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體狀況什麼活動你都無法參加,你也沒辦法快速籌錢,我替你拿了,不好麼?我什麼意思很明顯了吧。”
鬱好的臉色煞白,她當然知道這些日子舒健昔的所作所為是什麼意思。只是她懶得想而已,鬱南懷已經走出了她的生命,荒涼了她本就不多的情感,加之身體染病,情緒本來就低迷接近崩潰,她現在渴望一份溫情,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顧是情有可原的吧。
她沒有說話,舒健昔看著她的臉色,決心再下一劑猛藥。
“嗯。。。小特說你沒有存款,鬱山的配型馬上就出來結果,你到時候拿什麼去湊手術費?高考以後你要報考A市戲劇學院,那學校就是燒錢的貴族學校,你上得起麼?”
他把惱人的吹風機關掉,俯□來環住她瘦弱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對你表白,你跟我在一起吧。”
鬱好一瞬間敗下陣來,目光幽幽泛著盈盈淚光,“但是我還是忘不了你迷…奸過我的事情。你做夢去吧!你滾!”
鬱好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概撲落到地上,保溫瓶裡放著萊昂給他們熬得補身體的溫湯,悉數灑下來,舒健昔眼疾手快,一把環起她,雙手遮過去,那湯滿滿當當,實實成成地燙了他一手臂,滾燙的熱湯立刻使他健壯的胳膊紅腫一片,甚至開始起了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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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又熬到這麼晚。。。
好睏。。。
明天講課,祝我好運!吼吼~~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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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好嚇得尖叫;下意識地巴著他的手臂小心的吹;語氣焦急地問:“疼不疼?對不起啊,Elvis。。。”
舒健昔右臂只零星的燙傷一點;他是用右手接瓶蓋的;熱湯大多燙在右手手心上,左臂燙的很嚴重,紅腫一大片;上面鼓起的水泡亮晶晶地冒頭;看著觸目驚心。
他沒管自己的手臂;反而是拉著她左右看了看;見沒燙著;才把手慢慢的伸回來;揉了揉她的頭;沉聲安慰:“沒事的,就是燙了一下,我一會兒找人擦點藥就好了,你沒事就好。”
陽光正好,柔和溫馨,對映進她的眼睛裡,溫柔的讓她有種恍惚的錯覺,好像還是在她16歲的時候,在那個溫暖的冬夜,在那個黑色的車裡,鬱南懷俯□去輕輕吻她的額頭,語氣輕柔的說:“我也喜歡你,好好。”眼前感受著發跡間舒健昔拂過的乾燥的大手,不知道怎麼回事,鬱好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怕他看見,低著頭悄悄把眼淚抹下去。
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聲,“我暫且跟你回去,以後那錢,你當做借我的吧,我再單獨還你,行不行?”
湯汁從桌子上慢慢往下淌,滴答滴答,有不少流到她的腳上,沒那麼燙了,但依然弄紅了她光…裸的腳面。
舒健昔眼眸深了深,心裡一絲異樣劃過,轉眼又被心疼代替,無奈地嘆口氣,“行。你不答應我絕不動你。”然後按了護士值班室的電話,簡短的說明了情況和傷口燙傷程度,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拉她起來到床上坐著,“起來吧,你的腳也得上點藥。”
是護士長親自來的,據說和舒健昔還有點遠房親戚,三十歲左右,中規中矩的長相,但是卻很有氣質,和他寒暄幾句,處理了傷口以後,不怎麼友善的來回打量鬱好。
小護士給鬱好塗藥的整個過程中,她都低著頭始終沒有抬眼看舒健昔一眼,紅著眼眶面無表情,讓護士長越發不滿意,話裡話外的點她,“你男朋友的傷口屬於二度燙傷,一旦處理不好很容易感染和留疤,所以你一定要盡心照顧照顧,哦,對了,別讓他幹什麼活了,左手臂儘量不要亂動,不要沾水。”
鬱好在想心事,被護士長說了一通,渾渾噩噩的抬起頭輕聲應了一句,就沒再言語。
舒健昔看著她,自嘲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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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健昔的手臂燙傷罪魁禍首是鬱好,所以當舒健昔非常嚴肅的提出要她留下來照顧起居時,她淡然地據理力爭,“第一,我身體也不好,肺炎的毛病還沒好,沒有精力照顧你。第二,我和你這種關係來往過於密切好像不太合適。第三,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家庭醫生,或者萊昂也可以勝任的,關鍵是我什麼都不會做啊。”
舒健昔好整以暇地坐在陽臺藤椅裡,右手端著杯餘香嫋嫋的咖啡,冷淡的瞥她一眼,“你身體狀況不好,我在你跟前還能看著你點,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可不放心。我這左手不方便有一部分原因還是你造成的,你這麼不負責任地甩手就走,不是合不合適的問題,而是不太好吧。況且,這麼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