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過了會兒,慢慢往上撫摸。
玫果眸子一亮,喜笑顏開,“你同意了?”
瑾睿微微笑了笑,手掌縮回輕撫她笑爛了的面頰,“本來是想再過些日子,等你胎兒穩些……既然你等不得了……”他手指摩過她柔軟的唇,抿唇一笑。
玫果更是喜得輕狂起來,忘了自己身在青石上,從他身上滾下來,卷著一身的花瓣,往旁裡滾了兩滾,一聲尖叫,滾下青石,好在瑾睿及時將她撈了回來,帶著嗔怪,“小心些,再這麼胡來,我們就此回去出診。”
玫果忙收了輕狂,安份下來,重新爬到她身上,“當真忘了出診,如果有人在外面等著,該如何是好?”
瑾睿手指一點點摩挲著她修長的粉頸,“這不必擔心,他們凡是見到院子上了鎖,便不會再等。”
玫果想起早上出來之前,的確見他用鎖,鎖了院門,“這是為何?”
“我以往外出採藥,常常少則一兩天,多則十天半個月也不定,時日長了,他們也瞭解我這習慣,所以他們凡是見到我院子上鎖,便知道我外出,自不會多等,只要你不怕肚子餓,倒是不必急著回。”
玫果一聲歡呼,伏低身子去親他的臉,親了兩親,不放心的看向四周,萬一有人撞見,這道風景也太過香豔了,只怕不用等明天,就能在這村鎮成為人家嘴角上的淫言亂語,真真是羞死人了。
但如果現在回去,多半是 要撞上一串一串的病患,想關門做這事,得等到病患散盡,等搗鼓完午飯,早手軟腳軟,就算再有心思關門做這事,情趣上也是大打折扣。
這可是他們成親後的第一次洞房,不想存下什麼遺憾。
一時間好生為難。
“這地方會不會有人來?”
瑾睿探在她外袍裡的手,順著她的背脊上下撫動,令玫果體內躁動的情愫更是蠢蠢欲動,難忍得厲害,“從我到了此處,不曾見誰有這輕身功夫上得這懸崖。”
玫果懸著的一顆心,頓時落地,眉開眼笑,如同小孩子得了一粒很想要,卻一直要不到的糖果,“那就不等了。”扭手扭腳的去扯他身上衣袍,扭了半天,卻沒拉扯開他腰間的束帶。
瑾睿搖頭一笑,攬住她的腰,一翻身,綠袍,白袍交纏飛舞,花瓣撒了滿天,徐徐飄落,他將她壓在身下,“這事真要被你折騰得全無情趣。”
玫果臉上滾燙滾燙的,有些委屈,“誰要你穿得這麼結實。”
瑾睿苦笑了笑,她自己笨,倒嫌人家穿得齊整,空了一手,自行揭開束帶。
玫果‘嘿嘿’笑了兩聲,接著剝他的外袍,他在她身上,剝起來倒是順手得很。
他性子保守,著衫自是一絲不苟,即便是脫了他的外袍,裡面雪白中衣也是齊齊整整,難見多少肌膚,玫果看著他中衣領口,卻已是心如搗鼓,手指絞著他中衣束帶,卻沒了剛才那猴急,膽子也小了,遲遲沒敢再有動作。
視線從他的領口,慢慢上移,滑過他突起的喉結,在晨光下泛著光華的橘色薄唇,筆挺如削的鼻翼,最後落在他一直凝看著她的那汪深水窄眸,喉嚨動了動,“瑾睿……”
瑾睿托起她的下巴,審視了她半晌,這雙復明的眼,比以前更加明亮,動人,依然如她初醒來時,靜立在竹林邊,聽他彈琴時那般閃著光芒。
仍如那次從起火的竹屋立逃出來,捧著琴給他時那般純真無害。
就這麼一雙眼虎視耽耽的瞪著寒宮鈺,宣稱,‘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
這是唯一一雙看著他,不帶雜念的眼,一心愛著他的琴,他的琴聲。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開始退縮,視線閃避著,想從他身下挪出去。
他手臂一緊,將她牢牢箍在自己身下,鉗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不容她避開,“我當真以為你色膽包天,原來也不過如此。”
玫果乾咳兩聲,“誤傳,誤傳……”
他薄唇一抿,笑了,“剛才膽子不是蠻大?現在怎麼……”
玫果桃紅的臉,很快轉為透紅,煞是好看,“咳……咳……有種人做事喜歡虎頭蛇尾,不巧,你夫人我,在某些時候,正是這樣的人。”
他偏頭笑了笑,她做事虎頭蛇尾?她是這樣的人,世界上也沒幾個虎頭蛇尾的人了,重新看向她,“為什麼這樣?”
本來還想再等多幾天再吃睿睿的,不過呢,怕憋壞了睿睿,也憋壞了一杆子狼女們,還是早早進行吧,下一章節,未成年的小朋友們迴避……迴避……別說果子教壞了