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去到了一個人的面前,十木亥以為他是遇上了老朋友,還在熟絡的和那人打招呼,可是很快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那人腳下帶著足球,好像在往這裡張望,十木亥只是覺得那人熟悉,可是夜色中有些看不清楚,此時的兩人好像有些推推搡搡,十木亥再也不能坐視不理,迅速跑了過去。
“學長,怎麼回事?”十木亥趕到的時候,陳風學長和那人勢均力敵,互相扯
著衣服,誰也不肯鬆手。
“是你?”十木亥忽然認出來了,這人不正是昨天遇到的丁遠麼,就是因為他,畢奇學長還有葉頃眉才和他打了起來。
這事情鬧得還挺大,申水教練都出動了,最有意思的是,申水教練好像還認識丁遠,讓葉頃眉給丁遠道了歉。
明白陳風學長這是看到了在學校門口張望的丁遠,估計是想到了梁山學長的事情,所以直接衝了上去。
“十木亥,你過來幹什麼?趕緊離開!”陳風沒想到自己的小老弟居然跟了過來,想著他在這裡,自己可能會有所顧忌,於是斥責道。
誰知丁遠本來還在和陳風抗衡著,一看見了十木亥,想了一下,雙手鬆開做放棄狀說道,“我不是來找事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來找事的,可是我就是來找你麻煩的。”此時的陳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為梁山出口氣了,要不是因為他,梁山現在也不至於躺在醫院裡。
丁遠也不反抗,知道陳風這裡有些無法溝通,於是望著十木亥問道,“那個人的腿怎麼樣了?”
“還敢提?”陳風下一刻直接就是一拳送了上去,丁遠緊閉眼睛也不躲避,十木亥趕緊上去攔住了學長,說道,“學長,你別衝動,先看看他要說什麼?”
自己的胳膊很粗,十木亥就像是掛在了上面,陳風這才冷靜了下來,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是怎麼知道梁山的事情?”
“我也是剛剛聽那些傢伙告訴我的,他們堵了那人,導致他的腿出了問題,所以我想來問問情況!”丁遠對著十木亥說道,知道梁山是明業高中的學生,所以就來這裡了。
陳風聽得他解釋,有些將信將疑,還是十木亥拉開了兩個人,然後問道,“你是丁遠對吧?”
“哦?你認識我麼?”丁遠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說道。
“昨天的時候,申水教練和你說話的時候,我聽見了,他叫你丁遠。”十木亥當時就在人群中,只是可能個子太小了,所以丁遠沒有注意到。
十木亥繼續問道,“你真的是來看梁山學長的?”想著,這人要是真的是這目的,那說明這人還算是不錯的,畢竟梁山的傷不算是他直接弄傷了,說起來還是那些人的不對。
況且,昨天的時候,十木亥也能看的出來,丁遠和那些人的關係也不是特別好,那些人幫他出頭,他好像也不領情,這樣看來,倒是那些人自作多情了。
丁遠望著這比自己小很多的十木亥,起了興趣,問道,“聽說明業高中出了個小天才,就是你吧?”
十木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開始在春城漸漸的傳開了,上一次的外出拉練賽,和各個學校的足球部比賽之後,十木亥小有名氣,有一些別的學校的學生也都開始認識了他。
只是,十木亥對於丁遠認識自己還是有點驚訝的,畢竟丁遠的打扮看起來不像是學生模樣。
“我叫十木亥。”十木亥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有些冷,但是十木亥覺得他還不錯,所以也不顧的學長陳風的阻攔,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
“丁遠。”淡淡的說了之後,丁遠稍稍的後退了一下,避開了陳風說道,“你們這是剛剛訓練完吧?梁山是不是還在醫院?”
“你不是聽那些人說了?怎麼不知道梁山已經住院了?”陳風覺得丁遠話裡有漏洞,質問道。
丁遠再次後退一步說道,“別緊張,那人說的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的腿傷了,但是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所以,我才特意來看一下,畢竟,他弄成這樣也算是因為我。”
“你知道就好,不過他的腿雖然及時得到了治療,但還得臥床歇息,多虧了你,他參加不了今年的城際盃賽了。”話裡的責備很明顯,陳風提及城際盃賽的時候,壓根都癢癢了,要不是顧忌十木亥還在這裡,自己這就動手了。
剛才自己之所以把十木亥留在校門口,就是因為遠遠的看見了這個丁遠,朝著學校這裡看,神情恍惚,鬼鬼祟祟,自己一想到梁山因為他而弄傷了腿,氣不打一處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