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十分的確信,這就是那個傢伙的動作!
那個傢伙就是明業高中足球部的球員,因此自己這才問十木亥,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景鍾臉色微沉,剛才還是紅色,如今直接黑臉了!
如果十木亥也是明業高中足球部的球員,那就好解釋了,但是自己有一點還是不明白,東方植那個傢伙什麼時候開始收徒弟了?
因為在自己的印象中,他的切分動作是非常特殊的,如果不是他親自教授,幾乎不可能有人學的會,因為他的切分動作和他的眼睛有密切關係,只有擁有了他那一雙眼睛才有可能學會!
但是現在的十木亥也會,不由得去看了看十木亥的眼睛,不同於東方植,他的眼睛看起來平平無奇,除了有一些神采之外,欠缺了東方植那雙眼睛的深邃,那他是怎麼學會切分動作的,而且這動作運用自如,看起來已經學
會了很久一樣!
“你是東方植的徒弟?”為了驗證下自己的想法,景鍾放慢了節奏,腳下雖然繼續盤帶球,但是卻沒有進攻,依舊問道。
十木亥眉頭緊蹙,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一方面,學長東方植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己是他的徒弟,但是自己的切分動作卻又實實在在是跟著他學會的,說自己是他的徒弟也不為過。
不過,看眼前這個景鐘好像對於學長東方植很有成見一樣,甚至都開始放緩節奏,不再猛攻了,但是自己不敢大意,生怕這是景鍾讓自己放鬆警惕的策略。
看著十木亥依舊是警惕的看著自己,景鐘有些無奈,這個小傢伙還是與眾不同!
“不是!”十木亥想了想,自己這個時候還是和學長東方植劃清界限比較好,畢竟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和學長東方植有什麼恩怨,可別把氣全部撒到自己身上。
學長,只好對不起你啦!十木亥心裡趕緊給學長東方植道歉。
景鍾明顯不相信的說道,“不可能,你如果不是他的徒弟,又怎麼可能學的會他的絕技?”
十木亥被問的啞口無言,自己這個時候要是說是自己看了看學會的,不知道他信不信?
撓了撓頭,十木亥只好說道,“學長,我們還是趕緊踢球吧,你持球時間有點長了!”
覺得自己身後的球員們狀態差不多恢復平靜了,十木亥也沒必要再拖延時間了,正好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景鐘的話,只好趕緊催促道。
但是,景鍾反倒是不著急了,尤其是在看到十木亥居然有點著急了,反而更加想要磨一磨時間了,這樣一來,也算是自己找會了主動權了,也該讓自己牽引著十木亥走一遭了。
看臺上,陳風看著景鍾在那裡好像是和十木亥聊天呢,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說道,“這個人在幹什麼呢?磨磨唧唧的還踢不踢了?”
隊長柳不言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身旁的東方植,不由得嘆了口氣,當年東方植的一雙眼睛和一套切分動作到底是惹下了多少事情,居然遺留到現在!
東方植看著場上,略皺眉頭,被隊長柳不言看在眼裡,柳不言就知道這傢伙總是這樣,貴人多忘事啊,想當年,校內校外有多少人和東方植有過競爭,要麼是校內的葉雨,要麼是和東方植一起收到職業俱樂部試訓邀請的那些人,東方植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也不知道讓多少人暗暗的把他當成了對手,但是,東方植本身沒有過於強烈的爭勝之心,反而讓他總是可以以最好的狀態脫穎而出。
當年的一套切分動作引來了多少人的覬覦和挑戰,但是無人可以學會,也無人可以與之匹敵,這讓東方植在當年的試訓中順風順水,也引來了各大俱樂部的爭搶,畢竟東方植這樣天生體質特殊的球員少之又少。
因為各大俱樂部師訓名額有限,因此好幾個俱樂部都給東方植髮出試訓邀請的時候,都無一例外的把他列為了主要的考察物件,至於和他一起去的那些人,則更像是去陪襯他的一樣。
在柳不言的印象當中,雨澤足校的這個外援景鍾,應該是和東方植一起參加過乙級俱樂部的試訓,只不過東方植試訓透過沒有去,而他試訓失敗沒有去成。
不確定是不是那個時候做的孽,現在在看到十木亥用出來切分動作之後,景鍾當然可能會有情緒波動了,因為在這些人的眼裡,切分動作就相當於東方植,應該說也只有東方植一個人會使用,但是現在出現了另一個人,還是一個和東方植同一個學校的人,怎麼不讓景鍾懷疑十木亥的身份,除了是東方植的徒弟還能是什麼?
只不過,也許所有人都想不到,曾經和東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