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若是中國能滅掉日本的話,上面的話算我沒說過。我祈禱世界和平,日本除外!
以前一個叫達爾文的寫了本《進化論》,提出了“適者生存”,於是給人類找到了一個最完美的藉口。
競爭!
人和人的競爭,國家和國家的競爭,還有和看不到的外星人競爭。
人群變的匆忙起來,來來往往的穿梭在蜘蛛網似的大城市裡,坐著公交車或者地鐵,領著微薄的薪水,為了自己和孩子。
為了生存,為了不被淘汰。
而在這裡,在這個大隋末年的亂世裡,戰爭隨處可見,一觸即發,似乎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
據說蜉蝣的壽命很少能超過一天,它自蛹殼孵化出來後通常只能活上幾小時,它們將短暫的生命全然用在一個簡單的任務上:尋找配偶。
這樣也是為了生存,繁衍後代。
若是人類的壽命和蜉蝣一樣只有一天的話,那就不會有時間去爭霸天下,不會有時間去勾心鬥角。
找個愛人,談場戀愛,或許還能有點時間聞聞花朵的芬芳、看看夕陽的美麗。
我們越來越匆忙,忙的昏頭轉向,錯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
地球似乎越轉越快,時間似乎越來越短,沒有時間抬頭看看星光,當然想看的話也看不到了。
人類在一百年的時光裡除了內耗之外還汙染了這個星球。
想想人類真偉大,短短的一瞬間做了這麼多事情。
為何不能停下來,稍坐片刻,聽聽花開的聲音?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此刻我坐在小溪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看著燦爛的星光,慶幸自己穿越了,不用生活在籠子般的大城市裡,過著糟糕的生活。
早上醒來,先用二甘醇超標的田七牙膏刷牙,再用發臭的藍藻水洗臉,給兒子衝一瓶新增三聚氰胺的三鹿奶粉,自己喝杯黑作坊的豆漿,吃幾個硫磺燻白了的饅頭,或者是放在廢紙箱裡的肉餡做成的包子,就點兒廢舊油漆桶裡醃的榨菜……
“哥哥,你在笑什麼呢?”小鶴兒一臉好奇的問道。
“想著一個叫小樓的傢伙如今還在某個地方過著悲慘的生活,我就很高興。”我幸災樂禍的說道。
“這人是你的仇家?”小鶴兒同仇敵愾道。
“談不上,只是彼此看著不順眼而已。”
“……”
……
黃昏時分,斜陽照在襄陽城的城牆上,那有些滄桑的城牆上像染上一層金黃色,有些耀眼。
我們一眾人等在城門關上前趕至襄陽,通報之後,自有漢水派的人把我們迎接進去。
我們這些人自然是找個客棧安頓下來,而商秀珣帶著牧場管事和寇徐兩個人一起去了城主府。
我十分不理解商秀珣的做法。
本著對魯妙子負責的態度,我已經原原本本的告訴她襄陽去不得,錢獨關和杜伏威是同謀,而陰癸派是幕後主使。
這不是羊入虎口麼?
可她竟然大張旗鼓的要從襄陽借道,還派人先前去聯絡錢獨關,準備外交上的拜訪。
真是無知者無畏!
或者說太過高傲,在牧場裡可以為我獨尊,可外邊的世界是很殘酷的。
反正我就要跑路了,懶得理會這麼多,等下還不知道襄陽會是怎樣的一個亂局?
這次加上李閥的人共有接近兩百人眾,牧場精銳來的不少,看起來商秀珣準備拼死一搏。
而通報中並沒有把李閥的人通報上去,估計是李閥不想太過張揚。
我們隨著一個叫駱方的管事來到一間估計沒有三星級的客棧,打了聲招呼,就和白老大帶著小鶴兒一起去了清麗苑。
此刻正是華燈初上之時,遠遠的看到清麗苑門口燈光通明,有個小夥計在門口招呼客人,我們不想引起注意,轉身從後門進入。
剛巧小尤沒有外出演出,她們小姐妹見面自然有一番貼心話語要談。我只是打聽了一下襄陽城內近期的故事,最讓人吃驚的竟然是關於老跋的。
自從大江盟的江霸死掉之後,他的遺孀打著為他報仇的旗號,集結大江盟的高手對老跋展開了圍追堵截,可老跋是什麼人物,未來殺手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竟然使用游擊戰術,當然在大隋末年不能叫這個名字,應該是偷襲戰術。
他神出鬼沒的偷襲大江盟弟子,採取“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