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個醫藥箱從鎮委的樓上下來後,他不由得小有歡喜的一樂,呵……先進鎮醫院再說,然後我再找秦書記說說,看看他能不能幫我弄個正編,要是連正編也能搞掂的話,那麼我楊小川就有個鐵飯碗了不是?哈……這事幹得過,好歹也是份正經工作呀,是份正經的事業不是?估計……要是爺爺還在世的話,他也會贊同的?所以……哦哈哈……
越想這事,楊小川越是覺得美美的。
事實上,這事也著實是挺美的。
想想,就他,也就是一個山村小民罷了,所以能進鎮醫院工作,著實是蠻美的一件事情。
至少這事,他心裡踏實呀。
因此,他又是忍不住心想,這事可比坤爺爺曾經說的那事,幸好我楊小川還是有點兒主心骨的,當時沒有去跟坤爺爺混,否則的話……
正在他美美的想著這事的時候,到了鎮委大院的門口,趕巧不巧的,竟是又碰見那個計生辦主任牛秀娜。
這牛秀娜不見著他的話,本來心裡也是沒氣了,可是這忽然又是碰見了他,不由得,她的心裡又是竄出了一股無名之火來……
尤其是當她回想著之前在廁所內的那尷尬的一幕……
他個傢伙走錯廁所也就算了,居然明知道走錯了,還衝她的那兒瞄了一眼又一眼的,愣是將她的那秘密之地給看了個通透。
想起那事來,她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他給強j了一遍似的。
由此,她那個羞惱呀,兩頰漲紅的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怒說了一句:“你………站住!!!”
楊小川正要與她擦肩而過,可是忽聽她這麼一句,他不由得懵懵的頓了頓步,然後扭頭瞅著她,問了句:“你……是在跟我說嗎?”
牛秀娜兩眼斜看著他:“廢話!不是在跟你說話,難道我是在跟狗說話呀?”
見得她那樣,楊小川可是有些不爽的、悶悶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狗有狗語,人有人語,你要是覺得在跟狗說話的話,那麼你也就是一隻母狗咯。”
忽聽這話,氣得牛秀娜一陣語噎:“你……”
正在這時候,之前在二樓樓梯口與楊小川有過沖突的周曉青回鎮委大院了……
他正好就是計生辦的幹事,所以他忽見自己的領導像是與楊小川在發生矛盾,於是,他也就不由得怒看了楊小川一眼,心想,麻痺的,怎麼又是那小子呀?
想著,他來到牛主任的身旁,便是在牛主任的耳畔問了句:“怎麼了,牛主任?”
牛秀娜扭頭瞧了一眼,忽見周曉青來到了自個的身旁,她也就不由得鬱惱的伸手指著楊小川,衝周曉青說道:“他欺負我!他想要衝我耍流氓!”
忽聽這話,周曉青可是頓時就惱火了,衝楊小川怒眼一瞪:“臥槽!麻痺的!你居然敢對我們牛主任不敬?信不信我這就廢了你呀?”
原本這周曉青在計生辦也就是一個唱黑臉的主兒。
為啥這麼說呢,那就是每次去各村搞計劃生育工作的時候,如果與民眾發生了衝突,那麼周曉青也就充當著打手的角色,以此威震民眾。
因為在95年這會兒,在農村搞計劃生育工作,鎮委方面可是相當的強勢,真有抄家的,比方說,搬走人家的傢俱,或是拿走油呀米呀神馬的。
估計那時候在農村生活過的人,應該是有所見有所聞的。
所以計生辦才會有像周曉青這樣的所謂的幹事。
且對周曉青來說,他還以為自己的這份工作很了不起似的,所以平日個,他也是到處犯狠,牛b晃盪的。
反正他也是一位退伍兵,所以老覺著自己有著優勢似的,覺著自己在部隊裡學了不少本領,都比別人能打似的,好似他周曉青就是天下無敵了似的。
正因為這樣,所以也就造就了他的牛b哄哄的性格,動不動就是要廢了誰。
見得周曉青那樣,楊小川也是惱了,心想,麻痺的,之前老子在二樓樓梯口那兒就想廢了你個傻b了,現在,居然還敢衝老子說這個?
於是乎,楊小川也就乾脆利落的回道:“尼瑪隔壁的!那你還廢啥話呀?有種就來廢唄!”
忽聽這個,周曉青可是真惱了,真不客氣了,反正他見楊小川也是身背個醫藥箱的,有個醫藥箱礙事,他還能有多厲害呀?
這麼的想著,他周曉青也就大怒一聲‘臥槽!’,上前一步的同時,揮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怒朝楊小川扇去……
牛秀娜瞅著,本以為可以解氣了呢,可是哪曉得竟是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