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雲舒的生命力,讓他即便什麼都不做,也越來越虛弱。
寶寶對雲舒的情況很不樂觀,元神都淡得快要成透明瞭,好在現在還凝而不散,一旦開始散之時,雲舒的命怕是就保不住了,偏偏爹爹說了,自己的法力是屬於水系法力,根本不能輸送給雲舒,只能在一邊乾著急。
青蓮他們在外面不知怎麼樣的著急呢,他們一定也在想辦法營救他們的,所以他們不能放棄,必須堅持下去,孃親,墨墨,還有其他愛他們的人,都在外面等著呢,寶寶每每感覺到來自天空和四面八方,宛如要把她的皮肉都分離的痛苦之時,就慶幸著如今被困在其中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青蓮和孃親他們,一想到這樣的痛苦要讓他們嚐到,寶寶就情願自己再疼上十萬倍也甘心。
她相信雲舒還有影然,甚至爹爹的此刻的感受與她都是一樣的,只是沒有人說出來而已,因為痛她們才清醒,因為清醒他們才不絕望,因為不能絕望,所以她們更要爭取。
紅色的光柱比之前兩天雖然粗細未曾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是顏色已經分明變淺了許多,如墨知道,再有兩天,外修耗損的差不多,怕是就要開始耗內修了,好在內修總是比外修耐耗得多,這金羅罩也沒有他之前所預測的那般強,所以以他現有的法力和修為,耗到元神盡,起碼還能支援上半個月,有這許多時間,也許青蓮便會有辦法的!畢竟青蓮那人並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情。
如墨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青蓮的身上,不到最後罐頭,他不想輕易言棄,尤其是想到北瑤光還在外面滿懷希望和焦急的等著他的時候。
妖精一族的修煉之路,所謂的道行和各自擁有的法力,有時是並不對等的,好比,走惡妖的修行之路的,往往道行增長不快,不過法力卻日日見漲,因為他們走的是捷徑,求的是眼前的力量和使用,那些妖一般都難得道,他們本身也並無成仙的慾望。
而走正道修行路線的,尤其是走佛修心法的妖,比如雪鷹王那樣的,往往道業都比較深厚,而相對他們用來對付敵人時的法力卻是相對要淺的,但是一旦碰到邪惡的東西,有時法力修為和道業修為相比,卻是前者不及後者的,而走這樣修行路線的妖,一旦入了佳境,是有望得道昇天的。
而法力修為在修煉之中,便稱為外修;同樣道業修為則叫做內修。
一般很少有妖能把本身的道行和法力修到對等的程度,而如墨卻是這少有中的少有。
他自成形九千九百多年來,一直非常注意修煉得法,非但本身道行已達萬年,而法力修為也同樣臻至萬年,這也是為什麼天庭一直想吸收他入天庭成仙的根本原因所在。
一般以他的好根基被封仙的話,現有的這些道行和根基,足以翻幾倍有餘,到時無論是文修和武治,如墨都堪稱是天界中的一塊閃亮牌子,若非彼時實在天庭空虛的沒有一個做事的人,玉帝迫不及待需要人手回來重新把天庭的事務處理好,天庭又如何會捨得這麼一個好苗子,如此可惜的折在了人間?
實在也是無奈之中的無奈之舉,也便只能由得太白金星他們去整了。
後來放任蛇子降臨,雖有著忌憚如墨本身的能耐的原因所在,更蟲咬的卻是如墨與星君命格的北瑤生的這一雙蛇子中,男胎竟不知為何,得了紫薇大帝的喜愛,硬是把星君命格轉移了給他,這才弄得玉帝也不好拂了紫薇大帝的面子,加之陷害和設計瞭如墨,使得他萬年修行最後依舊未能得道,總多少有幾分愧疚的,便也就當是天庭補償他了,這才有那一個看似劈了,其實不過悶響一聲的天雷。
而這些包括如墨在內,也是並不太清楚的,這天地間複雜的東西多了去了,人與人之間,人與妖之間,妖與仙之間,仙與仙之間,各有各的錯綜複雜的關係,誰又能完全洞悉一切?無非就是力量和麵子在中間互相牽制罷了!
說白了就是玉帝不敢不給紫薇大帝的面子,真正對如墨有幾分忌憚,倒也談不太上,畢竟與玉帝坐凌霄寶殿上的時間相比,如墨這點道行和法力,不過是他九牛一毛而已,完全沒有被玉帝放進眼裡,更別說放進心底了。
然而天道,什麼時候都在告訴萬物生靈一個道理,永遠不要用就的想法,去輕易判斷別人,尤其是度量一個人的深淺。
如墨真正的實力,不到真正逼到極點,又如何能全展現出來?
三天以來,如墨按照原先的預計,這金羅罩少說也會把他外修全部耗盡,然而直到此時,他都覺得法力受損流失雖然嚴重,卻還不到他所料到的最壞的情景,估計是天庭這幾千年來人手十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