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對東方植有些深深敵意的他,在看到十木亥是因為東方植而來的時候,心裡莫名的有些嫉妒,經過了這麼多年,自己還是沒有放下啊,但凡是和東方植掛鉤的人或物,自己總是會莫
名的想和他比較一下。
再次對著十木亥說話的時候,葉雨就有些強顏歡笑了,“哦,既然來了,那就正好給我們做個見證,雙方都有見證人,這樣比較公平。”
“見證?”十木亥一時間沒明白學長葉雨說的什麼意思,眼睛看向了學長東方植。
走到了十木亥的面前,東方植笑著說道,“沒有想瞞著你,只是今天的事情,我本來是想自己解決的,可是,就像葉雨說的,既然你來了,那就給我們做個見證。待會我會和葉雨進行一場較量,你就在一旁看著。”
“什麼?”十木亥做夢都沒有想到,東方植學長所說的談一談竟然是要用腳下技術來談,不過這倒是給了自己一個啟示,既然是足球愛好者,那很多的事情都可以用腳下來說話。
點了點頭,十木亥徑直走到了一旁,且不說東方植和葉雨學長到底怎麼談的,光是兩個人之間的交鋒就讓自己夠興奮了,學長東方植自不必說,隊長柳不言都要倚仗的左右手,實力幾乎冠絕明業高中足球部,而學長葉雨,自己和他交鋒過,實力也是很強。
不過,按照當時麒麟高中那個叫王城的學長說的話,葉雨學長和王城幾乎是一個級別,這樣看來,東方植學長的實力可能比他們兩個要強一些,但是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實力,恐怕實力的差別微乎其微,更多的要看臨場的發揮。
剛才幫助自己解圍的周松沒有和隊員們坐在一起,直接來到了十木亥的身旁坐下,然後說道,“對不起啦,趙年那個傢伙一直相當副部長,沒想到我會不小心惹著他了,反而讓他對你做出了那種事情。”
十木亥當然不會計較,畢竟周松學長可是為了幫助自己,笑著說道,“學長,葉雨學長和東方植學長之間到底有什麼誤會?怎麼看葉雨學長對東方植學長好像不那麼友善呢?”
也許是沒想到十木亥竟然還知道東方植和部長之間的一點事情,周松遲鈍了一下,沒有開口。
十木亥以為自己唐突了,趕緊說道,“對不起,學長,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不用說了,是我不應該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自尊心作祟。”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到部長葉雨身上,周松回憶道,“當年,他們都是同一級的新生,而且都是要去到足球部的球員,也和我們部長也比試過,應該知道他的實力吧。”
“嗯嗯!”十木亥趕緊點了點頭。
“葉雨部長當初的實力就已經很恐怖了,可是唯獨在東方植面前,那他引以為傲的足球技術總是顯得差了那麼一點點。說實話,他們倆當初在場上的表現真的是平分秋色,相差無幾的,只是在學長們看來,東方植總是比別人要強上不少。明明一場比賽中,部長葉雨進球了,而東方植沒有進球,可是賽後的焦點評論都是東方植,一次兩次這樣也就算了,可是一直這樣,部長葉雨的心態就開始變化了。”周松說話的時候,小心的提防著周圍,生怕自己的話被別人給聽到。
對於用進球來評價一個人的表現,十木亥不敢苟同,於是說道,“進球固然可以給球隊帶來直接的比分,但是,在場上的表現,應該不僅僅是看進球的。”
“你說得對,也許當時的學長們就是這樣考慮的,那時候的葉雨部長畢竟是新生,渴望得到所有人的關注,所以就想著一味的進球在證明自己,但這並沒有讓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因為長時間的失落而變得有些…”
“有些什麼?”
“嫉妒心。”周松是把這三個字小聲的說出來的,自己可是五人制足球部的副部長,這樣說自己的部長,委實不好。
不過,自己說的是當初的葉雨,而非現在的部長葉雨,現在的部長葉雨已有了太多那時候並不具備的優秀品質,帶領著五人制足球部拿下了一個又一個冠軍。
十木亥認真的聽著部長葉雨以前的秘辛,突然覺得葉雨在這一點和有的人很像,有點像是嫉妒西門玄學長的陳風,但同時又有點像是嫉妒隊長柳不言的西門玄。
嫉妒真的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可以讓人有執念,而這執念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得開?
自己從窗外觀察到葉雨部長的表情時,就知道他對於東方植學長的執念還沒有完全消失,哪怕他現在已經成為了獨當一面的五人制足球部部長,這樣的人都會被那執念給影響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