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正式隊員的這三桌頓時咋呼起來,紛紛湧到凌青松身邊。
凌青松衝著嚴炯飛怪眼一翻,道:“有個鳥賠率,買大買小而已。”
“靠。”嚴炯飛笑罵道,“你倒是都不得罪。滾一邊去。”
嚴炯飛說罷,雙手一推,將中間桌面上的菜盤推到一邊,清出一片空地,大聲道:“我坐莊。左邊是苟強,右邊是葉落,苟強一賠零點八,葉落一賠一點二。都下都下。”
UG正式隊十多個隊員一聽,紛紛掏出錢包來,取出幾張大鈔,丟在苟強那邊。儘管嚴炯飛給出的賠率是投葉落合算,但是在這些正式隊員心目中,這點賠率,還沒有到讓他們看好葉落的程度。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嚴炯飛叫道,待眾人下注完畢,嚴炯飛定睛一看,不禁“咦”了一聲。
居然沒有一個人買葉落。
嚴炯飛撇了撇嘴,衝對面的預備隊咋呼道:“喂,你們也來買。”
清叔在對面臉色鐵青地道:“誰敢去,老子打斷他的腿!”
清叔說完,衝嚴炯飛微笑道:“小飛,你不是說我治軍不行嗎?我他媽現在治給你看看。”
嚴炯飛一愣,尷尬地摸了模鼻子,然後這個老頑童眼睛一亮,衝簫蟬招了招手:“老簫,給你徒弟加把油,來壓個萬兒八千的如何?”
簫蟬翻了翻白眼,沒理他。
“老闆。”Sanvo及時地挺身而出,替嚴炯飛解了圍,“我壓葉落。”
嚴炯飛坐了下來,端起一杯酒,笑得很開心:“差點忘了,你小子是UG薪水最高的,說吧,壓多少。”
Sanvo笑道:“十萬人民幣。”
“噗。。。。”嚴炯飛嘴裡的酒液頓時給嗆了出來,咳嗽了幾聲,嚴炯飛道,“你說多少?十萬?小S啊,這我可得教育教育你,俗話說得好,小賭怡情,大賭敗家。咱今天這個局,也就是趁著興致高,博個彩頭玩一玩。你這麼狠,過了吧?”
Sanvo搖搖頭,道:“老闆,你就說你接不接吧。”
“接!”嚴炯飛被Sanvo一逼,平日裡賭桌上的狠勁頓時給逼了上來,“十萬而已。”
Sanvo笑了笑,又道:“老闆,我今天出來,身上可沒帶那麼多現金,我打張白條如何?”
嚴炯飛眨巴了一下眼睛,又咽了一口唾沫,最後狠狠地瞪了Sanvo一眼,道:“小王八蛋,你記著,回頭我給你發薪水的時候,也***打張白條。。。。。。”
***
在Sanvo笑著從懷裡掏出支票本的時候,葉落的地形,已經被葉落的斥候給完全勘測出來。
非常不錯的地圖,看來蕭無痕在阿拉伯上的厄運,沒有帶到這一把來。
葉落微微一笑,在二十二人口的時候點下封建,隨後滑鼠一揮,三個農民放下了手中的活計,開始向對方基地走去。
清叔看到這裡,捅了捅身邊微笑看局的簫蟬:“老簫,這小子還真的要玩劍士前置?”
簫蟬笑了笑,道:“清風,你大概是緊張過度了,你再仔細看看。”
清叔一愣,又回頭瞄了瞄葉落的螢幕,這才(炫)恍(書)然(網)道:“靠,這小子沒開金礦。”
旋即,清叔又道:“不開金礦,這小子想幹什麼?靶場前置?回頭和苟強的劍士迎面相遇,這不是找死嗎?”
清叔的疑惑在一秒中之後就被解開,葉落在到達封建之後,並沒有建造靶場,而是跑到苟強基地一個偏僻的角落,放下了一個馬廄。
這麼一來,清叔就更加看不懂了:“不是吧。出斥候?那幹什麼還選日本,選匈奴不是更好?”
簫蟬抽出一根菸,慢悠悠地點上,道:“清風,有一句話,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但是,看來現在,我不得不再說一次。”
簫蟬緩緩吐出一口煙,接著道:“兵者,詭道也。”
***
苟強現在的心裡非常不安。
簫蟬複製者的威名,苟強心中自然是熟知的。他師傅餘魚,當年用日本劍士前置,在境界上遇到瓶頸的時候,也得益於簫蟬的點撥,這才能晉升到四正三奇的程度。
因此,這種日本劍士前置的打法,在簫蟬眼裡,幾乎毫無秘密可言。餘魚會的,複製者簫蟬都會,餘魚擅長的,複製者簫蟬也很擅長。
當年餘魚神功大成之後,和簫蟬較量了不下百把。但是簫蟬,愣是用同樣的日本劍士前置,和餘魚打得不相上下,互有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