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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呵。。。”他的眸色一分一分變涼,閃爍終定,自嘲的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呢。你依然愛那個男人,卻厭煩我,甚至連看一看都不屑一顧。”

他的聲音低沉而悲傷,不深不淺地敲在她的心尖上,就像小貓搭上爪子不痛不癢地撓了一把,不夠疼但是火辣辣的痧得慌。她徒勞地張了張口解釋些什麼,可是最後卻什麼都說不出了。

“那好。我不管了。以後我不再管你的心了,你裡頭愛裝著誰裝著誰。只要你的身子是我的,留在我身邊就好。”

她一個拒絕還沒吐出口,他急忙打斷,“就當這是一份工作。做一次我給你五千。拋去這個,每月單獨叫人固定打你戶頭一筆錢。還有,我會做好保密工作,保護好你,不會讓你的生活受到一絲一毫傷害。”

舒健昔走到對面,摸著還在眼淚汪汪發愣的鬱好的頭髮,“乖一點。去洗澡。”他俯□,親了親她的臉頰,正好一滴冰涼的眼淚滑下來,輕輕地碰在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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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一夜,凌晨才算完事。他發了狠,翻來覆去折騰她,起初她還知道痛,還能哀嚎兩聲,後來哭得嗓子都啞了,只是趴在床上一搭一搭的哼哼。

最後時刻,舒健昔把她撈過來,兩個人面對面,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他眼睛裡都是慢慢的情…欲,抬著她一條腿纏在他腰上,不聲不響地重重起伏,眼看鬱好就要高過去,他偏偏抽出來。鬱好一下子空虛起來,身子無意識地往上拱,他偏偏還是不給,她歪過頭哭起來。

他盯著她的眼睛呼哧帶喘地啞聲說,“。。。說你愛我,我就給你。”

她早就被折騰得神志不清了,勾起他的脖子,湊上被咬紅的紅唇,迷亂地說著他平常愛聽的情話。他掐著她的腰,明明已經很是興奮,卻固執的追問,“呼!說…你…愛…我!”

她張口吐出這一句以後,他才嘆口氣,心滿意足地衝進去。。。。。。

早上鬱好是被電話吵醒的,本來就是凌晨睡下的,渾身腰痠腿疼,這才閤眼不久,腦子裡短路犯蒙,以為是在自己家裡,爬過去接起電話,由於被擾清夢語氣也有些不善,問了句誰呀。

那邊頓了頓,半天才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你這聲音不像是羽修,你又是誰?”

鬱好一下子醍醐灌頂,“啪”的結束通話電話,矇頭蒙腦地躺在床上驚得睡意全無。

她迅速爬起來收拾自己,到客廳以後發現才只有早上七點。舒健昔晨練回來見到她詫異極了,“起得這麼早,身子不難受麼?”

鬱好羞得臉紅,低下頭小聲說,“我要回學校。”

舒健昔倒是沒說什麼,兩個人吃完飯以後,他親自開車送她。

一路沉默,她側著頭茫然望窗外,他只是抿唇不語。臨下車,鬱好突然說,“剛才我不小心接了你臥室的電話,是個老人在說話,問我是誰。”

舒健昔明顯一驚,握著方向盤的手重重握拳,眯著眼睛問,“然後呢,你告訴他你是誰了?”

她搖搖頭,舒健昔才鬆下一口氣,“這兩天注意點吧。我會抽時間來看你,乖一點。”

鬱好下了車,戴上墨鏡遮住有點腫的眼睛,大夏天的,還特意把領子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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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結束以後,正式開課。

鬱好漸漸嶄露頭角,畢竟她以前接過廣告,公司派專人對她陪過訓,還差點參演成功《新倚天屠龍記》裡的黃衫女子,因此在表演專業課中尤為重要的表演藝術課裡,很是吃香。

小時候練過點舞蹈,氣韻上比沒練過的要好出一個檔次來,因此在專業基礎課程裡的聲樂和形體課也表現很是突出。

她既算是出過道觸過屏的,長得又極美,校花的名聲坐實,有不少別的學院的同學總是有意無意地來看她,其中更有些攝影專業的同學,為她拍了一組練功時的照片傳到網上,命名為A戲最美校花組圖。

此照片一出,確實是有不少反響,公司趁熱給她申請了一個官方微博,粉絲當晚暴漲十萬+,她的知名度又是小小地漲了一把。

A戲是有半迎新晚會的傳統的。且A戲是電影行業院校的佼佼者,晚會自然與普通院校不同,它其實是一個相當露臉,給自己增加上位機會的一個初級平臺。

比如你可以藉機進學生會,接近老師,偶爾第一時間得知某劇組邀新人,最直接的是,在這臺晚會上,有請來一些師兄師姐,還有名星嘉賓,一旦混上臉熟,當然就能脫穎而出,發展和別人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