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隊長柳不言不管做什麼也都不會害自己,另外,也是因為自己想要保持純粹的心思,不想過早的去胡亂猜忌別人。
可是,西門玄學長就不管這些了,他有疑問的時候,一般都要直接說出來,昨天的事情,他也許有些自己的看法。
“學長,你有
什麼想說的嗎?”十木亥問道。
西門玄點點頭,手插進褲兜裡,帶著十木亥去到了角落裡,這才慢慢說道,“我和你說,不要太過於相信柳不言,他的心思不是你能猜透的。你知道自己昨天的身體情況吧,要是別人家的隊長,肯定直接阻止你繼續比賽了,但是他沒有。”
“這是為什麼?”十木亥有些不解。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還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昨天你的表現很是驚豔,但我估計,你著了他的道。”西門玄略微一推測,就知道隊長柳不言存著怎樣的心思。
十木亥和的隊長柳不言接觸的時間太短了,根本不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偽裝的。
十木亥直接笑了出來,“學長,這不會吧,我可是聽隊長柳不言親口說過。下午的比賽,還有我去田徑部的事情,都由我自己做主,他當時就在旁邊,說好了讓我自己決定。”
“然後你答應了沒有?”西門玄問道。
想了一下,十木亥有些不確定自己昨天在餐廳的態度是不是算答應了,微微點頭,“算是答應了吧。”
“可是,對於田徑,你好像並不感興趣吧?”
“是,一開始我以為輸贏無所謂,可是後來知道了,原來還有一個賭注,那就是隻要我贏了,石慶學長留給沐裳衣和左量道歉,所以就只能全力以赴了。”十木亥說道,感覺西門玄是不是有些敏感了,再說了,就算是這一切都是隊長柳不言的陰謀,自己又沒有損失什麼。
聽著十木亥一五一十的說完,此時的西門玄已經開啟了自己的偵探模式,“十木亥啊,你真是太年輕了。柳不言一開始就知道你要參加比賽,所以才會順水推舟的帶著柳劍去找你,然後假意讓你自己做決定,其實是欲擒故縱,以退為進,讓你放鬆警惕。之後,直接利用美人計,讓沐裳衣出面,告訴你這比賽的好處,讓你不得不接受。嘖嘖,打的一手好牌啊。”
不由得開始退後,一直到了牆根,十木亥用手抵住了,臉色煞白,“三十六計啊!”
這是自己從小劉熟讀的經典,沒想到到了現實當中,自己的書真是白讀了!
如果真的像是西門玄說的那樣,那自己還是成為了一顆棋子,只不過,自己這顆棋子也是有開發價值的。
“學長,美人計不是很準確,不過,你說隊長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只是讓石慶學長給左量他們道歉?”十木亥覺得唯一說不通的地方就是動機!
沒錯!前面的一切也算是嚴絲合縫,有理有據,可是最後的動機實在是有些牽強。
“就算不是美人計,也是利用了你的義氣,至於道歉這件事,不過是個由頭,他可能根本不在意。但是,問題在於,道歉對你來說,那可就是頭等大事了,其實這是他丟擲來的誘餌。就等著你上鉤呢!”
“誘餌?難道他的目標是我?”十木亥有些不可思議,如果隊長柳不言想要讓自己做什麼,直接和自己說就是了,幹嘛繞這麼大的圈子。
他畢竟是自己的隊長,只要他一句話,自己肯定聽他的。
西門玄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一開始我也不確定,可是我發現你的身體狀態之後,就知道有些不對了。柳不言居然和東方植都去看你的比賽,你不覺得有些蹊蹺了麼?”
對於學長說的這一點,十木亥還是認可的,如果真的按照隊長柳不言所說的,他根本不在乎十木亥能不能成為田徑部的部長,根本沒有必要去現場看自己比賽。
除非他真的懷揣著一定的目的性,甚至像是西門玄學長所推測的那樣,隊長柳不言想要從自己的身上看到一些東西。
“學長,你昨天也去看比賽了?”十木亥記得自己當時並沒有看到學長。
用手指了指另一邊訓練的左量,西門玄笑著說道,“還不是左量這個傢伙,訓練到了一半說是要去看你的比賽,我當時還納悶呢。一場破比賽有什麼好看的,可是聽說柳劍居然也比賽,我就來了好奇。”
“學長,你肯定是在外面的某個地方吧?”十木亥推測道。
點了點頭,西門玄笑著說道,“柳不言和東方植在裡面,我自然不想進去,反正你們的比賽就十幾秒的事情。只是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