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把自己給當成了說書先生,有點無奈,但是自己有事情求他,因此只能繼續說道,“你應該聽說了,我是從田徑部過來的,那個時候的我確實有些菜,技術不行,但是足
球部的其他人都沒有說什麼,只有陳風那個大嘴巴,把不住門,把我給羞辱了一頓,當時我就不樂意了,當即就和他打起來了。那一仗,當真是刺激。”
“學長,其他人包括隊長柳不言就沒有管管?”按照剛才學長說的,隊長柳不言他們當時應該在場,可是他們怎麼會容許陳風他們打起來呢?
“嘿嘿,我當時也是氣盛,有人勸我,但是我根本不管不顧,後來隊長柳不言阻止了那些想要勸說的人,讓我倆打了個夠。打完之後,我們就去一起吃飯了,事實證明,對於男人而言,沒有什麼是一頓酒解決不了的。”梁山回憶往事,臉上有些笑意,有點忘了十木亥還在自己的身旁看著。
看著學長笑的那麼開心,十木亥也不好意思拒絕,看了看外面的天有點太晚了,自己也應該回去了,只是自己的學長還沒有回來,只能安靜的等著。
“有動靜!”梁山說完了之後,察覺門口的一樣,對著十木亥說道。
“學長,是你麼?”十木亥起身出去看了一下,學長就在門口站著,只不過此時的他用書包擋住了自己的一半臉,十木亥說道,“學長,咱們該走了,進去和學長說一聲吧。”
“不用了,咱們直接走吧。”陳風似乎有著難言之隱,不想進去。
這時候,從房間裡傳出來一個聲音,“是陳風麼?趕緊給我進來,我還等著你的聯絡方式呢。”
梁山興沖沖的說道。
十木亥使了個眼色,陳風無奈,走進了房間說道,“沒有聯絡方式,沒有合影,也沒有照片,你個傷號就別想了,好好養傷,別在把別處給折了。”
雖然說的隱晦,但是梁山還是聽明白了,看著陳風那有些奇怪的樣子,說道,“你過來,我和你說一些正事。”
“什麼正事?我站在這就行。”陳風還是有所警惕的防備著。
梁山拍了拍自己的床邊,款款深情,認真的神情讓人看著特別的真誠,“說真的,我剛才也和十木亥交待了一些事情,現在輪到你了。”
有點稍微信任了,陳風慢慢的走到床邊,說道,“什麼事?”
“你過來,離我近點,坐下我再說。”梁山焦急道。
有些煩躁的陳風直接說道,“有事趕緊說,不說的話,我走了哈。”說完了,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要和你說我的位置的事情。”梁山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在門口的十木亥都信以為真了,看來學長是覺得光叮囑自己還不行,還得叮囑一下陳風學長,上雙層保險。
聽到是梁山位置的事情,陳風若有所思,嘆了口氣,重新回到了床邊,低著頭準備聽梁山說話,豈料!
夠得著陳風的梁山突然一個甩手,把陳風擋在臉上的書包給拽走了,陳風頓時愣在了那裡,而同樣愣住了的梁山在反應了一秒鐘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止不住了,那種笑聲瞬間響徹了整個五樓,引得護士急匆匆的趕來制止了他。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十木亥被學長梁山的的笑聲所吸引,朝著床前看去,最後看到陳風學長本來擋住的那一半臉上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記,清晰可見。
出於禮貌,十木亥本來不想笑,可是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能趕緊退出到了走廊上,面對著牆忍住不笑出聲。
護士來的時候,看見十木亥面壁,覺得奇怪,但是來不及去問他怎麼了,因為此時的病房裡還有一個人在放聲大笑,已然影響了別人的正常休息。
陳風惱羞成怒,恨不得把眼前的梁山給打一頓,但是自己剛剛動手,護士就進來了,梁山瞬間閉嘴,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對著護士說道,“護士,他打我。”
陳風揚在空中的手停了下來,被那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的護士給一陣嘮叨,頓時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在那裡受訓。
梁山躺下了對著護士說道,“我要休息了,麻煩他出去先。”
這逐客令下的,陳風狠狠的瞪了梁山一眼直接走了出去,十木亥還在那裡憋笑,被學長給發現了,倆人大眼對小眼,有點尷尬。
十木亥趕緊化解了尷尬,說道,“學長,咱們走吧,天不早了。”
陳風背上了書包,也不和十木亥計較,倆人很快下了樓去到了醫院門口,說來也巧,那裡正好有兩個女生在打車,陳風走到了那兩個女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