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叫下你盛廉叔叔過來?”
他自己彷彿是篤定了什麼,對於君瓷說話的語氣含著親暱。
這樣的語氣下意識的令君瓷有些不喜,她只是偏頭,乾脆利落的離開了這裡。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還能看見君乘月嘴角依然不變的柔軟笑意。
“殿下,你覺得君乘月是在騙你還是什麼?”
咕嚕因為只能靠著程式執行,所以此刻面對人類之間的勾心鬥角還是有些不懂的。
“君乘白的事情他沒騙我,但是真的死沒死就不知道了,也許地球人的直覺真的有用,我覺得我當年會中毒被送給張家這件事,跟君乘月脫不了干係。”
還是篤定這一點。
以君乘月那樣的人,沒道理會告訴她所有事情。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那麼君家就不會瞞掉君乘白的事情了。
不過她還是依照君乘月說的,順便去叫一下君盛廉。
她沿著剛才的路反悔,沒想到正好撞上迎面來的君盛廉。
看見她,君盛廉大概已經恢復了情緒,此時鎮定自若多了,笑容如沐春風:“和六弟談完事情了?”
“談完了,他叫你過去。”
和他們說話,君瓷就像是一個正常的晚輩。
君盛廉笑容不減:“那我現在就過去。”
他路過君瓷身邊時,君瓷突然出聲:“君乘白是誰?”
君盛廉:“……”
他驟然表情難看的轉過頭來:“誰跟你說的?”
君瓷嘴角挑著笑:“你覺得還會有誰跟我說?”
這話瞬間讓君盛廉瞳孔巨縮。
因為君盛廉替君乘月辦事,君瓷只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君盛廉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
可想而知這個君乘白的神秘性了。
而且,整個君家,他還能和君乘月叫同樣格式的名字,這種大戶人家,取名都有講究性,一個外來的孤兒而已,為什麼有這種特權?
“知道了也別說出去,這對你沒好處!”
君盛廉扔下這句話,急匆匆就走了。
君瓷也不在意,一聲輕笑消散在空氣中,直接便走了。
來到外面,剛才接她來的司機正在等她,她坐上車,在車上同咕嚕掰扯這件事:“其實我覺得挺煩的,找到了親生父母還得費勁去想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有點不想找他們了。”
咕嚕誠懇建議:“殿下就當是在地球開的額外副本了,至少現在資訊明瞭,突破口就在君乘月身上,端看殿下怎麼應對了。”
“能怎麼應對?不想和君乘月這個人打交道。”
並不是什麼別的情緒,單純的就是不喜歡這個人。
君瓷對於不喜歡的人,那肯定是不樂意接觸的。
629 好奇
君乘月來到剛才的地方,發現地面散落了一地花瓣。
凌亂的,破碎的花瓣。
看得出是被人撕碎然後扔到了地面。
君盛廉有些緊張。
他又……
君乘月早就沒有了剛才的笑容,正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手中捏著那張照片。
渾身瀰漫著一種陰森嗜血的感覺。
君盛廉走過去,擔心的喊了一句:“六弟……”
“啪!”
君乘月將那張照片拍到桌面上,驟然間發出了一種嘶啞的笑聲。
這讓君盛廉越發的覺得恐懼起來。
這麼多年一直都保持的很好,怎麼就突然又發作了?
正當他以為有什麼不可收拾的局面時,君乘月又突然安靜了下來,恢復了那一派風花雪月的寧靜淡然,慢條斯理:“君乘白和莉迪亞的性格,不該有君瓷這樣的孩子。”
君盛廉心臟一抽,皺眉不解:“可他確實是他們的孩子啊……”
“困苦掙扎的麋鹿,生的出霸道兇狠的獅子?君瓷身上的性格,和他們沒有一絲的相像性。”
“嘶拉”
他又絲毫不平靜的從旁邊的樹藤上扯下一大片葉子,若有所思:“也許人還是那個人,但並不一定是真的。”
他的話,讓君盛廉背脊一涼。
他不太懂君乘月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君乘月倏地挑起唇角,溫柔的吻了一下破碎的花瓣:“我很喜歡,這大概是他們送給我的禮物。”
喃喃的自語,消散在了夜色中。
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