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蓄意!
巡視礦場那天,他們誤墜吊橋絕非偶然,因為事後她檢視過那根撐橋的鐵桿,上頭有被鋸過的齒痕,這說明了一件事,陰謀者有意讓他們墜橋而死!
那麼,是想讓誰墜橋?是她?還是沙克洛夫?
尼爾森深從她認真的紫瞳中,發現自己很難拒絕她的“請求”,只得正視問題,“不會。”
“那麼,他的第三任妻子瑪雅,是否可能因為喝了什麼東西,以致產生幻覺。”她問。
“有可能,但檢查證明,結婚當天下午她滴水未進。遇害時只一味地驚喊蛇、有蛇!”登時,哀慼佈滿尼爾森皙白的臉。
“那她不也和我一樣遇上了蛇吻?只是我幸運地逃過,而她卻慘遭毒手!”她驚悸地問。
尼爾森搖了搖頭,“最怪的是,她的血液中並沒有任何毒蛇的毒液。”這一直是他不解的地方。
“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也許,她可以從瑪雅身上找出屢次陷害他們的兇手。
“為什麼找她?”尼爾森謹慎問道。身為醫者,必須保護每一個病人。
“我想透過她,或許可以找出曾經想陷害我的兇手!”晶湛的水眸,閃現出不容更變的堅決。
“你?”他猶豫了。
“兩天前,我去沙克洛夫的礦區時又險遭不測。我相信這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澄淨的眼沒有半點虛假。
尼爾森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在我那兒。”
“悲憫療養院?!”驀地,她驚喊出聲。
紀曼菲從沒看過這麼一頭紅髮,紅得似火鶴花,又似殷血的杜鵑,如果不是那雙呆滯的雙瞳昭告她只是具活生生的軀殼,她會是個美麗的女孩。
“她就是瑪雅?”紀曼菲滿心惋惜。
“是的。”尼爾森同樣悲憫地望著一語不發的瑪雅。
紀曼菲蹲了下來,聲音出奇地溫柔,“瑪雅,我叫曼菲,我是你的朋友。”她握住她的手。
“朋友?”瑪雅渙散的眼神幽幽地瞟了瞟紀曼菲,又繼續沉醉在自築的世界裡。
“瑪雅,這個給你,尼爾森說你最愛這種白葡萄了。”紀曼菲忙將事先準奮好的水果塞進她手心。
瑪雅僅是瞅了那串肥碩的白葡萄一眼,隨即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紀曼菲感到有些挫敗。
“走吧,曼菲,沒有用的,打從她住進這裡,三年多來,根本沒有任何進展。”無奈佈滿尼爾森溫文爾雅的臉。
“她到底是被什麼嚇的?還是被人以神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