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家已經拎不清,這裡誰是老大?好像論起行政級別論起實際權柄,朱副鎮長連前五都排不上吧?偏偏的人家拿出一副官兒派,居然往出趕鎮上的領導,包括李銘同志這位基地的領導。
女人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啊!所有人都華麗敗退,房間終於清淨下來,朱麗捋捋耳邊散發拿出電話撥打出去:“嗚嗚嗚!”
“怎麼了?又怎麼了?別哭!誰欺負你了跟我說!”
女人哭了半晌才抽抽搭搭道:“我要到你身邊工作,這裡的幹部太野蠻,剛剛徐默楠和葛鵬居然大打出手,差點打到我,我我害怕!”
“徐默楠和葛鵬?宣傳部長和鎮上的幹事?搞什麼?豈有此理!不要哭,到我身邊來太不方便,距離產生美麼!放心我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距離產生美?恐怕產生的不是美而是小三!朱副鎮長可是經歷過兩地分居之苦的:“我不管!我就要天天看見你,要不你把我塞進基地去,基地在市裡有點,我們相見也方便是不是?”
那邊金逸稍一皺眉:“好!以後有事說事不要哭天抹淚的,讓人看見聽見影響不好,就這樣!”
一週後綠色生態農業基地和富裕縣幾位幹部被調整工作,官方解釋:“增強幹部的流動性,要把綠色生態農業基地打造成鍛鍊幹部的熔爐,要讓每一個幹部都在其中獲得鍛鍊……”
最醒目的是原富裕縣縣委副書記縣長陳風雲,高配調任松港市綠色生態農業基地主任,原富裕縣縣委常委宣傳部長金逸和農業基地主任柴峰移形換位!陳風雲也就罷了,馬上到線退居二線,到基地鍍鍍金退下來後也多一點政績。
可是剛剛上任宣傳部長不到一年的徐默楠吃了個啞巴虧,也許基地未來前途無限,可是從縣委常委宣傳部長的位子下來,絕非升遷而是貶謫呀!原生態農業基地主任王鑫淼調任富裕縣縣委副書記,這個結果老王肯定歡喜無限,同樣是副處級二者之間差距還是有的。
異軍突起的大概算潘孔元,從常務副縣長一躍成為縣委副書記代理縣長,實打實的前進一步。另一位基地副主任張航接替老潘的工作,這個就算不上什麼好事,畢竟基地的前途光明,在縣委班子中排不上號,還不如原本的副主任呢。
秋分鎮也有變化,最倒黴的大概是支召強鎮長,居然從鎮長位子調到基地充當辦公室副主任,還要在李銘的領導下,這其中的鬱悶可想而知。接替支召強當鎮長的不是別人,恰恰是醜聞不斷的朱麗同志,女人一年內從下崗中學教師晉升為實權正科,大概也算是松港市官場的一段傳奇。
獲得好處的還有李銘同志,他從單純的辦公室主任,兼職秋分鎮黨委副書記常務副鎮長。從一個輔助性職位,到現在的常務副鎮長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進步,畢竟他一年前還是大學生村官,那個時候的他甚至連村民都指揮不了啊!
最重要一點,辦公室主任那個位子有點尷尬,從支召強的調任就知道,這裡的行政級別有點亂,李銘原本的職責更像是軍隊中的文職軍銜,就像古代的軍師,或者衙門中的師爺有銜沒權。
而常務副鎮長不一樣,秋分鎮是一級地方政府,常務副鎮長實打實的副科級幹部,在未來寫入檔案的履歷中,常務副鎮長也遠比辦公室主任美觀。看著身邊的朱麗和不遠處的李銘,趙為民書記感慨萬千,人家這才是當官呀!
一年前兩個人一個是教師一個是村官,一年後一個是正科級實權鎮長,一個是常務副鎮長副科級幹部。相對而言李銘的履歷更豐厚一些,如果算上兩年的支教經歷,當上副科級並不突兀,何況還有綠色生態農業基地的逆天政績支撐。
可是朱麗算怎麼一回事?在班子裡女人頂多算是花瓶,還是那種散發罌粟誘惑的花瓶,偏偏這位升遷速度驚人,現在把自己的搭檔給頂下去了,趙為民忽然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支召強也算是為秋分鎮鞠躬盡瘁了,只可惜沒有實打實的政績支撐,更沒有後臺扶持他上位。好容易有了秋分村的政績,還沒等政績落到實處,摘桃子的人已經把老支擠掉了!
問題是幹部任免不是趙書記可以主導的:“咳咳!綠色生態農業基地對秋分鎮的幹部建設非常重視,李銘同志兼任副書記常務副鎮長已經很說明問題,希望李銘同志在新的崗位上再接再厲,爭取把鎮上的經濟推上一個新臺階,現在我們歡迎李銘同志講話!”
有意思了,新人鎮長還沒講話,趙書記直接把話語權傳遞給副書記常務副鎮長算怎麼一回事?其實支召強在位的時候,書記鎮長之間關係也未必融洽,可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