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緒上有點興致不高了,餘多被黃庭高中的隊長吳澗給納入麾下,被明業高中的球員們也聽了去,對別人來說沒有什麼,可是對左量不同。
左量作為足球部的新人,縱然有著隊員們庇護,也有著最好的老師東方植,但是卻一直不算是正式球員,按照以前,這只是隊長柳不言一句話的事,但是現在,申水教練才是有決定權的那個人,他的專業度和看人的眼光不言而喻,既然他覺得自己還需要歷練一段時間再試訓看看,那就說明現在的自己的確是不夠格進入到足球部,或者說不能表現出足夠的天賦潛力。
如今,看到黃庭高中的隊長直接幾句話就把一個新球員給弄到了足球部裡,心裡怎麼能不羨慕?
十木亥拍拍左量,安慰他說道,“左量,你沒問題的。”
十木亥不知道餘多今天可以直接進入到足球部和自己有沒有
關係,要是有關係,那可不能讓左量知道,嘿嘿,要是讓左量知道,自己捨棄了這邊操場的訓練反而去莫名其妙的幫助其他學校的一個待定球員進入了足球部,不知道左量會怎麼想?
要知道,左量可是一直把自己當做是最好的朋友,自己也一定會盡全力讓左量進入到足球部,畢竟左量和餘多還不太一樣,左量擁有著鮮明的個人特點和驚人的學習天賦,如果說餘多慢熱型,其個人技術特點需要長時間的觀察才能挖掘出來,那麼左量就是一座明顯洋溢著金光的寶藏,只需要輕微剝開幾塊石頭,天賦就會溢位。
十木亥不知道自己這麼想左量,是不是因為心裡有歉疚,畢竟自己還沒有幫最好的朋友進入到足球部,就可能已經誤打誤撞的成全了黃庭高中一個萍水相逢的人。
吳澗等著隊員們祝賀左量的時候一直保持著微笑,當所有人開始集合時,吳澗突然臉色變了!
看著突然冷下來的隊長,隊員們紛紛不說話了,餘多和隊長吳澗的蜜月期僅僅持續了十幾分鍾,就開始進入到平淡期了。
吳澗清了清嗓子說道,“剛才,我來的時候,還聽到咱們的隊員在挑釁明業,是誰?站出來!”
不一會,一個個子很高的球員站了出來,沒想到自己只是嘀嘀咕咕著,還能讓隊長聽了去。
吳澗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出來的居然是丁誠,不過細想一下,也難怪,丁誠這傢伙平時還算老實,可偏偏和明業高中的陳風不對付,倆人之間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自從一次熱身賽結怨之後,就一直保持著敵對關係。
“隊長!我錯了!”丁誠不待隊長說話,先開口了。
“錯了?哪裡錯了?”吳澗問道。
丁誠說道,“明業高中來者是客,應該對他們客氣一點,百般忍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吳澗聽著丁誠言語之中的怨氣,看來還是不明白自己的用心。
“錯!我之所以要點你的名字,是因為表現的不像個男人,為什麼我來到操場之後,你就不敢挑釁明業了?作為黃庭高中足球部的人,你如果要挑釁,就給我最大程度的挑釁,剛才看到他們的隊長柳不言,怎麼不去挑釁?”
不遠處,東方植對著柳不言說道,“諾?又提到你的名字了!”
柳不言笑了笑說道,“這傢伙,又開始給隊員洗腦了,就好像我是地主階級一樣,非得給我立個旗幟,讓他的隊員們好有個發洩的目標。”
“話說,吳澗剛才讓你幹什麼去了?”東方植問道。
柳不言指了指前面現在對於邊緣的餘多說道,“看到了沒?一個普普通通的新生,非得讓我去幫他看一下潛力。”
“所以,你就把他給肯定了,然後讓吳澗收了他。”東方植問道。
柳不言想了想說道,“那個新生有點意思,但是特點還是不夠明顯,內秀型。”
“實力怎麼樣?”
“太一般,和十木亥比起來,簡直像螢火比之太陽。”柳不言說道。
“一般人都不能和十木亥比,哦,原來十木亥是去他們那裡去和對手的球員混在了一起,怪不得一直看不到他,怎麼樣?他們比試過了吧?十木亥難道沒有收著點?”
“十木亥那傢伙怎麼可能放水,直接把餘多那傢伙給踢的差點懷疑人生了,挺慘的。不過,也是陰差陽錯,被我和吳澗看到了他倆的交鋒,吳澗就直接把他給收了。
”那十木亥呢?”
柳不言抬頭問道,“十木亥怎麼了?”
“十木亥可不是善男信女,他陪那餘多踢球難道就是為了幫他提升實力或者進入足球部,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