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漲,他是能跟著沾光的,賭盤結束後,他們這些當裁判的賭石師傅肯定要攀比一番的,而若是作廢一個參與者的話,那就少了一個一百萬的押金了,第一輪就少了一百萬,和其他擔任裁判的賭石師傅比的時候,說不定排名就很靠後了,他多說了兩分鐘也是希望能拖一會。
聽到周師傅的話,在場的人雖然有些不滿,但也忍著不吭聲了,畢竟既然他們參與了這個賭盤,那對自己帶來的毛料都是極為自信的,都想著自己能贏的,顯然他們也不樂意平白無故的就少了一百萬的押金。
好在最後的這人並沒有讓他們多等,在又過了兩分鐘之後,終於姍姍而來了,只不過是見到這人的到來,在場的這些包括常胖子在內的玉石商人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怎麼是他!”
“這人怎麼來了?不會是想掃場子的吧……”
“真倒黴,怎麼和這人分到一組了?”見到這人的到來,就連常胖子也低罵了一聲。
“常老哥,這人是誰啊?”
進來的這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陳然也不認識,看到大夥的臉色不對,他也就奇怪的問了一聲。
“老弟,這人姓鄭,賭石很有一手,在咱們賭石這一行,這兩年風頭很勁,眼光奇準膽子也大,據說從出道至今還沒賭垮過一次,去年的時候,去掃了浙江那邊藏寶閣的場子,沒想到今年竟然跑到騰衝這邊來了,以他的名氣既然跑這邊來了,那肯定是有備而來,咱們還真夠倒黴的,竟然和他分到一組了。”
聽到陳然的詢問,常胖子就給陳然介紹了一下,介紹著的時候,臉色卻不怎麼好看,去年的時候,他賭了三塊毛料結果輸了三塊,今年不敢賭那麼多了,也就只准備賭這麼一次,一是玩一把,二呢是盯著賭盤挖出來的翡翠拍賣的,今年只准備賭這一次,帶來的這塊毛料自然是他精挑細選的,他對他這塊毛料也是極為看好的,本來還想著大贏一把的,剛才見到陳然和他分到一個小組,為何有點苦笑,卻是因為他心裡已經想著贏一把了,怕贏了陳然,陳然面子上過不去,結果卻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這個姓鄭的鄭老闆,這位鄭老闆的厲害他是深有體會的,去年在浙江藏寶閣那邊他可是親眼所見的,所以碰到了這位鄭老闆,他一下子就沒了底氣。
聽了常胖子的介紹,陳然倒是忍不住多看了這位鄭老闆兩眼,從接觸賭石這一行以來,說實話,他還沒見過真正的賭石高手的,也不知道他們的賭石水平到底高到了哪一步,能不能和他相提並論,傳說國內的那幾位翡翠王在判定一塊毛料的時候,不但能判斷出是能賭還是不能賭,甚至還能判斷出毛料裡面翡翠的大概價值,雖說只是大概的價值,但這無疑已經十分了不得了。
“咳咳……好了,開始吧,你們誰先來?”
周師傅顯然是也知道這位鄭老闆的,見到等的人是這位鄭老闆,他也是眉頭一皺,已經心想著要不要和九爺說一聲,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卻是因為這位鄭老闆去年在參與了浙江那邊藏寶閣的大賭盤之後,從最低押金到最高押金每一個層次都賭了一個遍,而且每次都贏了,算是最終的冠軍得主,本來贏了也就贏了吧,也沒什麼,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對藏寶閣反而是大漲名頭的好事,但結果這位鄭老闆在賭盤結束之後,卻狂傲的說了一句話,說藏寶閣也不過如此,連一個高手都沒有。
這話一出,立即就在行內引起了軒然大波,對於藏寶閣來說,那無疑就是赤裸裸的打臉了,現在這位鄭老闆突然跑到了翡翠堂來,自然讓周師傅擔心了,只是擔心歸擔心,這個賭盤還是要開始的。
聽到周師傅的話,在場的玉石商人都沒吭聲,齊齊的把目光投向了這位鄭老闆。
這位鄭老闆呢,明顯是沒把在場的這些玉石商人看在眼裡,或者說根本不屑和陳然他們多說什麼,周師傅話音剛落下,他就取出裝著自己帶來的毛料的保險箱的鑰匙根據代號找到自己的毛料從保險箱裡取了出來。
在場諸人雖然對鄭老闆這樣沒把眾人看在眼裡有點不滿,但人家的確有著傲氣的本錢,也就沒人說什麼。
大棚內擺著的磨砂輪之類的倒是不少,但切石機卻只有一臺,這倒不是翡翠堂買不起切石機,而是因為這樣輪著來無疑更有氣氛,切過之後,切出翡翠了就可以到一邊解去,切垮了那就幹看著吧。
“滾一邊去。”鄭老闆把自己的毛料固定在切石機上,旁邊站著的夥計也就上前幫忙起來,只不過剛上前動了一下手,卻被鄭老闆不分青紅皂白的給推了一把。
這位鄭老闆長的也是五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