。
隨後,老十就聽到學長西門玄把十木亥給誇成了天上地下少有的足球天才,還說老十的
基因好,諸如此類,十木亥是真的聽不下去了,迅速躲到了一邊。
陳風適時的湊了過來問道,“小老弟,你怎麼把他也給叫過來了。”
和其他人不同,陳風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即便是其他人礙於十木亥請客吃飯的面子,不會多說什麼,但是陳風不管這些。
十木亥也知道自己這學長的脾性,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和他的關係一直很好,於是回答道,“都是一個隊的,我不叫不太好,再再說了,他也是左量的師父,我不叫他的話,怕他再遷怒於左量。”
“他敢!不過話說回來,你叫上塗余余這事辦的漂亮,你看隊長的反應,我現在看著都還想笑。”陳風幫著十木亥夾了菜之後,說道。
“應該的,塗余余學長畢竟也是我的學長,給了我很多幫助的。”十木亥心裡想著,陳風學長怕是不知道,自己可還怕隊長柳不言到時候找自己算賬呢。
瞅了一眼,看著隊員們都還算吃的開心,十木亥這就放心了,只是擔心自己的老爸這裡,沐裳衣和西門玄一左一右,像是串通好了一樣,把自己的老爸給哄的時不時的樂呵呵的,心裡想著,沐裳衣善交際會說就算了,可是西門玄學長居然話也這麼多,自己的老爸現在看著很開心,待會結賬的時候,不知道還笑不笑得出來。
捏了捏自己的兜裡,裡面裝著自己掙來的五百塊錢,嘆了口氣,“實在不行,自己就把這五百塊錢還給老爸得了。”
正在吃的時候,十木亥突然想起了今早上的事情,本來是想問學長西門玄的,可是感覺好像不一定會和自己說這些事情,於是就試探性的問陳風學長,“學長,我今天早上在咱們那條路的體育場那裡遇見了一些踢球的人,他們說是足球愛好者,但是我看著他們和咱們的踢球方式不一樣。”
“你說是俱樂部的那個球場吧,那個球場常年都不開了,那些人怎麼進去的?”伸長了自己的胳膊,終於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烤串,陳風一邊享受著美味一邊說道。
想起來那些人被工作人員給追的時候,是翻著鐵網出來的,料想,他們也許也是這樣進去的,說道,“我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那裡了。”
塞了一塊肉到十木亥的嘴裡,問道,“你不是說什麼不同?”
“踢球風格。”自己的嘴本來就小,被學長給塞了那麼一大塊肉,十木亥只能咀嚼著說道。
陳風突然笑了笑,說道,“踢球風格不一樣不正常麼?隨便一支球隊的踢球風格和咱們都不一樣吧,更別說他們那些踢野球的人了。”
還是沒有明白十木亥說的是什麼意思,陳風也沒有把他說的話太放在心上,只是以為十木亥又遇到了一幫踢野球的人,想著和人家較量較量。
把自己的手放在頭上撓了撓,十木亥也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明白,看著學長一直在那裡吃東西,完全沒有把自己的問話,放在身上,想了一會,重新措辭道,“怎麼說呢?那些人踢球風格真的很不一樣,他們就像是在表演一樣,所有的動作都做的很大,只要是可以過人,什麼動作都能做的出來,哪怕是彩虹過人。你也知道吧,彩虹過人這種動作在別說正式比賽了,即便是在野球場,也不會有人輕易做的,這個動作很簡單,可是做出來後,就有點挑釁的意味了。”
“還有呢?”陳風的手終於停了下來,正視著十木亥問道。
學長終於肯認真聽自己說了,十木亥趕緊補充道,“他們的球衣上只有號碼,一隊是白色,一隊是灰色,所有人的髮型,裝束幾乎都一樣。還有,他們踢球不戴護腿板。”
已經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所有特徵全都給學長陳風說了,然後就看到學長陷入了沉思,十木亥小聲的叫道,“學長?”
“哦?”被十木亥叫醒的陳風意識到自己似乎走神了,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問道,“鐵籠賽成員。”
“嗯?什麼?”
清了清嗓子,放下了手中的盤子,陳風拉著十木亥去到了一個角落裡,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沒有進去和他們一起踢球吧?”隨後,陳風繼續說道,“哦,忘了,那裡一般都是封鎖的,你進不去的。這些人是一種很特殊的存在,所謂鐵籠賽成員,就是專門為了
踢鐵籠賽而生的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